“和安然在一起的那两个小孩子有问题,我们之前都以为是安然打伤了苏哲,今天从安然的描述看,原来是那个叫牛牛的小鬼打伤了苏哲。我今天在路上看到他了,他不是一个刚死的小鬼,或者说不是现代的鬼,而是一个上千年的老鬼。怪不得有如此惊人的杀伤力,那个叫小花的女孩和牛牛是同一时间死的,我认为他们是用来给人做陪葬用的一对童男童女,安然说的小黑屋可能就是一座古墓,我猜想,古墓就在发现安然尸体的施工现场。莫萱你打电话给杨、邵二位警官,告诉他们这种情况,让他们请专家来施工现场寻找古墓,我也会派手下去探查,尽快找出古墓。牛牛给安然涂抹的红色粉末和他自己用来疗伤的药我们尽可能要拿到手。我估计挟持牛牛和小花的那个人一定知道这种药粉,他明显是冲牛牛和小花来的,而不是针对安然。”莫萱点头同意联系杨、邵二位警官。
夫君继续说道,“另外,安然的死因有疑点,并不像是罗小娟杀的。一位身怀六甲的孕妇不可能在餐厅里谋害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她不可能尸体运出来,然后带到郊外的工地掩埋,她自己没法抱孩子,请别人抱孩子,就会发现孩子的异常。罗小娟也可能有同伙。我看过新闻图片,埋葬安然的坑很深,不像一个怀孕的女人所为,莫萱你请杨警官和邵警官调出罗小娟给安然下药的那家餐厅附近的监控,让他们重新调查一下安然的死因。”
“对这一点我之前也很奇怪,但后来罗小娟都承认杀了安然,我也就没再多想了。我这就打电话给他们。”莫萱爽快的答应,掏出手机去一边打电话去了。
过了不大会,莫萱风风火火的出去了,开着车就往市中心的方向去了。
警察局里,莫萱黑着脸看着面前的邵关邵警官,邵警官的脸也白不到那里去。同样一副山雨欲来的布雨云彩状。
“什么叫很可能有古墓,我们这里是警察局,是个严肃的地方,不是什么骗子来说几句我们就要出警的,要讲证据的啊。”邵警官一脸严肃的痛斥莫萱这种凭猜测来报案的行为,对莫萱在警局这种严肃的地方干出这么不严肃的事情很是愤慨,对莫萱这不尊重的态度给以言语上的训斥和态度上的蔑视。
“都什么时候了,等到证据,那古墓早就被人盗干净了,要不说警察永远是到的最晚的一个。”莫萱也很是上火,奶奶的,等到古墓自己冒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杨警官也被莫萱最后一句话给刺激到了,觉得莫萱侮辱了人民警察,但杨警官毕竟年纪大,做事沉稳,鉴于莫萱以前的良好表现,说道,“我们是真的不能出警,这样吧,我认识一位这方面的专家,看着咱俩私交不错的情分上,我个人请专家去走一趟,好吗?”莫萱只能点头同意。
“你说的另外一件有关小女孩被诱拐杀害的事,我已经让科技科那边同事去调监控了,很快就会有结果。”杨警官继续对莫萱说另一个事情的办理情况。莫萱也同意了,晚上就在市区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杨警官正好请专家一起去郊外工地,莫萱方便接他们一起去,不想第二天一大早邵关也来了,莫萱怼他,“你来干什么?不是不信么?”
邵关一脸正义:“跟在去张张见识,看骗子是怎样被戳破的。”
恨的莫萱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踹的邵警官一个列斜,差点摔倒,杨警官和他的专家朋友很适时的转过脸去,装没看到。
大家对去施工现场的路很熟悉,安然的尸体在这里找到,两位警官都去过现场。
莫萱一行很顺利的找到了工地,工地不知道何故建成了一个烂尾工程,除了一个看工地的老头,几乎很少人来。
他们四人就在工地上转悠,姓李的专家不时蹲下来看地上的土壤,还别说,快到中午的时候,李专家在一处地方,捻着手里的土,脸上的神情兴奋起来,高兴的对杨警官说,“下面有古墓,而且是个很古老的墓,墓葬的封土是汉代时期盛行的封土。”
杨警官和邵关很是惊讶,竟然真有古墓,还很可能是汉代古墓,急切的问,“墓葬有多大?”
这个李专家不好说,要挖开了才能知道。
邵关邵警官不可思议的看着莫萱,嘴欠的对莫萱说,“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古墓,莫不是你是盗墓贼。”
听到这话,杨警官和李专家毫不犹豫,抬腿往停车的方向走,果不其然,只听啪的一声,邵警官以五体投地的仪式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这是袭警。”邵关像莫萱控诉,他打不过她,只能靠语言表示自己的不满。
“谁看见了,证据呢?”莫萱整理了一下自己裤脚,又看了看自己的鞋有没有问题,转身走了。
邵关抬头找人声援自己,杨警官和李专家已经坐进车里了,俩人亲热的交谈着,准备回到市区,杨警官和李专家分别向自己的上级打报告,并将采集的封土样品装起来挡证物。
看莫萱过了,俩中年大叔脸上笑出两朵菊花来,杨警官更是对莫萱夸了又夸,觉得莫萱实在自己的贵人,每次碰到莫萱他都能受奖励,虽说现在是唯物主义社会,警察更不能迷信,杨警官在自己心里这样认为。
李专家也觉得有个杨警官这样的朋友很幸运,虽说是专家,但亲手参与挖掘古墓的机会可不多啊,更别提这是经自己的手亲自发现的,想想心里都止不住的高兴啊!
所以,觉得自己被女人踹到在地,倍感委屈的青年才俊、警队精英邵关一身泥土的来到车前时,三个人都没注意到他。
这让邵警官敏感的、不怎么结实的自尊心怎能受到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