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她们感情甚好,不禁想歪了,她突然捂着嘴笑了一声:“天呢,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儿都有啊,这是个什么店呢,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同.性.恋,在家腻着就好了,到外面撒什么狗粮,哎,你们谁是攻,谁是受啊。”
“你大爷,敢说我姐们儿,你找打是不是。”莫小小心里的火再也压制不住。
莫小小冲动想要上前去与他们理论,黎雪却及时的拉住了她:“别和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你还不懂吗?打了人要进局子的。”
“喂你说谁不懂事,你他妈的谁啊。”女人依旧是不依不饶的。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理智的高级动物,尤其是面前的这个,完全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谁劝都没有用。
一头凌乱的长发,踢掉了脚了的高跟鞋,把店里展架上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只要有要上来劝阻她就上前去挠人家,为了黎雪不受伤害,莫小小把她推到了角落里,她自己则赤手空拳的和疯女人过招。
“不要脸的贱人,给你脸你不要,非得找掐啊。”莫小小怎么着也在道儿混过,怎么可能对一个疯子妥协。
黎雪的性子虽然也不是懦弱,但是现在她怀着孕,身体状况又不好,她不敢上前去帮莫小小,她想了想,给宋冕打了电话,宋冕正急忙的往这里赶。
宋冕接到电话后开着车就离开了公司,但是想了想,他又把电话打给了靳文,现在靳文和她的关系与往日不同了,他如果插在他们之间,只能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不能断了黎雪的路。
有一个疯子还不算,这边打得不可开交,连商场的保安都拉不开,几分钟的功夫疯女人又多了个帮手,在附近逛街回来的女人同伴走进店里,也加入了战局。
这个女人向后撇了一眼,竟看到了黎雪,再看看莫小小,她突然笑了一声,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今天算是找到报仇的机会了。
她懒得理会莫小小,倒是更关心身后的黎雪,当初她和靳文打得火热,本来有机会踏入豪门,就是眼前的这个丫头到酒店去闹,还带来了靳文的父母,说她不知羞耻,毁了她的前程,今天她非得好好教育她一下。
她走到黎雪跟前,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臭丫头,总找我事儿是吧,以前是坏我事儿,现在又欺负我妹妹,找死啊。”
黎雪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觉得她有点面熟,仔细想想,这不是她以前捉奸的对象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孙伊一怎么是我欺负你妹妹,你没看到吗?是她在发疯啊。”黎雪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她觉得这个女人是来者不善。
孙伊一不管是谁的过错今天都没打算放过,她脚上的高跟鞋用力的踩在了黎雪的脚上,看到她痛得满头大汗,她才露出了令人憎恶的笑容:“疼吧,但也都没有我的心疼,你知道当初你害我和靳文分开,我的心有多疼吗?”
这样的女人,黎雪再了解不过,她冷笑着:“疼?别虚伪了,你心疼的只是你得不到靳文的钱,你会爱他吗?你爱他还会去夜店里找男人吗?”
“哟,你倒是了解的很透彻嘛。”
“每一个觊觎靳文的女人我都会了解的透彻,如果你们中间有一个对他是真心的,对他好,我也不会阻拦,可是你们喜欢的都是他的钱。”
“那你让我喜欢他什么,他发起疯来就像一头狮子,脾气暴躁的要命,哪个女人受得了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有钱,像他这样的暴力分子,只有到酒吧找陪酒女发泄了,谁会看上他。”
“你说谎,靳文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这样侮辱他。”
“他就是,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每天在床上玩儿得都是什么,你还没有被他玩儿过,不了解情况就不要瞎说。”
她用力的将孙伊一推开,扬起手打了她一巴掌:“我说了他不是,你不准这样说他。”
黎雪的骨子里认定的靳文是一个温文儒雅,谦和有礼的男人,虽然她总说她阴晴不定,但是她认为这指是针对她个人的权利,她绝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
孙伊一踉跄了几步,勉强扶着旁边的展柜站好,扬起手就要向黎雪打去,但是最后疼得却是她自己。
几声响亮的掌声,店内两个疯狂的女人都安静下来了,她们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感受着脸上热辣的温度,捂着发痛的脸颊她们才发现自己被人打了。
宋冕这边还好,只是单纯的打架嘛,他扇了女人几巴掌后就拉着莫小小走了,临走前还对靳文说:“这女的一起收拾了,宁安城里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疯子,别再放她出来咬人。”
“知道了,你走吧。”靳文应了一声,就拿出电话和人交待了这个事情,剩下的时间,他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孙伊一。
他一把拉住了孙伊一的衣领,管他是男是女,扬手就又是两巴掌,孙伊一惊慌又不解的问:“靳文,骂我的是她,你打我干什么?”
“打的就是你,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放肆,我老婆是你能随便欺负的吗?”靳文护起短来样子还真是可怕。
孙伊一的头偏向一边,捂着脸说:“你老婆,你竟然娶了她,靳文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当初她是怎么破坏我们的,你怎么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呢。”
靳文冷笑一声:“孙伊一,我靳文做事什么时候要你来教我了,我就是娶她了,你想怎么样呢,说起当初我还想说一句,我是感谢我老婆当初的拔刀相助呢,要不然岂不是让你这荡.妇骗了,当初你的男人可不止一个吧。”
周围传来一阵唏嘘,起初听她们的对话,他们对靳文和黎雪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他们只以为靳文是一个到处骗女人的花花公子,而黎雪是四处捉奸的妒妇,而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那么回事,最恶心的原来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