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今天只要是参加了晚会的人都是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尤其是泪腺比较发达的靳晓雪,眼泪只要是流出来,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季恒哄了半天也不管用,最后只能用最好的一招,用吻解决一切问题。
当他激情已经蓄势待发,正准备倾身向下的时候,却听到了靳晓雪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打了个激灵,从她的身上下去:“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了,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
靳晓雪摇摇头的眉头皱着说:“没事,不是你的原因。”
季恒不放心她的身体,紧张的看着她脸上的痛苦表情。靳晓雪朝他笑笑:“真的没有事,只是他动的劲儿有点大了,有点难受。”
“什么意思?”季恒没算起来也是个绝世好男人了,黎雪相当于是他的初恋,当然不明白胎动是怎么回事了。
“笨蛋,就是胎动啊,我们在外面要运动,他在里面也要运动啊。”说到孩子,靳晓雪的脸上露出了难以言喻幸福笑容。
“胎动?他这么大一点儿就能动了?”季恒感觉到不可思议,一种新生命正在孕育的兴奋之情油然而生,他的脸上莫名的多了些许幸福的神采。
季恒的手手抚在靳小雪突起的小腹上听了听,可已经过了好一会儿并没有等到他期待的胎动,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望。
“没有动啊,是不是你搞错了。”季恒一副探究的神情。
“你可让他消停一下吧,他老这么动我就总想上厕所,估计这孩子比其他的孩子个子都大,也调皮。”靳晓雪在怀孕初起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令她恐惧的妊娠的反应也都接踵而至了。
“他的生命力这么旺盛,但一看见我就老实了看来他挺怕我。”季恒突然有了种,我是爹,我骄傲的神情。
“那我估计我肚子里的可能是个男孩儿,因为只有男孩儿不喜欢爸爸,他们都比较和妈妈亲,你看我大哥,和晨希就亲了些。”靳晓雪笑着揶揄他。
她注意到季恒脸色变了变,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轻轻的推了一下他:“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该提起这个的。”
见她误会,季恒连忙否认“没有,我不是因为你说晨希和黎雪的事,我是在想我希望她是个女儿,我也比较想让孩子和我亲些。”
“你真的不介意了吗?”靳晓雪突然试探着问了他一句。
季恒回答说:“不是不介意,而是真的放下了,从前我觉得我一直有一个心理暗示,就是要按照大哥说的去保护她,呵护她,但是真正的分开之后,我觉得只是刚开始不适应,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对她的感觉慢慢的少了,说句不该说的,我以前幻想过靳文再让她伤心一次,她还能回到我身边呢,但是现在完全不会想这件事了。”
“季恒,你是在对我表白吗。”靳晓雪扬起脸,不太敢确定他这话里的意思。。
“你觉得呢?”季恒挑眉反问她。
“我不知道呢!”靳晓雪满足的笑笑,侧过身体躺在了他的腿上继续和他聊天儿。
季恒手指绕着她的长发,突然那点激情的想法都荡然无存了,温暖的房间,合适的气氛,谈心正好。
“我大哥其实真的也挺不容易的,那次我们聊天儿,他其实现在偶尔还会觉得情绪暴躁,可是他依然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在嫂子面前表现出来,发生这一切,他也不想的。”靳晓雪忍不住要为自己表哥正个名,说两句好话。
季恒笑了笑说:“你替他说好话,是几个意思?”
靳晓雪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意思。”
季恒佯装吃痛的闷哼一声:“这些我都知道,我不是已经和他做朋友了吗?不用担心我们的关系,孩子都要生了,我难道还能怎么样不成。”
靳晓雪露出了满意的笑意:“真乖,我困了,想睡觉。”
“嗯,躺下睡吧。”季恒手托起她的脑袋,抱起她,放在枕头上躺好。
他是想洗个澡再睡的,可是她却不答应,一直拽着他身上的衬衫:“别走,我害怕,你得抱着我睡。”
女人撒起娇来,他是挡了挡不住,不想答应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孩子的妈,他们家的祖宗,待遇都是最高规格的。
她对他的依赖,令季恒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的重要,尤其是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时,脸上露出的幸福深情,他更是无法抗拒她的小要求。
深深的叹了口气忍住发疼的欲望伸出手臂让她枕在头下,让她可是尽情的肆虐他。
“今天念你怀着我女儿有功,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后再这样可不行。”季恒替自己的身体叫屈,如果她不是怀着孕,他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可是,靳晓发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哪儿还能听他的自言自语。根本就睡不着的季恒开始了癫狂的自语模式:“女人啊,一个个的就是这么的没有良心,打不得,骂不得,我拿她能怎么办呢。”
公司反正也已经放假了,所以季恒第二天也没有早起,靳晓雪是在他的怀抱中朦胧的醒来的,他的身体暖暖的,拥抱着他就像是被太阳晒过一般温暖。
难怪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太阳底下烤着,真的好暖和,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的身体温度也太高了。
她摇晃着季恒的胳膊:“季恒,你醒一醒,你哪里不舒服啊,身上怎么这么这烫啊,是不是感冒了。”
季恒轻扬嘴角,淡淡一笑,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我没病,是它病了。”
靳晓雪涨红了脸,用脚猛的踹了他一脚,嫌恶的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滚,老色鬼,以后别和我一张床睡。”
季恒魅惑一笑,拉着她的脚坐起身,又倒在了她的怀里:“昨天我记得是你一直不让我走的,后来还压着我睡了一晚,你摸摸我的手都麻了。”
“麻了还能非礼人家,不麻说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儿呢,你在胡说,我才不会死乞白赖的拉着你呢。”靳晓雪支支吾吾的说着,她自己能干出什么混球事儿,她还真不知道,毕竟她睡觉的品性一直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