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一对对相互依偎的身影里没有一个是她,她突然响起了自己的助理前几天和她说过的一句话,压力大了要找个地方宣泄,而宣泄最好的办法就是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她已经结婚了,不能恋爱,那就一夜情吧。
她在路边的找一家酒吧,看着还挺高级的,她想,在这里面找一个长相不赖的男人应该不难。
长到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公司里的那群小丫头经常说这里好玩儿,她倒真不觉得,炫目的灯光照得她头晕,服务生问她喝什么酒,她也不太清楚,就看了看旁边男人面前的杯子说:“就和他一样的吧。”
服务生一脸讶异的看着她问:“小姐,您确定。”
看着服务生脸上的表情,安然脸色不悦的说:“怎么,怕我不给你钱啊,我像是连一杯酒都喝不起的人吗?”
服务生暗暗的摇了摇头,看来又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索性就倒了半杯给她,这一整杯格尔儿,还不要了她的命啊。
看着仅有小半杯的酒,安然撇了撇嘴,一昂头都给喝了进去,服务员看着她脸上的汗都下来了,这姐妹儿也太生猛了吧。
一杯酒下肚,安然马上就晕菜了,环顾四周,也就她身边的这男人长得还可以,看着挺顺眼的,还有点眼熟,可能是像哪个明星。
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面带酒意的说:“先生,自己一个人啊,多无聊,我们一起喝啊。”
男人看她一眼,脸色怔了怔说:“你已经喝多了,回家吧。”
安然摇摇头,嘟着嘴说:“不回,我没有家,宁安太大了我找不到家在哪儿。”
男人看到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莫名的喉结动了动,随即别过头,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扔在桌子上,对服务生说:“不许再给她酒了,看着她,别让她乱来。”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安然失望的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语:“什么人嘛,白送的都不要,我长得有这么丑吗?”
回头看看自己的杯子里也没有酒了,但是刚才那个男人的酒只是抿了一口,她拿起来一口又都给干了。
在那儿坐了一会儿,晕晕乎乎的也看不清哪儿还有帅哥了,安然准备随机选取了。
站起身四下看了看,定睛一看,面前好像就有一个,她笑滋滋的走过去,拽住了男人的休闲西装。
柔软的小手摸在他的胸膛上,感觉了一下赞赏道:“身材不错,为了干这行,你也是拼了。”
男人脸色一黑:“安然,你给我老实一点,回家去。”
“咦?你过认识我啊,你是哪家公司哒,其实不想找熟人的,万一你有老婆,我就摊上事儿了,不过今天姐真看上你了怎么办啊?”安然已经完全醉了,说话根本不走脑子。
大庭广众之下安然对男人上下其手,其实就是乱摸而已,男人脸色铁青的看着身前的小女人,身体某处已经燃起了欲望,抱起她就往外走。
他的怀抱很暖,安然竟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在他的颈窝就睡着了,那水嫩的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在男人的颈间拂过,他的心燥热难耐。
酒吧门口的一辆迈巴赫前,司机打开了车门,男人将她抱上去说:“把她送到季勋那儿去,让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如果再放她出来,我可不保证不会动手。”
司机点点头,绕到前面把车开到了市区一处高端的住宅小区,把安然从车里抱出来,直接进了电梯,这姑奶奶希望不要撒酒疯,否则自己可要遭殃了。
正在家里喝着闷酒的季勋坐着轮椅打开家门,看到安然躺在慕皓源司机的怀里,一下子就有些恼火了,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尴尬的说:“太太到酒吧买醉,碰到我们慕总了,慕总怕她出事,就让我把她送回来了。”
季勋敛起怒意说:“那谢谢你了,我的腿这方便,麻烦你帮我把她扶到卧室去好吗?”
司机将安然送到卧室后就离开了,此时安然也醒了,但是人还是醉着的,想起自己的目的,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抱着面前男人的脸就吻了上去,季勋被她弄得身体踉跄了一下,幸亏他抓住了轮椅的刹车,才免于让两个人都受伤。
情动之时难以自控,季勋对她的思念也被她的吻撩了起来,缠绵而激情的吻,回应着她,良久之后他才将她放开,安然跪坐在床上,上半身趴在季勋的怀里,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竟接着季勋的衣领,把体重一百四十上斤的他拉到了床上,天知道她有多么的疯狂。
将他按倒在床上,她的小手脱掉了季勋身上的衣服,月光之下,他身上的腹肌隐约可见,她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这身材还真是不错,一会儿一定得拍个照片让季勋看看,没了他,她一样活得精彩。
季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啄了一下,之后漾起一抹笑意:“希望你明天醒来之后还会为么大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解开她身上雪纺衫的扣子,大片的春光映在他的眼前,他的头埋在安然的肩窝上,吸吮着她身上清甜的芳香。
他唇间的薄凉引得安然身体间的一阵轻颤,这更激发了男人身上的欲望,他解下了安然身上所有的束缚,坦陈相待时安然虽然不太清醒,可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不由得红了脸,羞怯的转过了头。
男人吻住了她的唇,让她无处闪躲,唇舌纠缠之时,仿佛有两股电流将他们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安然的唇间溢出性感的呻吟之声。
季勋仿佛得到了鼓励一般,吻得更深,动作更加的大胆,安然被他撩拨得燥热难耐,两个人身体间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嗯......啊......”炙热的吻,变成了有些疯狂的啃咬,安然痛并快乐着。
她闭着双眼承受着男人给她的欢愉,只是在享受这欢愉之时刀的眼泪从眼角滴落,终究她的沦落到如此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