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是她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了,这点小事儿就被打击成这样,不是做有钱人的料。
上班以后她们坐在一起聊天儿,她们觉得觉得最近的经历的不幸简直是够多了,一直在被像捉奸一样拎着鼻子走,时时刻刻被像小学生一样监管的感觉真是不好。
“我可跟你们讲,宋冕他妈的更变态,他把我醉酒时候说的话都录下来了,就想和我秋后算账。”莫小小坐在办公室里和她们说着宋冕的变态行径。
“咦,他们几个是不是商量好了,季恒也是这么干的,还不准我在直播中说不正当语言,拜托,我只是卖货的,又不是卖人的好吗?”靳晓雪也是一肚子苦水。
“靳言倒是没说什么,他就说我以后再无理取闹,这是让我闭嘴的最好的证据。”一直以来莫奈就算是抱怨都是这么小声小气的,脾气好到暴,耍小性子都不超过三天,简直是好女人的典范。
最后,这几个男人在他们老婆微信中的备注都变成了不要脸的老男人!对于总裁董事们的腹黑她们是永远无法理解的,谁让她们的道行低呢。
螃蟹被煮了,黎雪不用看到靳文,光是想到他的名字就觉得无力,回到家里就一声不吭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只有那软绵绵的棉花才能给她如七度空间一样的安全感。
靳文回来的时候就见她撅着屁股在床上摇晃着小腿,头还扎在地上,他问:“你这是在干嘛?跟个泥鳅鱼一样钻来钻付出的。”
熟悉的戏谑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一听到这个声音,黎雪就怂了,拨拉着头发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礼貌,不知道敲门啊。”。
“我回自己屋敲什么门,给我吃饭去。”靳文已经站在她跟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拉到地上,动作简单粗暴。
黎雪没有说话,怒意满满的瞪着他,像个煮熟的小茶壶,咕噜噜的冒着热气儿。
靳文看着竟是觉得有些好笑,心底莫名软了一些:“好了,好了,老婆大人去用膳吧,别饿坏了。”
“我不吃,我吃不下去。”黎雪看出他有服软的样子,就使了起小性子来,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哄她。
一拉一拽前,黎雪被靳文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靳文肆意的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低眼注视着她脸颊和细腻红润的肌肤,像是婴儿一般还带着细软的绒毛,在他的灼热的呼吸下越来越红,她整个人像是被烫熟了一般,也同时灼烧着他的心。
“你干什么不是要去吃饭的吗?……”黎雪张一干涩的嘴唇,吞了吞口水,声音震颤着,呼吸也有些不稳。
“是啊,吃饭,也没说不吃啊!”靳文故意垂着眼,浓密而长翘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想在磨蹭着她的脸颊。
随即已经灼热的双唇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耳后,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她腰间的用力的捏了一下,吻住了她的唇,这火一度无法熄灭。
饭自然是要吃的,只不过吃的内容是什么就无法言说了,靳文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来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有些明白他即将要做什么,她连忙推了他一下:“别闹了,要吃饭了。”
“对,吃饭,在这儿吃正好。”靳文故意曲解她的话,他现在还哪里吃得下饭,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没有她诱人啊,要知道他这个老男人对她是一点没有抵抗力的,现在简直是不容许等待一秒。
靳文的吻气势汹汹的砸了下来,急切的就她快要无法呼吸,空气中都弥漫着他身上的薄荷气息,一时间让她意乱神迷。
突然靳文停下了动作,目光灼热的盯着黎雪,他表情紧绷中带着些渴望:“以后你再不听话,我就直接不让你下床,这样你才能老实。”
他即使再迫不及待也在征求着她的意见,黎雪不知怎么回答,但诚实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她下意识的垂下了头,可是这个动作却让靳文误以为是她的回应,也默认为是她在向自己认错,他很大方的原谅了她,但却没准备放过她。
他的吻再次疯狂而又激烈的砸了下来,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撩拨着,一阵凉意袭来,让黎雪意识到他们两个都已经坦陈相待了。
激情褪去之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黎雪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已经快散架了,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传来一丝温热,她连眼晴都睁不开了,只是轻轻的将眼皮抬起一个缝隙,原来是靳文在为她清理着身上黏腻的东西,她再次沉沉的睡去。
靳文为她清理好身上的痕迹,换上一条新的床单之后,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体吃饱了,可是胃却在向他叫嚣,套上了一条长裤,转身去了楼下。
但是当他看到楼下的那俩货,脸上的表情瞬间就不好了,他苦哈哈的给老婆做的菜,他们却吃了个精光,连点残汁都没剩下下,靳言还伸出手和他打招呼:“大哥,你还没吃呢吧,吃什么我请你,你这手艺绝了,妈我们一进没刹住车,抱歉啊,没有了,地儿你挑,我买单。”
“你们两个交伙食费了吗?天天白吃白喝的,明天都给我交钱。”靳文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从楼上走下来,大力的打开冰箱,把他从外面拿回来的冰淇淋甜点翻出来,他准备吃饱了再用冰淇淋败火。
可是拿在手里总感觉这两个盒子有些不太对劲,打开盖子一看,每一种竟都少了一半,他转头看向那边一直朝他傻乐的两个人,沉着声音说:“给你们吃了吗?你们就给我戳个稀巴烂,这让我怎么下得去嘴。”
靳言政朝他谄媚一笑:“其实闭着眼睛吃都一样,我们又没往里面吐口水,都是切着吃的,天气这么冷,没有发生什么化学变化。”
靳文走到他面前,将包装盒子往他面前一扔:“限你半个小时,给我买回来,一模一样的。”靳言楞了一下,迷蒙的说:“现在?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