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心中一惊,站起身来:“什么?人呢?有没有露马脚?”
夏悠悠指了指门外:“大会议室,应该没露马脚,我们不是刚才还秀了下吗?。”
“你马上给我买机票回法国,找慕皓然去,这次就算是他和你离婚,我都不会救你。”靳文此时心里万念俱灰来,这女人之前的精明都去哪儿了,真不懂她那几天是怎么在部队混的。
夏悠悠连连摆手:“他都不拿我当回事,我不回去,他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我来这儿都半年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哪儿啊,他不在乎,我又去找他,那不是贱。”
说到这儿她又想到说:“哎,你说,你这边都火上房了,他会不会跑过来帮你啊。”
是啊都火烧眉毛了,她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靳文简直被气爆了,如果他不是个女的,他真想呼她两个大嘴巴。
拉了下脖子上紧箍着的领带,走出办公室推开会议室的门走进去,换上那副招牌的邪魅笑容:“五叔,小路你们怎么来这么早啊,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靳海翘着二郎腿讪笑道:“阿文,看看这公司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我再不回来,你爸爸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得让你弄垮了。”
“五叔说的哪儿的话,我都闹了这么多年了,公司也没因为我花心垮了,这是我的私事,公司没倒分红就会按时打入您的账户,不用您亲自来回跑的。”靳海摆摆手:“哎,不行这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老是躺着就更不行了,我啊就是操心的命,不过我也干不动了,这次回来,我就不让小路走了,你们兄弟两个在公司好好干。”
靳文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的攥着,看着他悠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靳海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他以为已经把握了一切,就像当年他差点把他扔在海边被海水卷走一样,他以为自己永远只是他手中的一只蝼蚁。
但是他太高估自己了,靳文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敌的小孩了,趁你还能动,再让你蹦跶几天,你的好日子就要终结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爬起来。
靳海接着又说:“阿文啊,小路过几天就回公司了,你有空的话多带带他,毕竟国内和国外的生活和工作方式有些差距的。”
靳文扬起笑:“五叔放心吧,公司是我们靳家的,五弟回来了我就又多了个帮手,何来教不教的,我们合作愉快。”
“那就好,我们是一家人,要互相帮衬才是。”靳海的眼中闪烁着暗光,他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熟不知他已经掉入了圈套里。
“是啊,一家人”靳文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冷,直到没有了一丝的温度。
靳海话里有话的和靳文寒暄了半天,靳文一直焦急的看着手表,都过去半天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去了哪里?
想着她又误会了自己,他的心如刀割一样疼,一次一次的狠心伤害,一次又一次的愧疚中难以自拔,他已经欠了她太多。
靳海父子走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靳文马上跑出了公司,可是茫茫人海,他到哪里去找她呢?
当他跑得满头是汗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那个令他惦念的小女人正坐在街边吃冰淇淋
靳文此时已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一瞬间就已经没有了力气,踉跄的的靠在街边的一根路灯杆上,掏出烟来边抽边静静的看着她。
黎雪无所事事,直到感觉冰淇淋被风吹的都是沙子,才起身将它扔进垃圾桶,她慢吞吞的在街上走,她在打发着时间,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靳文,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是她活该,她又一次将自己推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之中,现在就算是她想逃离也已经晚了,她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其他女人抢走吗?
垂头丧气的站在甜品店门口,却意外的撞见了靳文,她别过眼径自转身离开,靳文紧紧的跟在了她的身后,想等她停下来好好的和她谈谈。
黎雪猛然转过身对靳文说道:“您就不用跟着我了,我能找得到回家的路。”
靳文笑着顺势拉住了她的胳膊:“走吧,跟我回去,我好好的和你解释一下,我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黎雪捂住了耳朵:“我不想听,听了太多了,无非就是你误会了,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吗?”
“听够了你也得听,不过也真的是,我们之间真的不是那样的关系,她是谁难道你忘记了吗?那是慕皓然的老婆,我们之间各取所需,她为了气慕皓然,我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靳文解释的好无力啊,真相就真的是那样的。
黎雪抬起脚用力的踩在他的脚上:“有病,真搞不懂你们有钱人之间在玩儿什么游戏。”
打打闹闹的,两个人再次回到公司的时候靳海他们已经离开了,只是靳文办公室里的夏悠悠还在。
黎雪看到她心里就不出的难受,倒不是气恼她和靳文之间的那种不正当的关系,这些人拿她当傻子一样,她看了就来气。
黎雪连个招呼都没打,径自的走向靳文的办公桌前,坐在他的椅子上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可能在她的内心深处就是不想承认她被人所取代了吧!
靳文看到她的表情后心中一阵无奈,却又觉得好笑,他不悦的瞥了一眼夏悠悠,不明白她为何今天这么不识趣儿。
夏悠悠自知大难临头扬起的眉梢突然垂了下来,天地良心啊,她只是想着这两口子也不会这么早回来,就坐在这儿吃了顿饭而已啊,她现在可是一个人吃,两个人吸收,饿得快嘛。
“夏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我们夫妻俩还有事情要谈,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啊!”黎雪现在虽然不讨厌她,可是现在她也着实拿不出爱心给她,语气难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