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个苏媚都找借口走了,偌大的别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靳文被罢官免职了,反倒是开心了,乐呵呵的坐在房里喝着小酒。
黎雪坐到他身边,按着他的肩膀:“哎,你是咋回事儿,你都身无分文了,连工作都没了,怎么还这么开心,脑子受刺激啦。”
靳文眉毛轻挑,笑笑说:“你不是还说要养我?我正好当个小白脸,妈都说给你们俩了,对你们和孩子是份保障,以后我想着事情处理完了,要不要把这些东西都处理了,我们一家人就过个消停日子,钱也够几辈孩子花了,就不干了,太累。”
“你要是早这么想开了,不就得了。”黎雪白了他一眼说。
靳文无奈的笑笑:“我早就想开了,但是我没有办法,这里面有太多的事儿了,我没有处理完,脱不开身。”
“能讲给我听吗?”黎雪问道。
“说不明白的,不是我不说,事情太多了。”靳文摇摇头,这里面的事儿他都摸不清头绪,又怎么能让她操心呢。
今天真的喝得太多了,靳文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黎雪强拉着他躺好,盖上被子,自己倒是唉声叹气的一整晚都没睡着。
宋冕和莫小小回家后,莫小小便知道他要收拾自己了,她本能的抗拒,她甩开宋冕的手腕:“我困了,睡觉吧。”
“我头疼,给我按按。”宋冕甩出了这三个字后自己回了房间,他根本就没有向后看一眼,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跟着。
莫小小和黎雪一样,都没什么骨气,知道他喝了很多酒,习惯性的到客厅内拿出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药油准备给他推拿。
刚打开瓶子却被宋冕拿了下来,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先抱一会儿,再按。”
莫小小的的头枕在他的肩上,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他热烫的脸贴在自己的耳畔,把她弄得浑身不自在,她推开他:“别闹了,我给你按按。”
宋冕抬起头目光灼灼的快要将她吞噬:“说,今天看上谁了,有我帅吗”
你大爷的还记着这件事儿呢,莫小小赌气的说:“自然是比你帅了,要不我能看上吗?”
房间内蔓延起一股沉默来宋冕薄凉的双唇紧紧的抿了一下,最终重重的吻向了她,炙热而缠.绵,莫小小挣脱不开。
只能对着他的唇用力的咬了下去,嘴里已经弥漫起了浓重的血腥味道,又腥又咸,可是宋冕的怀抱仍没有一点放松。
良久,他才肯放开她,而她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你再说一次,看上了吗?”
被折磨得够呛,莫小小有点小生气,瞪着他说:“看上了,看上了,你想怎么着吧。”
“不许。”宋冕霸道的要求。
莫小小站起身来向外面走:“你有什么资格不许,许你整天忙工作,对我不管不问,天天等你到半夜,你都不问一句的,就不准我看别的男人啦,要不要这么霸道。
宋冕猛的将他拽回来:“我说了不许,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
“哼,就算你真打断我的腿,我也得让你看看,我莫小小可不是好惹的,不是随意让你捏圆捏扁的。”
老天作证,她真的是喝多了说的胡话,可是话未落莫小小只觉得自己完全被架起来了,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宋冕用力的扔在了大床上。
看着他脱下西装的动作,莫小小有些慌了,这个玩笑她好像开大了,他不会是兽性大发了吧,那她真有可能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了,她用手护住了自己,瞪着眼睛:“宋冕,你别乱来啊,会闹出人命的。”
宋冕目光犀利的的看着她:“晚了,刚才你这么说,我还有可能放过你,现在不行了。”
莫小小很不喜欢他这口气,他以为他是谁:“宋冕,我要告诉妈,你欺负人。
宋冕倾身将她抵在身下:“随便说,我到时就说她的好儿媳红杏出墙,你看怎么样。”
莫小小楞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她认怂了:“你怎么这样啊,我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
她的身体略微的动了一下,躲开他口中吐出的炙热气息:“你别再闹了,我刚才逗你的,我就真是看了一眼,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嘛。”
“你再说一遍,还真去看了,你胆子不小啊。”宋冕的语气变得生冷,她还真有给他逼疯的本事。
“不不不,看都没看,我的眼里只有你。”刚才的宋冕真的好阔怕。
刚才被他咬得发红的樱唇,一张一合间充满了诱惑,宋冕再次倾身压住她,剧情自然的发展,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都是暧昧的,莫小小一声声的求饶,宋冕都听不进去,加上酒劲儿,能放过她倒是怪了。
靳文已是一身的疲惫,回到房间倒头就睡,黎雪心中有万千的疑虑,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第二天一早起来,靳文刚穿上衣服,拽住他的领带,用力的拉着他,被勒得喘不过气的靳文连忙拉住领带,免得她一进失手,到时候可就真的玩儿完了。
“老婆,别这么玩儿行吗?一时失手了咋整,要不我们晚上玩儿,这个游戏得在床上才更有趣味。”靳文嘻皮笑脸的说。
“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要知道全部。”
“我还有事儿呢今天,放过我吧,行吗?我真解释不清楚,有机会的再跟你娓娓道来行不。”
“那行,那就离婚。。”
“嗯,离婚了好。”
“靳文,我说我要离婚。”
“嗯,我知道......不是,你说啥?”
靳文有点没睡醒,这下子突然如梦初醒,睁大了双眼看着黎雪,黎雪淡笑道:“怎么样,是说,还是离婚。”
靳文彻底醒了,他噌跑到门口打开房门,确定门外没有人,又将门反锁起来,将她拉进了浴室叮嘱她:“行,我告诉你,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讲,谁都不行。”
“哎呀知道了,快点。”黎雪有些迫不及待。
靳文说的故事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整整说了两个小时才讲完,黎雪有点晕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