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你竟然用我们的婚姻来赌博,你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才出国的吗?”
“就是因为要保护你,人才忍痛让季恒带你走的。”他又有什么办法,难道他就想和她分开吗?
“那天你还说泡了别的女人,难道你又骗我?”黎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靳文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是那种事,别说出来,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你太聪明了,我瞒不了你,别说了,我也很难为情的,堂堂部队军官,出来演戏,丢不丢人。记住了,我们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包括你的肚子,一切如平常一样,别露了马脚,万一那女人还回来,你就和以前知道吗?”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以前那么多解释不清的问题突然黎雪似乎是找到了出口。
“不是真的要骗你,我有苦衷。”靳文委屈的低着头,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都说出来了,他的心里也舒服多了。
这么大的信息量,黎雪突然觉得有些头痛,她抚着发酸的前额:“靳文,有没有一种办法让我失忆啊,我想把这些都忘掉,回到十年前,回到我刚认识你的时候。”
靳文将她揽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我们能等的只有时间,我在这里面煎熬了十一年,我也希望它快点结束。”
黎雪在他的怀里沉默了,一团迷雾解.开,她似乎又掉进了一个迷局里,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靳文呢,她心中有些窃喜,原来他还有可能是曾经的那个他,又或者他是一个隐藏得极深的伪装者。
靳文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脸上露出难得的真心浅笑:“记住了,和平常一样,没了权利我还得做个花花公子,我还会夜不归宿,你就撒了欢儿的和我闹,把这戏演完。”
黎雪点了点头:“我突然想明白了爸之所以立下那份遗嘱,还有妈突然公布财产分配,他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原来你们一起骗了我这么久,可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靳文的手指抵在她的唇间:“别问了,等待,这里的故事我就是写本书都解释不完,我已经不想再去解释了,心好累啊。”
黎雪撇了撇嘴,她当然知道他的辛苦,她就是好奇嘛,十一年都还没有解决的事情,想想那画面,爱恨纠葛,整个好莱坞大片儿啊。
站在镜子前黎雪深吸了口气,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个演员了,也不知道她这个演技怎么样,肯定没有靳文的纯熟。
“走吧,下去吧,你帮妈收拾一下家里,我有些事情要去办。”靳文牵起她的手说。
“知道,我要不还是和你到公司吧,我们形影不离的,好让大家以为我是为了盯着你啊。”
“不用,我都罢免了,不去了,过两天你再下一份任职书,我再去公司,我有别的事。”
黎雪无奈的点点头,那也只能这样了,他们两个手牵走下楼,没想到那女人又回来了,还真是不抛弃不放弃啊,为了钱,靳海可真是费心了。
刚坐到餐桌前,苏媚就开始挑事儿,她故意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又说了一次:“阿姨,你看看这些女人啊,都盯着我们阿文看,您也不管管,这样还得了。”
“我连你一个都管不住,还怎么管别人啊。”王亚茹这句可还真是神补刀了,一下子苏媚哑口无言了。
说完她又对靳文说:“吃饭,好好的宴会被你搞得像什么样子。你给我老实一点,现在你可身无分文了,以后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让你真滚出靳家。”
这句话表面上是说给靳文听的,可实际上却是对苏媚说的,让她以后老实一点,趁早滚出靳家。
靳文向黎雪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过来,黎雪咽了咽口水,继续添油加醋:“妈,也是啊,以后你可真得管管他,一毛钱都不给他,看他还到哪儿去嘚瑟。”
王亚茹笑了笑:“别这样小雪,加油钱总是要给的,以后在公司,你还得给他份差事做,要不然啊,这人就毁了。”
黎雪点点头:“妈,我知道了,在外人面前,我会给他留面子的,您放心吧。”
“行了,你们吃吧,我吃饱了。”王亚茹将碗向前推了推,瞥了一眼脸色很臭的苏媚便离开了。
靳文也擦了擦手,从椅子上站起来,按了按黎雪的肩膀,他将这无耻的样子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将脸颊贴在她的耳边:“行了,状了告了,你满意了,,别三天一小闹,两天一大闹的了,好好守着你这少奶奶的位子吧。”
然后他又到苏媚面前秀了个用恩爱:“吃饱了吗?想去哪儿,我送你去,我有些事情要办。”
苏媚挑衅的看向黎雪:“我就想去干爹家看看,他老人家说身体不太舒服。”
“好,吃吧,我等你。”靳文不着痕迹的显示出厌恶的表情,这戏演得让他恶心。
晚上回来的时候,靳文拿着小零食对黎雪赞赏有加,开心的和黎雪讲着早上发生的事情:“老婆,你真的很有演戏的天份啊,你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没有。”
“没你厉害,你才是把阴损发挥到了极致。”黎雪揶揄道。
靳文回眸望她一眼:“我记得,我的教官曾经说过,伪装是要把自己当成你要伪装的对象,而不是一味的去模仿,伪装就是要将对方的本质表达到极致,我现在就是个花花公子,所以才像。”
黎雪将手搭在他修长有形,骨节分明的手掌上:“靳文,为了任务,真的什么都可以牺牲吗?”
听了她的话,靳文楞了一下,手劲儿不自觉的就使得大了些,,待他反应过来。黎雪的手已经被他掐青了。
他还在用力的握着她的手,黎雪吃痛的挣开,不明所以的问他:“靳文,你怎么了?抓得我好疼啊。”
靳文意味深长的回答:“是啊,军令如山,我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