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坐在椅背上稍事休息,这以长时间,天都快亮了,他还真有些吃不消了,身下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估计这血流得也差不多了。
杨志斌他们在外面先是由起初的张狂变成了无奈,他们对着车拳打脚踢,肆意的发泄,他们对着车开枪,无奈玻璃和车身都防弹,子弹打在上面,只是被打出了一个白白的小圆点,连个裂痕都没有。
几分钟之后,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而且还不是一个警种,原来高速公路的交警从控制室看到了公路发生的情况,看到有人持枪,他们还以为是公路抢劫的,他们赶到这边时,特警,公.安.军.区的车都到了,四个人的阵容,足有几百人围堵,他们看到那些长枪短炮的就认怂了,立即缴械投降。
特警的拆弹专家对黎雪嘴里的炸弹进行了检查,之后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反复摸索,终于将炸弹拿了出来。
危机解除的那一刻,他们没有来得及拥抱和喜悦,靳文和黎雪两个人都昏了过去,一个失血过多,一个过度紧张和害怕。
黎明来临,天亮了,太阳将一切的阴霾都散了,在梦里,靳文和黎雪都见到了一缕曙光,长达十几年的蛰伏,他们终于迎来了人生新的起点,属于他们的人生才刚刚的开始。
一切都结束了,靳文卸下了所有的负累重新回归家庭,黎雪真切的感觉到曾经的他是那么的不真实,而现在的他又仿佛完美的像个天使,要钱有钱,长相一百分,虽然毁了容,可是却丝毫没有削减他的魅力,换了一张脸,他的样子更回的勾人了。
每当清晨醒来,她都想扇自己两个嘴巴,看看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然而,以她的智商,靳文恐怕是她这辈子都研究不明白的了,明明就在眼前,却完美得像一幅古董名画,让人根本不敢去触碰,黎雪有种预感,他今后身边的花蝴蝶只能是越来越多。
现在靳文把更多的时间都放在了家庭上面,工作都堆给了靳言,他们之间虽然算得上是一对真正的老夫老妻了,可是下面却相敬如宾的像是一对新婚夫妻,甜蜜的向世人撒着大把狗粮。
夕阳黄昏时,他会陪她在家里看无聊的狗血剧,黎雪喜欢吃甜食,他也会不厌其烦的做着各式的点心,哄着小女人开心。
这天大清早的,靳董事长哼着小曲儿,将馥郁芳香气息的甜点从烤箱里拿出来,正准备转身,就感觉到身后,一阵恬淡的气息将他包围。。
黎雪娇小的身体贴在他强健的后背上,靳文低哑着声音:“等会儿再抱好不好,换所蛋糕放下,很烫,别烫到你了。”
“哦,”黎雪像小女孩儿一般松开了手,让他把蛋糕放下。
转了个身,她又将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脸贴在他的后背撒娇道:“老公,你怎么那么好呢,天天给我做饭吃,莫奈她们天天笑话我吃胖了。”
靳文松开她的手,转身环住她的腰,伸出手来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那是因为她们嫉妒,你不用放在心上,谁让她们老公都不会做饭了,快尝尝,刚做的乳清蛋糕,很嫩的。”
黎雪摇头:“不要,我现在不想吃,我就想抱着你。”
靳文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上,露出了浅淡的笑意,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只要看到她脸上的笑,他再累都值得。
靳文要回房间换衣服,黎雪就像小跟屁虫一样又跟了回去,给他系上领带,系着系着总感觉不好看,就像靳文说的这种贤妻良母的活她是真的不会,索性就用力的一扯,将他脖子上的领带系得紧紧的,然后坐在床沿上用力的哼着气,领带和她过不去,她就跟世界末日了一样。
靳文垂眸看着皱起眉目的黎雪,那嘴唇用力的抿着,他扯下领带,低头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温热干燥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握,笑道:“不过是一条领带,干什么气成这样,生气就要谋杀亲夫,有多少个老公够你杀。”
黎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快去上班吧,总逗我。”
“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走,我送你。”靳文牵着她的手走向餐厅。
早上吃过早饭,靳文顺便把黎雪送到了公司,然后自己又去了商场,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倒像是个退休职工,每天除了花钱就是伺候老婆,美哉,美哉。
黎雪到了公司就被人揶揄,活脱的像是一个怀孕了三个月的孕妇,安然现在怀上了二胎,已经二个多月了,看起来还没有她圆润。
下午的时候,黎雪陪着她去做了产检,做了产检后,准备在附近的商场吃点东西。
“嫂子,我哥对你也太好了吧,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家啊,连孩子的口水布都是爱马仕,你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少于二十万的包了,羡慕嫉妒恨啊。”黎雪她手上闪耀的钻戒直咽口水,她老哥也真是大手笔了,生了个儿子就差没把自己裤衩当了送老婆了,真是想把全世界都给她啊。
安然眼里只有满桌子的饭菜,黎雪点的这些很是符合自己的胃口。
她边吃边说:“就跟你没有似的,你家老公的钱算起来都在你手上吧,你看看现在他过得跟个退休老头子似的,你要什么没有啊,你们家的首饰箱都快挤爆了吧。”
黎雪想了想,好像也是,靳文真的把所有的钱都过到了自己名下,她的首饰好像也不少,但是具体有多少,她也没有去看过啊。
安然看她发傻,就点了她一下:“快吃饭吧,一会儿我可都吃完了。”
?黎雪仿佛现在智商不在线,答非所问,让她吃饭,她竟说:“嫂子,你说这男人脑子是不是都有毛病啊,你对他越她,他越嘚瑟,相反,你越是淡着他,他越是巴着你,我们家靳文就是这样,上次我说去你家住两天,回来的时候,他嘴上都是泡,弄得我要跟他离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