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经常来这,现在我带你来了,咱们就在这儿玩会儿,说不定你能想起些什么来。”熊镜宇说完就拉着江涛往一家外表装饰十分华丽的机械店,外头一个硕大的金字招牌,李记机械加工,大门是自动旋转门,进入门后两排柜台摆放着各种机械,看上去不想死机械加工店,反倒是像金银首饰店铺。
站在柜台前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面带微笑,发型衣着身高均都是一样,粗略看去莫约10女10男,看上去颇有一种金童玉女一边的感觉。每位金童玉女的身旁都站着两位穿着白衣服的侍者,穿的很平凡,长得也很平凡,不是一张路人脸就是一张丢在人堆里再怎么找也找不着的那种。
熊镜宇拉着江涛走到了其中一个男士面前,在哪柜台上敲了几下,三短一长,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咨询物价的人。
“先生您好,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这位男士十分有礼貌的这样开口了,说话很是大方,没有让人感觉道半点别的异常气息。
“我上次下的订单呢?”熊镜宇问道。
“您好,请问您能报一下您的订单号吗,我好方便为您查一下。”男士微笑着说道。
“15420771225091569072842229,编号66668888X。”熊镜宇流利的报完一串数字之后,得瑟的向江涛一挑眉,嘴角上扬,笑得比阳光还要晃眼。
“好的,我马上帮您查询。”男士马上打开一个资料库,十分认真的查了起来,确实不过五秒就停下手中的个动作对熊镜宇说道:“先生,您的订单我已经帮您查到了,您预订的订单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是准备您亲自去取还是我们给您送去?”
“我们亲自去取。”熊镜宇笑吟吟道。江涛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又不知道那里不对劲。如果是觉得这对话不对劲的话,仔细想想这是很正常的一段对话啊。
“好的,辛苦您了,劳烦您下次再次光顾。”男士双手奉上一把长约一米的复古要是,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写‘O’下面加个大写‘J’,看上去有些别扭。
熊镜宇十分自然的接过钥匙,一位穿着白衣服的侍者从那位男士身后走出来,翩翩有礼的向熊镜宇和江涛行了个礼,做了个请的姿势后,在前方带路。
临走之时,熊镜宇顺带对这位男士说了声谢谢后,拉着江涛跟着侍者走了去。
侍者带着两个人穿过条挂满画的画廊后越过一个客厅,又走向偏厅,之后又进入电梯。
他们一进电梯,江涛就感觉那种脱离地心引力的感觉又来了,他身子猛地一晃,人还没有站稳就被熊镜宇拉住往前走,这电梯仅在那一瞬间就达到了最底层。
出了电梯,那侍者不知从哪拿出了一盏仿佛是来自于上古世纪的马灯,拎着马灯在最前面慢悠悠的走着。
这条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见尽头,也看不见地面,唯有那马灯里发出了微弱的烛火才能让人看清楚周围的人。
一阵阵冷风不知从哪呼呼的传来,像是冤魂的哭号,又像是有女人在哭。
三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侍者停了下来,马灯里所发出的光照亮了前面的东西,那是一扇木质的门,那门看上去有些破旧,上面还有些青苔。侍者推开门,那是一个房间,房间里就一盏用电线挂着的灯泡,风一吹就晃呀晃,还有不知从哪传出的吱呀声。
借助着这一点点微弱的光,江涛总算看清楚了这个门里面的面貌,这是一个房间,一个并不算狭小,却因为被各种胡乱摆放的机械等东西挤着,使得这个房间看上去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整个房间破破烂烂的,就像是个乞丐窝,根本就没有半点可看性。
“来了?”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出,江涛吓了一跳,目光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堆机械里面一位须发尽白,满脸皱纹,双眼通红,并且挂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浑身竟是污垢的老者冒出了一个头。
“来了。”侍者道。
“来了?”老者又问。
“没来。”侍者答。
老者目光扫过江涛和熊镜宇,默默地转过身去,提起旁边的煤油灯走到他对面的一推废弃的机械旁,弯下身子十分费力的将东西挪开。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老人终于把东西挪开了,紧接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报纸,对着报纸吹了口气后拿着报纸对着前方扇了扇。
扇完之后,老者踱着步子又回到了刚刚出来的机械堆里,埋下头去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侍者似乎知道这一切,他拿着手上的马灯走到刚刚老者用报纸扇风的地方,马灯照亮了前方,只见前方一个面宏大的门,与这房间格格不入的门。
那门足有五米之高,宽三米,看样式全是纯金打造,在这个时代,金子可并不多见。尤其是这门上面刻着的精美图案与花纹,顿时让人挪不开眼。
这扇门虽是精美,却透露出一股萧杀之气。虽是庞大,颇有一股庞然大气的模样,却透露出一股沧桑和一股浓浓的悲哀。
在门的正中心去下去一点的位置,也就是正下方有一个钥匙孔,钥匙孔的孔型正好对上熊镜宇之前手上拿的那把钥匙。
熊镜宇看上去十分自然,他慢条斯理的拿出钥匙,准确无误的对准那个钥匙孔,此刻着房间依旧昏暗一片,整个空间寂静务必,安静的有些吓人,让人觉得随时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突然出现。
“咔嚓。”
拿着钥匙的熊镜宇转动着钥匙,咔嚓咔嚓咔嚓的开门声突然出现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咔——”
突然一个拉长了音节的声音响起,那扇大门出现了一条缝隙,刺眼的白光透过那条缝隙猛地闯了进来,瞳孔在这一瞬间猛地收缩,在这一刻,眼前顿时刷的一片空白,刺痛感如此强烈的席卷而来,使得所有人不得不用手去保护自己的眼睛。
突然,阵阵欢呼传来,出现在这片死寂的空间。
过了半晌,江涛和熊镜宇这才适应过来了现在的环境,他们慢慢的将手放下来,这才看到,门已经完全打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环形赛场,环形观众席上坐着无数看戏的观众,他们扯着嗓子,竭斯底里的喊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些观众们,他们卖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眼睛里带着兴奋的、嗜血的光芒,一个个的面目狰狞,更有甚者激动的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目光激动,一脚踩在台阶上,双手舞动,竭斯底里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将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去死吧!杂种!去死!去死!去死!”
一声声叫喊声似要震破天际,似要震碎所有人的耳膜。
台下,是两位穿着铠甲的人类,拿着武器互相厮杀。鲜血流了一地,不知道是他们的还是前几任在这里比赛之人的。
他们没有将头颅在外面,却足以想象他们此刻的面目有多么狰狞,他们会挥舞着长矛,狠狠地像对方刺去,每一次被刺破出鲜血,就会引来观众们更加兴奋,热情的呐喊。
“好了,轩子,我们走吧。”熊镜宇脸上依旧是那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在这一刻,江涛头一次觉得这笑容冷到了骨子里。
带他们来的使者站在了一旁向他们行着礼,做着请的姿势。
江涛回头看了眼之前那老头所消失的位置,目光低沉。半晌,他才点了点头跟着熊镜宇走了进去。
就在他们走进去的那一瞬间,那扇纯金的大门缓缓的关上,门口那侍者依旧保持的额鞠躬行礼的模样,恭敬有加。
“砰。”
那扇们关上了,江涛和熊镜宇已经进去了。现在不用熊镜宇说,江涛也是知道的。这里是斗兽场,各种历史文献里面都有记载,不过在末世纪成立之后所有让人与人自相残杀的斗兽场都已经拆了,并且严令禁止开办人与人或人与变异兽厮杀的斗兽场,并且严令禁止人们参加这种斗兽场。
现在,江涛终于民宅在一开始熊镜宇和那位柜台前的男士说话之处为什么总觉得奇怪了,一般取货是不会让客人亲自去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