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在经过黑云反复对林澈讲这一次发起总攻的好处之后,林澈才勉强答应,只给一天的时间,如果不能攻下和旧城,就收手。
这对于黑云来说是非常有压力的。如果只有一天的时候,仅凭自己的能力是办不到的,于是三峰终于在一起开了个会,最后决定,联合起来,再向大央示威一次。之后要么转移阵地,要么继续巩固三峰山的地位。
君临越回到青州边境城后,拿着那把神霄剑每日观摩,爱不释手。这神霄静置时候,通体晶莹剔透,犹如上好的玉石,仔细看去,剑中部分还纹有云朵的花纹,非常细小的纹落,让人心生激动。
神霄剑的剑柄,有九个凹陷的空槽,空槽不大,但是材质非常特殊,是一种特别的材料,握上去有些发凉,但是这种凉有一种性格上的温和,会一直维持在微凉的程度。
神霄剑配合君临越的梵天大摩功法,可以上天入地,配合玄术,可以斩杀古怪野兽,可以发挥无穷的魔力,且锋利无比。配合武道,可以无形致人于死地。
这是一把旷世好剑。但是没有开光,或者说是不把开过光的神石放在剑槽里,那上述的力量和效果,真的是一个也实现不了,就和一把普通的剑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这九颗神石,只有一颗在云黛儿身上,剩下的全都去无所向,连找都没有办法找。这也是君临越最头疼的一个问题。
不过现实问题是,虽然青州边境城已经重新修建好,但是大多民众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等同于君临越带的一批军队,在守一个空城。
这个消息,或多或少对他们的心情还是有打击的。那个每天都提水的大妈,依旧这样,日复一日的这样。
这一日,幽冥教三峰大会召开,由主峰峰主黑云,左峰峰主陵秦和右峰峰主吴琼参加,并且由现任的教主林澈旁听,而座上,是岚云先老人的木雕。只不过,左右两峰风峰主还不知道老教主离开的事。而那个木雕,形象逼真,犹如真人一般。
这件事的原则是,能瞒多久瞒多久。
不过,会上,左右两峰的峰主表示,只要黑云同意继续攻击,那么他们自然也没有意见,只是在出兵的数量上,黑云主峰应当承担一半以上。
如果三峰每峰承担三分之一,那么左右两峰表示,只能排已经归顺和投降的妖兽古怪来迎战了。
毕竟还是想让幽冥教东山再起,所有第二种方法是行不通的。另册一直没有说话,他们眼中的教主也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听他们。
最后,所有人还是愿意听听教主的意见。
这个时候,黑云和小澈互相看了一眼。小澈机灵的说道:“大家等一下哦,我去问问爷爷的看法。”
说罢,小澈就走上亭台。隔得虽然不远,但说话的声音还是听不太清,小澈就故意装作听声音的样子,挡住了几人的视线,低头凑在木雕的口前,认真的点头,在点头。过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走到这边来,心中难免慌乱,面对着几个重要人物的眼睛,说道:“让黑云大哥领导这次攻城,不过时间不得超过一日,如果超过一日没有攻下,就撤军。”
“什么,一天?这怎么够?”黑云盯着小澈。
小澈点头说道:“是的,教主原话就是如此,就大家分配好各自的人数吧,都告诉我一下。”
黑云知道这其中不是教主所言。他在这个问题上每次都吃亏,又没有办法。但是这样一次,还是难逃这样的命运。因为先前的几次大战,都让自己的部下损失惨重,虽然也有胜利,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在准备了几天之后,小澈留在教中。剩下的君度开始第二次对大央青州展开进攻。
君临越并不知道玄武侯府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自己长时间不在,刚刚夺回的权利,恐怕又要被架空。金鳞卫的人会不会欺负自己的部下,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让君临越每天都休息不好。他心想,既然幽冥教不再来干扰他们,自己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只听得城外炮击声响起。这样的炮击是幽冥教惯用的伎俩。只听一声,君临越就忽然坐起身来,机警的感觉幽冥教又攻击上来了。
这一次,他快速穿好军甲,还没有拿起神霄剑的时候,一个士兵紧张到不行,急匆匆的赶到他的军帐里,大叫到:“不好了!不好了!幽冥教又率领大军攻了过来!”
君临越弹身而起,拿起神霄剑,立即冲了出去。
外面的喊杀声震天,城墙已经在轰轰隆隆中倒塌。这是他们费劲修复好的城墙,就这样再一次被破坏掉了。君临越大喊着:“全部备战,立即前往城墙,快!”
顿时,火光四起,烟雾朦胧,炮声而是震天撼地。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幽冥教的这次总攻,看起来像是要拼命一样。君临越看出了一些倪端,做了一个决定:“撤!撤回——和旧城!”
和旧城是一个古朴,优雅的古城,上古以来,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地方。特别十几年来的城主,为人和善,体恤民情,在他的带领下,和旧城风调雨顺,平安繁华。
但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城主突发重疾,不幸离世。但是这并不阻碍和旧城人对他的爱戴。虽然这是个小城,但是送行的人依旧成百上千。
边境告急,青州河畔的和旧城,也第一次赶到了一些危机。这个危机感,全部由君临越带领的金鳞卫而来。
青州河畔,正值初秋,河水刺骨,堤岸上,一顶顶军帐驻扎,显得庄严肃穆。君临越身穿侯袍,外加军甲,每天清晨,审视军队,让和旧城的民众对玄武侯君临越又有了一些了解,并且渐渐地适应了这样有保护的生活。
但是,这才是为难真正来临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