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崇反复的看云黛儿,最后终于辨认出来:“哦,原来是你啊!”
君临越疑惑的问:“什么?你们……认识?”林大崇说道:“白天时候,我想来看望和帮助侯爷,就是她在……啊”
话音未落,林大崇只觉得脚面被谁踩了一脚,生疼生疼的。
而云黛儿表面上还在喝着茶水,淡淡的看向面目狰狞的林大崇。林大崇感觉惹不起这个女子,随后也不再说了。
“林大哥,怎么了?”君临越奇怪的问。这个时候,四盘牛肉和两坛酒上了。小二将酒坛打开,一杯杯倒上之后,就离开了。林大崇摆摆手:“没事没事。”,随后,他话锋一转,问道,“你们这个不用打开吗?”
“啊……”
又是一声惨叫。
林大崇心中有怒气,但在玄武侯面前,也不敢发作,只好点头。很明显,云黛儿并不像让这个木锁打开。
君临越看着魔家兄弟,觉得两人都有些异样,但是也不多问,于是说到:“今日多亏了兄弟两人,没想到还惦记着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来,我敬……”
君临越正要双手举杯,不料又牵扯动了云黛儿,于是只好用左手端起酒杯,说道:“这样多有不便,我敬你们二位一杯!”
说罢,左手端起酒杯,颤颤巍巍的将酒送进了口中。
两人并不知道君临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道:“不知道这位小姐……”
君临越解释:“这是我……我的一个朋友,呵呵,今天出来也是帮我御敌,太晚了,就不走了。两位,想必也是因为这些吧?”
林大崇终于跑开他们眼中的木锁,说道:“是啊,今天回不去了,我已经将那几个手下安排好了食宿,明日一早就走。怎么,玄武侯,你离得这么近,也要住店吗?”
君临越假装喝水,看了一眼云黛儿。兄弟两人心领神会,眼中飘出意犹未尽的眼神。林大崇看向她的身体,纤细的腰间,薄纱下是雪白的肌肤……
云黛儿转头愣了他一眼。林大崇顿时收回目光。
君临越解释道:“今天为了陪妹妹,我就不回去了。另外,府上被破坏成了那个样子,暂时也没地方住啊!唉,今天真是倒霉了。”
想到这里,君临越才突然想起杨熙儿还在后山一个人,心中甚是焦急,但是却表面平静。酒过三巡,云黛儿只喝了几杯,君临越却和两兄弟喝得有些多,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店中的人慢慢的走了,只剩下他们四个。
君临越说:“两位……真是海量啊,兄弟我是,喝,喝不了了。一会我必须要去一趟后山啊,去干什么,我是坚决不能说,不能说啊!”
君临越已经进入了模糊的状态,手上不停的抬起来,云黛儿的胳手腕已经磨出了一道紫色的印记。君临越手腕也有了痕迹。
林大崇也喝得差不多了,被他的兄弟搀扶着。云黛儿不停的尖叫手腕的伤口。林大崇说:“兄弟,别委屈了妹子!”
说罢,从桌底拿出一个斧头。将两人的手按在桌子上。云黛儿尖叫一声,君临越也挣扎着。只听一声巨响,“嘭”的一声,木锁碎裂。两人的手终于放开了。
林大崇笑道:“哈哈哈……快谢谢大哥!啊……”
“大哥,该休息了不能喝了!”二弟在扶着他说道。林大崇端起酒杯,绕过云黛儿,绕过君临越,走了一圈,说道:“这杯喝了,就去休息,明日再见!再战!”
“好!”君临越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云黛儿也喝了今天的第三杯酒。但是她不胜酒力,有些难受。既然手上的锁开了,就独自上楼了。
三人笑笑:“可以了可以了,走吧走吧!”于是各自分开。
林大崇小声对二弟说:“我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喜欢侯爷,所以……”原来在最后一杯酒的时候,林大崇在经过云黛儿酒杯上空的时候,洒下了粉末状的春药在里面。
“哈哈哈……兄弟,你就感谢大哥吧!”说罢,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君临越也跌跌撞撞的上了楼,推开了原先的房间。关上了门。
云黛儿说道:“你可以出去了,有没有了木锁。”君临越说道:“我睡大街上啊?我睡地上也可以,你可以睡了。”
刚说完,君临越就趴在了地上,快要不省人事。云黛儿头也有些晕,摇了摇头,扶着脑袋,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君临越的身前,说道:“喂,你就睡这里了?”踢了两脚也没有反应,君临越这个时候,翻过来身子,睁开眼睛,说道:“你好美啊!”
云黛儿警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自己,说道:“你要干嘛!?”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热的自己只想脱衣服。
但是,面前又是君临越,虽然醉酒,但是却还清醒着。云黛儿头愈发的晕,慢慢的躺在了床上。
君临越爬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我还要回后山,去找……我要走,我要……”说着要走,脚步却一步步的捱到了床前。
“诶?熙儿,你不是在后山啊,怎么在这里?”君临越对着云黛儿发呆。此时的云黛儿因为身上又热又痒,脱去了挂在肩膀上的薄纱,两个香肩搂在外面,脖子下的一条白色的丝带,环绕着脖子。
锁骨精致,皮肤白皙,起伏的胸口,躁动的双腿,如雪一般白皙嫩滑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看的君临越几乎眼睛都直了。而这个时候,云黛儿的头发也愈发凌乱,浑身躁动不安的在床上扭动着……
君临越实在忍不住了,慢慢的靠近,一下子扑了上去。云黛儿推着君临越的胸口,但是君临越并没有停下来在她身上的探索。
此时的云黛儿身上也奇痒无比,又热又无法说出,十分难受。刚开始还在抗拒着君临越,不消一会儿,便任凭他处置了。
晚风轻轻地吹动,房间内的蜡烛被风熄灭,床帐也被风吹了下来,干柴烈火,忽然就燃烧起来凶猛的大火一般,静静地沉浸在无边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