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相对安静一些,靠窗的位置,是一个小小的隔间,两人身后是中国风的屏风,上面画着风景和人物,十分优雅逼真。君临越看了看窗外,这里看得到外满街市的热闹。虽然吵闹,但是在这里,显然安静了很多。
  (情人节快乐。现在码字时间是2016年2月14日凌晨零点刚过。)
  云黛儿一边喝着小二上的一壶茶水,一边淡淡的问道:“喂,你到的可真慢,刚才我老远都看到你了,也不敢喊你。路上干嘛了?那道理不应该这么慢的啊?”
  君临越仿佛没有听见,望着窗外,感叹道:“哇,这里的人真多,比得上我们的胜武会了!不不,比胜武会人还要多。这个地方真是牛啊!”
  云黛儿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里还不如大央皇城的一个街市热闹呢。”
  君临越转过头来,装作一副认真的模样,面露惊讶的回答:“那真的是更牛!”
  云黛儿嘿嘿笑了笑:“你啊,真是不会有一点正经的样子,那边当然了热闹了,毕竟是皇都嘛。不过还不知道你来株洲是做什么事情的,有没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
  这个时候,君临越才回到正题上,喝了口水,将自己的包裹放在一边,认真的问道:“你知道株洲的大左城在哪吗?”
  云黛儿想了想,说道:“我提前查过了,株洲有十四个城,西南方向是深山,你叫荒凉,大左城应该在正西方向。这里是株洲的边城……呃,我想一下……”
  云黛儿皱眉深思,柳叶一般的眉毛斜斜的梳向眼角,此时显得分外妖娆,报喜的脸颊也显得动人可爱。
  “应该是的,大左城有写印象,那边好像水路不通,我们只能走陆路了。”话音还没落,就开看到君临越盯着自己的目光,云黛儿的脸顿时粉扑扑的红了一下,但是口上说道:“喂,看什么看!你听到没啊!”
  “啊,听到了,走水路,走水路,听你的!这样快一些吧!”君临越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自己也显得有些尴尬,于是慌忙应付过去。
  不一会儿,他们店的小吃和饭菜都上了,简单的吃过之后,两人从面馆酒楼下来,朝着变成的西方走去。
  临近傍晚,这边的气温不算很低,君临越和云黛儿朝西边走着。两人虽然并排,但是离得并不近。不知道为什么,君临越对云黛儿还有着一点点防备。而云黛儿心中,对君临越自是决心村部离了。
  知道他要去株洲,云黛儿就抽时间详细的询问了当地人株洲十四个城镇的具体名字,位置,还有前去的大概路程,记了个大概。另外,因为比他多到半日,她也已经将附近转熟了一圈。虽然自己也没有来过,但是半日之后,俨然一个当地人,带着君临越跑来跑去的玩。
  株洲边城的钱庄不大,但是非常有实力。这边的人喜欢做买卖,因此精致又实用的小东西有很多。
  云黛儿一口气将君临越手中的碎银子全都换成了铜板,足足有一整个包裹。但是鉴于两个人都带不动,又将三分之二的铜板换成了银票,拿在手中,需要的时候使用。
  但是包裹中剩下的铜板就足够他们在株洲带上十天半个月了。
  傍晚时分,两人吃饱喝足,走在林中,自然而然的坐了夏利休息。林中有一条小溪,横穿整个丛林,溪水不宽,一人用力起跳就可以跳的过去。但是溪水却是非常清澈,小溪的水量不多,但是精致美丽的鹅卵石倒是不少。
  云黛儿看到这些东西,情不自禁的蹲下来,在水中开始嬉戏玩耍,捡石头,抓小鱼。
  君临越在一边看她玩的不亦乐乎,靠着树干,叹了口气,不耐烦的问:“喂,大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走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大左城的位置?”
  云黛儿转头“忽”的一声,砸来一颗卵石。君临越反应迅速,“啪”的一声,接到手里。云黛儿接着说道:“你不相信我,可以自己去啊?”君临越一听,便来了气,说道:“你要是早说,我们问一下路人啊!”
  “哎呀,放心吧!我怎么会骗你呢?”云黛儿撩起自己的衣裙袖子,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膊,凑近君临越,柔媚地说,“只要晚上你跟我在一起,就一定能找到大左城的!”
  君临越吓得后退了一步,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还是去问路人吧!”说着,他便要回头,转身离开。就在这这个时候,云黛儿拉着他的手,吼道到:“站住!”
  君临越吓得颤抖了一下,停住脚步。其实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君临越心里多少还是对云黛儿有着依赖的,因为在他的心里,云黛儿对这个地方好像哪里都熟悉一样。
  君临越转过身,说道:“你……你正常一点,我就和你一起走!”
  云黛儿哈哈大笑:“玄武侯!君临越!侯爷!身为这么大的一个官员,居然害怕这个!?”
  君临越不说话,脸憋得有些红。
  云黛儿认真的说:“跨过这条小溪,穿过丛林,就能看到大左城了。”君临越惊讶的问:“这么近?”
  好吧。君临越承认自己惊讶的早了。因为这片树林只是走,他们两个就走了两个时辰,半夜寒风呼啸,丛林阴森可怕。云黛儿在白天再怎么叱咤风云,到了这个时候,走路都有些畏畏缩缩的了,身体不自觉的靠近君临越。
  但是君临越似乎对这样的环境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一路上还左顾右盼的欣赏风景。路边都是一个个灯台,等的光亮虽然昏暗,但是还能照亮这一条路。这不是官道,但是仍然护理的非常好。
  君临越刚开始有些抗拒,后来云黛儿直接靠在他的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胳膊,身体几乎倒在了他的一侧,眼神中散发着一股股恐惧,时常回头,总是担心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们。
  君临越到后来就不抗拒了,任凭云黛儿一惊一乍的呼声。两个时辰之后,两人都已经走得脚底酸痛,不想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