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汁液中,是一把白色的刀刃,闪着白光,刺向君临越。云黛儿大叫一声:“小心!”紧接着,就是沙林、封钰两个人惨烈的叫声。因为南瓜汁滚烫,所以两人都被烫的浑身起泡。
  而君临越在还不知情的情况下,眼前的黑影一闪,一条长腿扫来,白色的刀刃被击飞,远处,正在靠近他们的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云黛儿将君临越一把揽入桌底,说道:“喂!你醒醒,有人来刺杀你了!我说了这里很危险,你还不信!”
  君临越晃晃脑袋:“怎么了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三五把长刀刺来。沙林、封钰只顾拭掉身上滚烫的南瓜汁,周围的刺客长刀刺来。一个命中了沙林的腹部,一个则直接击穿了胸口。
  只听得两声巨吼的惨叫,沙林一条胳膊甩开刺客,一把抓住他的领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那刺客顿时身体被摔得碎裂,胳膊内脏被震出,血液迸裂的到处都是。
  封钰这边,急忙赶到沙林身边,胸口的刀只是刺穿了肩膀,一把抽出,血溅五步,满目狰狞。剩下的十几个人,拿着长枪长刀,不敢再上前。也许只是在等待着机会吧!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所有的武器都刺向了桌子下面的君临越。云黛儿赶到了危险来临,朝上冲去,顿时,整个桌子破裂,木屑朝四周飞去,桌子上的盘子,酒杯,酒坛,顿时全都摔在地上,到处碎裂,到处都是。南瓜汁掉在地上,金色的枝叶到处都是,少的地面开始吗,冒烟。这哪里是汤汁,明明就是毒药!
  因为这些汤汁所流到的地方,居然能将地面侵蚀,冒出一团团白色的泡沫。云黛儿脑中想了一遍,没有人去喝这些汤汁,还算幸运。
  四人站在一起。君临越深吸了一口气,站稳了,说道:“怎么回事,我好晕啊!”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忽然哗啦一声。
  四人抬头看去吗,只见一团巨大的金色的汁液落了下来,伴随着老板娘哼哼啊哈哈狰狞的笑声。
  君临越一怒之下,伸手玄术一出,透明的神霄剑“嗖”的一声,飞到自己手里。紧接着,大喊一声:“走开!”
  说罢,抱着云黛儿,滚向一边,另一边,双腿两脚踢开沙林、封钰。但是他们两人的体型,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踢开的,反倒是给君临越和云黛儿一个十分有力的后盾,两人越出近十米,早就落在了那一喷滚烫的汤汁范围之外。
  但是沙林、封钰就惨了,滚烫的汁液再一次降落在他们身上,伴随着一阵阵的嘶吼。这哪里是汤汁,明明就是毒汁啊,不仅滚烫,而且腐蚀性十分强大。这哪里是让人喝的,分明就是毒药炸弹。
  怪不得起名“南瓜礼炮”。君临越瞬间明白了很多,满心的后悔没有听云黛儿的话。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两人滚落在一边。身后的黑衣人见状,数把长刀落下。神霄剑的光芒瞬间涨裂,巨大的力量震开了几个人,几人应声倒地,摔落在一边,几乎都站不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黄色的身影从身前略过,神霄剑在空中,还没有落下来,被黄色的身影“当”的一声,踢向远方。
  而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胡须很长,双目深邃,此时双手背在后面,神霄剑去了过去,被他“啪”的一声,拿在手里。
  这人是谁?他们都不认识。另一边,两个大汉被制服,坐在了地上,满心的痛苦,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了。他们周围,围着七八个黑衣人,用绳子将他们牢牢地捆着。
  云黛儿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们!?”
  “啊哈哈哈!”那男人大笑不止,“你们就要死了,告诉你们一无妨。君临越,你没有神霄剑,就是废物一个,这神霄剑究竟有什么秘密,你说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呵呵,你这老头,以为别人都是靠武器来取得胜利的吗?你是修玄的渣渣吧?真是没见识。”君临越扶了扶脑袋,有些晕晕的。
  云黛儿扶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吉利的回想这人到底是谁。应该不是大央的高手,因为如果是的,那么一定认识云黛儿。但是很显然,他并不认识云黛儿。
  毫无疑问,就是宗派界的人,或者是……幽冥教的。不会吧,幽冥教这么快这么早就知道了他们要去的消息吗?而且,他们真的有这么强大的高手吗?
  在云黛儿思考的时候,那男人一道白光冲向两人。
  “是修玄的。武灵之上玄力!”云黛儿说道,“我们会死的。酒里有毒,加上玄光,君临越,你听到了没?”
  只见君临越右手一挥,噼里啪啦一声,紫色的光芒乍现。白光顿时消散了很多。只见君临越的右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把紫色的刀,这刀和其他的有所不同,除了很精致以外,整个刀身都不停地闪着静电,噼里啪啦的。
  那男人惊道:“这……这是……”
  君临越哼哼一笑:“你的狗眼没看错,这就是紫电。”
  “引雷之怒,紫电清辉。”那男人叫到,“你不可能找到紫电,你也不可能承受得起紫电的力量,它已经失传了很多年……”
  “你不必表现的这么惊讶了,紫电就在我的手上,你现在将神霄剑还给我,并且放了我的两个朋友,我就让你不死,否则今天这里一个都别想或者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一个黑衣人舞动长枪,刺了过来。
  只见君临越刀身转动,横在身前,一挥而出。顿时,噼里啪啦,轰轰隆隆的声音从天际传来。一道紫光像是月牙一般划了出去,那黑衣人顿时被劈成了两半,血液四溅,从腰身截开,上下半身分离。几乎一眨眼的功夫。
  身后的窗子也在这样的光影中咔咔嚓嚓的几乎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