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喜出望外。可能是君临越想去大央的这件事情在心中放的太久,居然几乎忘了自己去大央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了,到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顾得上激动了。
大央是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不仅仅只是因为要去寻找刺杀自己的凶手,而且,他也通过各种说法,隐秘的窥探到要杀害自己的,是自己的母亲这件事。
自从他记事以来,印象中就只有一个父亲的身影,而母亲是不存在的,大夫人的角色,也只是君圣天的一个正妻而已,并不是君临越亲生母亲。拿自己的亲生母亲究竟是谁,又在哪里,他从来都没能从其他任何人的口中得知。
本想自己长大之后,可以大着胆子去问父亲君圣天,但是无奈的是,在他还没有来得及问的时候,君圣天就已经病逝了。这个问题,也一直的萦绕在君临越的心中。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听说自己的生母在大央,并且是她一手策划杀害自己的,于是心中不免震惊起来,所以决定凭借自己的实力,进入大洋一查究竟。
大央的律法是,除了州级以上官员,才可以进入大央,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就算是生活在大央周边的郡民,也都无缘看一眼大央城内部的构建。当初这样设立,就极大地避免了一些图谋不轨的刺杀。
大央朝廷戒备森严,从正门到人皇的宫殿,还需要经过八刀关卡,每一道关卡如果不是专人负责,都会被像乱箭穿身一样,面目前非的死掉。
人皇对自己的统治非常满意,但是同时,又担心外来邦国,或者是自己的不忠臣民早饭,因此才这样。但是纵观历史,没有一个人皇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臣民的,因此也产生了或多或少不好的影响。但是唯一的好处是,从来没有人可以近身人皇,自然也就避免了很多的突发事情。
当然,除了在皇宫里的人。
君临越和云黛儿即刻动身。云黛儿本就不用说了,她是人皇身边的郡主,当然大央对她来说,来去自由,只是因为君临越的这次召见,似乎也调动起了云黛儿的神经。
在路上,云黛儿对君临越说道:“最近真是不停地奔波,但是当你看到大央城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罢,君临越笑道:“这是我坚信这一点,所以这一路从来就不曾抱怨过。快带我去吧!”
两人点头,快马加鞭的赶往大央城,也就是当今人皇所在的皇城了。
越来越靠近大央成的时候,就能够看到官道两侧的装饰的变化,这个时候正是冬季,虽然没有下雪,但是空气也显得寒冷,柳枝光秃秃的,随着寒风飘扬。北方的寒冬气温不仅很低,而且空气干燥,稍有不慎就会弄得皮肤皲裂。但是两人的将自己包裹成了粽子,骑马前行,但是寒意不减。
这路上逐渐能够看到火红的灯笼。临近年底,越靠近大央的地方,年的味道就发的浓厚。只是现在的这个时机,距离过年还有着一段时间。
每到一处休息的地方,君临越都会忍不住询问关于大央的一些事情。只是可惜这些驻扎在官道上的人,也无缘见到大央的容貌。
一日之后,两人跋山涉水的终于来到了大央的脚下。
城门有百米那么高,上面是飞檐,翘指天涯。两侧是巨龙的石柱,城楼上,是一排排卫兵,庄严肃穆。城墙是用木桩一般的灰黑色巨石堆砌而成,一块一块的积压着,看上去就有种泰山之力,更不要说将它摧毁了,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而这,只是大央的第一个前门,入口处有红色的军官,穿着华丽的军服,带着羽帽,一步步的走向百米之外等候的他们。
城楼前还有数不清的士兵,零星的站在各个位置和高度守望着四周。丛林中也有数不清的瞭望台。这个红衣军官十分恭敬的接过云黛儿手上的白色信封,拆开之后,鞠躬,说道:“郡主,玄武侯!请随我来。”
城楼上,忽然响起号角声,那声音浑厚宽广,仿佛可以声震百里。这声音,更不要担心人皇能不能听得到了。就在这声音响了三声之后,所有的士兵,包括城楼上的,都整齐划一的站立,将武器放在手边,脱掉帽子,朝他们看去,一直目送他们进入大央城楼。
君临越内心十分震撼,这样的阵势,世上恐怕是没有人敢去刺杀人皇的吧。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有见过人皇,但是君临越眼中每看到一处,就会想象如果攻破它会是怎么样……
他感到十分不适应,只好一路上也不说话。但是云黛儿就显得轻松很多,毕竟这是她经常出入的地方。君临越小声的问道:“喂,每来一个人,他们都会吹向号声吗?”
云黛儿笑道:“只有要见人皇的人,才会吹。其他的就不会了。”
君临越若有所思,三人慢慢的走在城楼后面的巨大广场上。这广场竟然一眼望不到边一样,没有一个人。远处的宫殿,就像是一粒黄都一样。
君临越腿都软了,还是看不到城楼的样子。他不禁问道:“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云黛儿说道:“大约一个时辰吧。这是我们的必经之路,正门之礼,就是这样的。这是人皇的设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君临越点了点头,只好慢慢的走着。一个多时辰之后,两人终于走到了当初看到的城门之下,累得坐在了地上。红衣军官说道:“两位里面请,里面有我们的休息室,我们这就去通知人皇,安排时间见驾。”
云黛儿也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去吧去吧,好久没有走了,好累啊!”
说罢,红衣军官朝两个坐在地上的人鞠了一躬,走上台阶,消失在红色的大门当中了。
君临越说道:“太累了,人皇真是难见啊。”云黛儿说道:“我们今天不见得能见到他,等下可能会安排一个你住的地方。”君临越皱了皱眉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