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将事情处理的还不错,除了上级个别人以外,没有人知道停止施工的原因是因为发现了有人偷工减料,进了劣质的水泥混凝土进了工地。
  烈焰风进到办公室就见苏阳大摇大摆的在一旁坐着,见烈焰风进来了,站起来点头哈腰的对着烈焰风打招呼,等坐下以后,便马不停蹄的开始一个劲的解释,“烈总,谁进的劣质水泥我不知道,不是我进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看我碍眼陷害我,我是冤枉的啊烈总。”
  从烈焰风进来开始,他便不停的说,说的他好烦,都想发怒了,对面叫苏阳的才止口不说了,抬头看着他的表情,等待着他开口,自己再继续狡辩。
  烈焰风见他这个样子,直接想把他送给律师,让律师处理,但是恒创建项目刚刚进行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事情很不不光彩,所以他不想弄的人尽皆知,故而在这听他狡辩。
  听他一直不停的讲不停的讲,他还是没有听到他想要的重点,于是便转头示意秘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一遍。
  秘书收到老板的指示,便开始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汇报。“我们是昨天晚上检查到进来的材料是差品质量,尤其是水泥,都是一些劣质的水泥,于是今早我们便开始秘密着手调查,调查发现,昨晚的怀疑的确如此,这批进的的确是劣质水泥和混凝土,而这次进货的负责人就是苏阳,我们找到他时,他一直像刚才一样狡辩,什么都不肯承认。”
  “狡辩有什么用,这次的负责人是你,很简单责任就在你身上,说吧,你为什么要进劣质水泥?”烈焰风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要相信苏阳的半句话,而苏阳也是死死咬住不是自己,一直推脱说是别人陷害自己。
  “真的不是我,烈总,要是我的话天打五雷轰。”说着,苏阳指着上方,信誓旦旦的对着烈焰风说道。“说这些没用,烈总问你为什么要进劣质水泥,为了钱吗,还是你是商业间谍,你要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事搞不好是要进警局的。”
  “烈总烈总,我不是商业间谍,我不过是想要多挣点钱,我不是什么商业间谍,我只是利欲熏心想要多捞点钱就得。”苏阳见他说自己是商业间谍,立马便紧张了,对着他将事情的真相都说了出来了。
  烈焰风就知道他这肯定也是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心没那么大的胆,为了安全起见,他又问了一遍,将他知道的全都问出来。
  “你是怎么想到要从这里挣钱的,你不知道这事情会造成多大的危险性吗?轻则工程施工一半无法进行,这还是好的,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呢。”烈焰风不知道这个人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长没长脑子,还是想钱想疯了,居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轻则影响工程的进度,最后无法施工,重则,重则事情的严重性无法估量,工人伤亡,大楼倒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秘书说到这里,重则就重复了两遍,不得不说,幸亏发现的及时,否则事情的严重性真的不敢想象。
  “我没想过这些啊,我只想着这么大个楼,不差这一点水泥,我就是,”苏阳还在为自己的罪责卸任,烈焰风摆摆手对着秘书说到,“把这个人带走,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要怎么做你知道。”说完,闭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他不知道公司当初怎么会招进来这样的人,还是苏陕瞎了眼睛将他这个蠢的要命的弟弟带进了他烈氏集团,苏陕和苏阳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足为奇。
  想完睁开眼睛,走了出去看了看工地上为他的恒创大厦工作的工人们,一个个顶着日头风里来雨里去的就为了建这座大楼,但是如今却发现了偷工减料这个事故,未免让人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些工人们。
  假设今天他们没有发现苏阳进的这批劣质水泥的话,那么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这些工人们,对他们来说,工地上最危险的东西就是劣质材料。
  见事情也已经解决了,苏世尧便驱车离开这里,回到办公室大厦,想必今天除了要去办公室,他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去见见他的‘亲人’,他们好久不见了,相信这次见到对方一定会喜欢。
  而他心中的那个对方不是别人,正是苏陕。来到办公室,桌子上就已经放了好多需要他签署的文件,一件一件看过了之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休时间了,他简单的吃了饭,回到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又听秘书报告了几件事情,便准备去见他的那个老朋友。
  来到了苏陕所在的监狱,他等了不久,苏陕便在警员的带领下,来到了烈焰风所在的室内,见到来人是烈焰风,他不禁眉头轻皱,应该是不想见到他,但是他又不想输了气焰,便一口气坐下来。
  坐下来后的苏陕也不说话,对面的烈焰风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看苏陕的样子,想必在监狱里的日子不太好过,他的脸色明显没有了在公司时期那种容光焕发,眼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有神了,两个眼窝很大很深,明显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两个人见对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苏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是在那里坐着发呆一样,眼神空洞,好像什么都和他无关一样。另一边的烈焰风见他这个样子,不免心中想着,成王败寇,谁让你没有那个命,却偏偏想要赢,只能说你的手段太不行,世上成功的路有千万条,你却偏偏选择那条死路,杀人偿命,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活该你有今天。
  “苏阳是你堂弟?很快,他很快就要来陪你了。”烈焰风见他始终不表态,便风轻云淡的说出这句话。明显苏陕听到这句话深情波动了一下,对着他问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