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风坐在餐桌上,手上拿着一份美国日报,染昕昕就在厨房张罗着早餐,一切好像又回到原地了,可惜了团子被扔给米粒照顾,苏世尧天天打电话过来让他带走团子,米粒现在所有心思都放在团子身上。
可笑,他会放团子过来打搅他和昕昕过二人世界嘛?
染昕昕将两人的分量煮好端在餐桌上,其实她和烈焰风根本没有其他的小摩擦,完全是因为自己为了破案而离开,现在烈临风就要抓到了,那就顺其心意吧。
等这件事结束了她就可以回去带团子了,好久不见团子了。
烈焰风放下报纸,他端起饭碗慢慢的吃起来,动作优雅,现在这女人饭做的是越来越好了。
“案子有什么进展吗?”烈焰风夹起一个豆角放进嘴里,不错,味道不咸不淡,不是很软趴趴的那种。
“警局机密,不易泄露。”
烈焰风夹起一片肉放进染昕昕的碗里,他挑的事瘦肉,肉片上泛着油光,“多吃点,这样也不至于抱的时候没有肉。”
“烈临风好歹是我哥哥,我应该有权知道吧,染警官,再说了他的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唔,染昕昕放下碗,双眼发亮,她对烈临风的了解仅限于当时在烈家见的那面,“说来听听。”
“他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都快到了谈婚论嫁,母亲经常说那女孩子是怎么怎么的好,我那时候知道对方肯定是家世性格都不错,那段时间烈临风他对我的也不像以前那么冷淡,整个人每天都是很有精神的,就在我以为他们会准备婚事的时候,有一天他宣布那个叫李冉的女子出车祸意外身亡,家里气氛一瞬间回到了从前,他整个人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是我就感觉他周围发生了变化,经常四处跑国外,也经常拿一些心脏的书籍在看,这次你发现他是实验室的幕后黑手,我猜那个女子还没有死,有事的是心脏,李冉是李氏千金,查她资料很简单,在她资料里其他没什么异常,就是她的血型是少见的熊猫血,所以一切你应该知道了。”
烈焰风说完喝下一口水,对面染昕昕陷入了思考,她早就知道烈临风女友车祸心脏破裂一直想查一下那个女子的身份,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可以从这个叫李冉的人身上查,毕竟美国医院病人的资料都是统一在一起,药物监管是很严格的。
当下她立刻掉出来了资料库,属于了属于她的账号,每个警察都会有一个自己的编码,她可以进去查阅全球联网的任何资料。
她搜索了李冉这个名字,很快医院的记录就密密麻麻的列出来,时间最接近的事前几天在美国幼恩医院,她住了一天院就办理出院,明天她就去这个医院查当时烈临风留下的信息。
“等会再忙公事,先吃饭。”烈焰风走过来,“啪”的一声,笔记本被他关上,他的影子投的很大,烈焰风整个人圈住了她,这个姿势非常的暧昧。
两个人的姿势很近,染昕昕看到烈焰风眼睛越来越黑,像一股吸力就要把她吸进去一般,她挣扎的想来离开这个暧昧的姿势被烈焰风死死的圈住。
烈焰风的脸在她眼前慢慢放大,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烈焰风脸上的毛孔,嘴唇上传来一点湿润,慢慢的扩大起来,烈焰风在吻她,舌头在轻轻的撬自己紧闭的双唇。
终于,她败下阵来,打开一切的阻碍,烈焰风的气息就像狂风卷来,在她嘴猛烈的刮着,不是很温柔,但是力度也把握的适当,她隐晦的回应了他。
烈焰风立刻就感觉到怀中人的回应,越猛烈的吸允着她的气息。
后面以染昕昕亲吻的红肿才结束,烈焰风静静的注射她,她环住他的腰。
管他什么了,只要她还爱着他,他爱着自己,怕什么,一起面对。
美国这边已经是夜晚,米粒那边刚刚想要起来,却被苏世尧楼了回去说是继续睡觉,闹钟很快吵醒了两人,米粒推着他,“起来给团子做早饭,等会要上学。”
苏世尧迷迷糊糊的拿起闹钟,现在才六点半,未免太早了吧!团子八点才上课,“还可以再睡会,现在才六点半。”
“六点半!我准备给团子做昨天我在网上看到的营养早餐!”米粒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爬起来,迅速的从被窝里起来,换上衣服就去洗漱,米粒都起来他怎么能继续睡,只能认命的起来,烈焰风你好样的,把团子扔给我自己去追老婆了!
七点左右,团子睡眼惺忪起来,米粒已经做好了一系列的早餐,有油条小粥也有三明治,看的苏世尧一阵红眼,米粒就没有单独为他做过这么丰盛的早餐!
“米粒姐姐,苏叔叔你们起的好早。”团子洗漱后拉来椅子做在餐桌上,两只眼睛垂涎欲滴的看着桌上的美食。
“啊哈,特地为你做的哟,昕昕不在我就得好好照顾你啊。”团子吃食模样很文静,米粒想起了上次她和昕昕在一起吃饭,那叫一个风卷残云,吃的嘴上泛油,筷子都不用了直接手抓,这个团子吃相还是很优雅的,“团子,以后我要是生了女儿给你做媳妇好嘛?”
团子的一举一动间的气质吸引了米粒,团子长大后肯定是一个男神,她得先预定下来,静水楼台先得月。
苏世尧是不同意的,要是他和烈焰风以后成秦家,家里地位就得末尾了,然而米粒都这么说了,他哪里敢去反驳。
团子脸颊羞红,他手上抓着一个三明治小口的吃着,“你得问问染姐姐,我没意见。”
米粒大手一挥,“你染姐姐自然会同意的,不同意我也有办法叫她同意。”
所以这就算一个娃娃亲了,米粒单方面的?苏世尧可不敢把这个话说出来,在一旁默默的吃早餐。
“米粒,咱们结婚要一个孩子吧。”苏世尧郑重思考后说道,换来米粒一记白眼,“至于吗,为了一个孩子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