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说我骗你?”我有些不满,冲着张小道大喝道。
张小道连忙摆手示意不是这个意思,随即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敢相信这块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玉佩,居然会将子母鬼弄成那个样子,这是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吐了口气,我对张小道说:“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还是那句话,子母鬼就是被这血玉弄成骷髅的。当时我被子母鬼戳穿身体后,即将闭上眼睛时,血玉就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让女鬼受到重创,救下了我的性命。”
张小道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抽了口烟说:“这我就不知道,说不准是因为我道行浅的原因,所以无法看出其中弊端。估计也只有我师父能够看出其中诡异,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一样东西吗?拿出来看看,让我见识一下。”
我也觉得张小道的话有理,所以也就没计较什么。
然后我笑了笑说:“第二样东西是一个纹身,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纹身就留在我身体上。不过,前些天在老中医家时,我发现纹身逐渐变得暗淡,快消失了。”
“纹身?”张小道问。
我点了点头说:“对,就是纹身。”
“那是一个怎样的纹身呢?图案是什么样子?”张小道继续问。
“图案。”
我苦笑几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纹身,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图案。当我发现左膀子上有个纹身后,就去了无数个纹身馆里,让许多著名的纹身大师看看这纹身,但所有人都闻所未闻,而且更加搞笑的是居然还问我这纹身在什么地方纹的,他们都没见过如此好的手法,想拜给我纹身 的大师为师。”
张小道笑了笑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难不成我还骗你?”
张小道顿时产生了好奇,连忙对我说:“让我也见识一下这个纹身,看看究竟长什么样子。”
我说:“你怕不手被冻住了?”
张小道尴尬的笑了笑:“那啥,等下再看,我们现在先去找我师父,看看你小子究竟得了什么怪病,居然会如此牛逼的一大糊涂。”
我白了一眼张小道,随即拎着东西继续往前走。
张小道靠了过来,本想拍拍我肩膀,但手伸到一半便缩了回去,干笑了几声,连忙转移话题。
我很无语,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身体发生的古怪越来越多了,一件比一件力气古怪。
就连张小道这样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别说我这个普通人了。
估计也知道他师父在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要,老中医口中所说的神秘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忽然间,我想起了快递与那张纸条。
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干的。
苦恼的叹了口气,随即郁闷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两个小时候后,我与张小道两人来到半山腰一个山村里。
村子被树木悬崖包围,屹立在山腰,有点像被孤立的感觉。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张小道喘了口气说:“村子后面那个山坡,就是我家。”
我看着满头大汗的张小道,不断喘气,脸还很红,便开口说:“有怎么累吗?”
“大哥你说呢?这两个小时的路程,差点把我腿都走断了,差点累死我。”张小道无比抱怨。
我看着他说:“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累。”
“操你大爷,你就是一个怪物,谁敢和你比?”张小道竖起中指,大骂了一句。
穿过村子,村民全都给张小道打招呼,十分热情。
张小道也乐呵呵的回应着,不断给村子里的人递烟、问好。
看得出来,张小道在村子里还是十分受欢迎。
张小道问其中一位老者:“张爷爷,我师父在家吗?”
老者点点头,微微一笑:“在呢、在呢,刚才我们还在唠叨了,快点回去吧。你都出去一年的时间了,也是该看看你师父。”
张小道回应了一句,然后给周围的村民问候后,便带着我朝他家里走去。
路上我问张小道:“你离开这儿有一年的时间了?”
张小道点点头说:“是啊,转眼间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当初我学艺略成,师父叫我下山历练,磨炼自己的心智,好进行下一步的修行。”
我继续问张小道:“那你学道术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
张小道说:“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在学习道术,从未拉下一天,因此才有今日的成就。”
说到这,张小道有些自豪。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嫉妒,早知道我也去拜一个牛逼的师父。
路过村子后,我们来到后山的小竹林里。
四周静悄悄的,时不时有几个虫子在鸣叫。
地上铺满了竹叶,几朵白色的小花,几棵杨柳。
如同仙境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深吸一口气,感觉特别的舒适,浑身的毛孔全都伸开。
摇了摇头,脊骨发出响动,特别安逸。
我对张小道说:”你这儿可是人间仙境啊,太舒服了。突然间,我就萌生了想一辈子待在这儿的想法。
张小道笑了笑:“还好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待腻了,还是觉得城市里好。”
走到竹林深处,眼前忽然出现一座小屋。
是用竹子搭建而成,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走到竹屋前,张小道将门推开过后,大呼一声:“师父,我回来了。”
随即,便走了进去。
当我踏进屋里的那一瞬间,正屋里的神台上,三尊神像同一时间活了过来,神身发光,双眼射出一道光芒,打在了我胸前。
“啊-”
惨叫一声,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又是两道光芒射了过来,一一打在我身上。
“噗嗤”
口吐几口鲜血,我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又吐了几口鲜血。
“逍遥。”
张小道大喊一声,连忙跑了过来,满脸关切。
“你怎样了?”
胸膛传来的疼痛让我说不出话,感觉有一股气在体内游走,快要爆炸了。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极为的虚弱,嘴角溢出鲜血。
“噗嗤”
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我躺在地上感觉快死了的样子。
张小道见状后,不敢动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躺在地上。
”对了,师父,师父一定能救你。”
张小道双眼通红,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连忙对我说:”逍遥你撑住,我现在就去找我师父,你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
话落,张小道连忙跑进屋子大声呼喊着。
过了一会儿,竹屋里没有发现他师父。
张小道连忙朝着屋子后面跑去,眨眼间就看不见了。
一边,躺在地上的我奄奄一息,就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眼皮子格外的沉重。
渐渐地,我开始感觉到好冷,宛若跌入了冰库一样,深不见底。
就在这时,竹林一位老者,一缕山羊胡,身穿太极服,表情乐哉乐哉的朝着竹屋走来。
猛然,他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口吐鲜血,胸前被鲜血染红,奄奄一息。
老者连忙赶了过来,看着地上躺着人,把了把脉搏,随即他皱了皱眉喃喃自语:”这小子明明有脉搏,心跳,可是为什么会有如此重的阴气?而且他所受的强势是被阳刚之气的攻击,无法愈合。”
老者再次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我,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随后他继续把脉,照看地上昏迷过去的我,再次查看了一番。
然后摇摇头说:”这这小子没救了。”
就在这次,仓促的张小道回到了竹屋,看见看着后,激动的大叫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