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水魅消失不见,被火焰烧的魂飞魄散,连一点渣子都没有留下。
叹了口气,男子对着女子说:“谢了刘茜,辛亏有你陪我演这一场戏,引出水魅,不然我还真的奈何不得这玩儿。”
刘茜笑道:“任逍遥,你的补偿我。老娘可是冒着毁了声誉与清白,配合你演这么一场戏,你说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我一下。”
我说:“嗯,这个还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
让我们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当我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离开了此地之后,就蹲在一边的草丛中,监视着河面,想看看水魅会不会上当。
可是十几分钟后,河面还是平如镜面,一点异样也没有,连波浪都没一块,更别说藏在河底的水魅现身了。
此时我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这玩儿藏在河底,就是不冒泡,我也没有办法将其引出,总不可能自己潜入河底去寻找这妖孽。
这无疑就是找死,到了河底,水魅的地方,就算本事再大的人,也奈不住缺氧以及如鱼得水的水魅啊。
越想我越感到无语,随之一跺脚一咬牙,我准备先离开这儿再说,去酒吧好好放松一下,大概过个一两个小时才过来,说不准那时候水魅就出现了。
像他们这样害人的邪祟,每晚都会出现,寻找猎物吸取精血。
拍拍手,我就真的前往了酒吧,找到周围最近的地方走了进去。
刚进去没多久,在上厕所的时候,门口处恰好碰见了刘茜,两人坐在一起开始闲聊。
最后也就上演了刚才的那一幕,我请求她的帮助,设法引出水魅。
刘茜答应之后,难题又来了,怎样才能将我们身上的阳刚之气给盖住,就算我们演的在卖力,那水魅还是可以嗅出我们身上的气息,依旧躲在河底不出。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认为我是帅哥,帮助我克服难题,恰好刘茜的身上就有掩盖气息的符咒。
她告诉我,他们家族世世代代都需要与死尸打交道,但是又怕守夜的时候,死尸沾上了阳气发生异变,于是他刘家的老祖宗外出向高人求了一道可以掩盖气息的符咒,流传至今。
这还正是想睡觉有人给床,要枕头有人送来。
有了刘茜与符咒,妥妥的可以将那水魅给引出来。
这也就有了刚才在河面,一男一女坐在凳子上亲热的画面。
当然啦,这儿的亲热可是假戏,只是为了引出水魅而特意出演的。
起初,我们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水魅也没出现,刘茜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就主动要求出演这场戏。
亲吻什么的,只是挨着很近,碰都没有碰到,至于什么抚摸,那是刘茜自己的手,我的手可是老实的背在后面。
尽管演戏,但是身为热血方刚男人的我,也经受不起这样的诱惑啊,我承认那一刻我真的有了欲望,产生了邪恶的想法,但全都被我用意志压住了。
可是当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那种诸多男人都喜欢的类型,面对诱惑就算再强的意志力,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啊。
正当我快崩溃的时候,水魅出现了,这才化解了一场尴尬。
什么?你不信?说我肯定动手动脚了,甚至所谓的演戏是真的。
你大爷的,都说了是演戏、演戏,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将实话都说出来了。
言归正传,刚才演出的戏还是挺尴尬的,水魅倒是消灭了,但是我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刘茜,而且现在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反应。
刘茜看出我的尴尬后,笑了笑,接着挽着我的手说:“怎么?你还害羞?不会还是一个小处男吧!”
这下子,我的脸彻底红了,而且有些发烫,就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一样。
索性的是现在天黑,看不清楚我脸上的变化,不然那就真的尴尬了。
我与刘茜来到了一家串串店,然后点了一些东西后,两人开始唠叨起来。
算起来,我们还是有几个月的时间没见面了,这丫头比上次看见她的时候要开朗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
刘茜问我:“对了,还没问你,你来这儿干嘛?不会是旅游吧?”
我回答着:“过来查一点事情,对了,话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刘茜道:“来这儿是看我舅爷的。”
“你舅爷?”我反问一句。
“嗯,每年我都会来这儿看我舅爷,他就住在占里侗寨上。”刘茜说。
随口一问,我说:“你舅爷是干嘛的?”
“中医。”刘茜拿起一串豆腐干吃了起来。
“中医?”
我感到很诧异,心想不会是当年救下我的那个老中医吧?
将豆腐干吃下肚,刘茜说:“怎么?中医很奇怪吗?”
“没有。”摇摇头,我喝了一口酒回答着。
由于之前两人都吃了晚饭的,没感到饥饿感,所以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各自回到自己住宿的地方,约好明天一早见面,一同前往占里侗寨。
说来也巧,我与刘茜两人住宿的地方居然是同一家旅社,而且就在我隔壁,这也太巧合了吧。
回到屋子,将身上的东西扔在了床柜上,伸了一个懒腰躺在床上,心想刘茜的舅爷应该不会是救下我的老中医,世上没这样巧合的事情,而且整个占里侗寨又不是只有他舅爷一个中医。
但是想起刘茜居然与我住在同一家旅社,而且又在同一楼,挨着我隔壁的一个房间,瞬间感到无语,万一老中医还真是他舅爷呢?
这也说不准啊,毕竟巧合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醒来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给刘茜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起床没有。
这丫头接电话的时候,语气懒洋洋,一点精神也没有,一听就知道还没睡醒。
一来二去,前后耽误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刘茜顶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提起行李才出门屋子。
看着睡眼惺忪的刘茜,我一阵无语,这丫头还真挨时间,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退完房,我俩随便找了一个地方,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之后,便徒步出发。
去占里侗寨的路不允许有车辆经过,所以只好步行。
刘茜将她的行李全扔给了我,也不知道这包包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很沉,起码有一二十斤的重量。
估计里面装着什么给她舅爷的东西吧。
路上,刘茜像一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一会儿拿着手机自拍,又一会儿拉着我给她拍照。
搞得我心很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之很累的样子。
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可以达到目的地,但是被刘茜这么一弄,活生生的耽误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快中午十二点的时间,才到达占里侗寨。
“呼......”
来到刘茜舅爷家的大院里,我将东西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气喘吁吁的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掉。
这一路上来,也不知道挥洒了多少汗水,手都酸了,脚肚子都在哆嗦。
拿出一支烟,我点上抽了起来。
刘茜在庭院里呼喊了几声舅爷,屋里没人应答,随之有喊了几声二丫头,还是没人回答。
看样子,她舅爷与二丫头两人都没在家,估计有事出去了。
这时刘茜将电话拿了出来,然后找到她舅爷的号码拨打过去,一会儿电话通了,刘茜说:“舅爷你在哪儿?我都到家了,一个人也没看见。那好,你赶紧回来,我有朋友在这里,嗯,好的,就这样。”
随之,刘茜对我说:“稍等一下,我舅爷马上就回来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很好奇,我想知道这刘茜的舅爷会不会就是救我的那个老中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