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位于江苏省句容市和金坛市交界处,是道教的圣地之一。
  我与张小道两人下了车后,张小道就拉着我坐上了一辆黑车。
  历经两个小时的路程,一路颠簸,骨头都快散架了。
  下车后,我伸了一个懒腰,感觉特别的踏实,浑身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
  叼起一支烟,我问张小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张小道说:“先去买点东西,出来这么久了,怪想我师父了。”
  处于礼貌,加上这次我来这儿就是为了麻烦张小道的师父为了解答身体的异样,因此当然不会吝啬。
  两条中华,两瓶好酒和一起补品乱七八糟的东西。
  路上,我与张小道有句没句的聊了起来。
  起初我还有以为是坐车过去,后来才知道山路窄又陡峭,因此根本没有车可以到达目的地。
  我问张小道是否属于茅山道士。
  张小道摇摇头否决我说:“虽然,我从小在茅山长大,但是我和我师父不属于茅山里的道士。但我师父好像又与茅山现任掌门人有瓜葛,两人之间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记得小时后,我看见我师父直接将茅山掌门人大骂了一顿,那场面简直太牛逼了。要知道茅山可是一个大门派,在我们阴阳界里赫赫有名,就连一些妖界的大咖,也要给茅山掌门的面子。”
  我笑了笑说:“我去,你师父真的有这么牛逼?”
  “那是当然。”张小道得意洋洋的回答一句,那样子就好像他自己大骂了一顿茅山掌门人一样。
  “后来了?”我继续问到。
  张小道说:“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看见茅山掌门人气的脸通红,可以烙饼了,摔门而出。”
  我点上一支烟心想,既然张小道的师父可以让茅山掌门人哑口无言,而且还是破口大骂也奈何不了他师父。那么,这次我身体发生的变化,肯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说不准直接给我救好,成为一个普通人。
  虽然,我不知道阴阳界里的门派或者分布的势力是怎样。
  但我知道茅山历来都是一个大的门派,无论是小说里还是现实世界中无神论者的眼里,那都是十分逆天的存在。
  那一派之掌,实力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张小道的师父既然敢骂茅山掌门人,那也就意味着他本人不惧怕茅山。
  想到这儿,我有些激动了。
  自从见识了张小道灭鬼后,脑海里时常会浮现那个画面,而画面的主人公就是我自己。
  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张小道的师父收我为徒,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其实我想学习道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是驱使我学习道术的源泉。
  当然,这只是后话,咱们暂时不提。
  两个小时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本来身受重创的我,肯定是行走不了这么久的路程,估计连下床都是个问题。
  毕竟那可是致命的伤势,换做其他人早就死翘翘了。
  但自从胸膛的伤势自动恢复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生龙活虎,仿佛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劲,如同打了鸡血一样。
  不多时,张小道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的石头说:“不走了,休息一下,太累了,热的我都快冒火了。”
  我看了看张小道说:“我看你是骚、火来了,我穿两件衣服还感觉有些冷了。”
  张小道喘了口气说:“操你大爷,你就是一个怪物,大热天穿两件,还说不热,我看你是身子虚,得补补。”
  “滚犊子。”我破口大骂了一句。
  张小道瞄了我一眼,啥话也不说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走了过去,也点上一支烟问:“对了,忘记问你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鬼村里呢?”
  张小道抽了口烟说:“我不都说了嘛,当时我路过哪儿见怨气冲天,阴气阵阵。而我又是一个道士,天生就是为了驱邪抓鬼,所以自然就去了。”
  我见张小道不清楚话里的意思,连忙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跑到占里侗寨去了。茅山离哪儿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张小道摇摇头说:“这事,说来话长,改天请哥潇洒的时候,我亲口对你说。”
  话落,张小道拍了拍我肩膀,随即他立即收回了手,连哈了几口气。
  我问:“怎么了?”
  张小道哈了口气说:“冷。”
  “冷?”我皱了皱眉说:“什么意思?”
  张小道对我说:“当我手触碰到你肩膀的时候,就好像被冻住了一样,冷的骨头发凉、刺痛。”
  “你说什么?”我惊呼一句,连忙站了起来,拉着张小道喝到:“你什么意思?”
  张小道大叫一声,连忙甩开我的手跑到一边来回戳手哈气,两只手瞬间通红。
  那是被寒冷冻红的。
  我见张小道的异样,摸了摸自己的手,丝毫感觉不到张小道所说的寒冷。
  心里开始慌张起来,十分害怕。
  张小道的样子不像是在与我开玩笑,而且他的手确实像被冻住了一样通红。
  届时,恐惧油然而生,流起了冷汗。
  几分钟后,张小道与我拉开距离,瞧了瞧我。
  随后他开口说:“奇怪了,为什么你的身体会如此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冰柜一样。”
  深吸口气,我忍住恐慌说:“我怎么感觉不到?”
  张小道说:“我咋知道,反正我刚才碰到你的时候,冷的刺骨,被冻住了感觉。”
  这时我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心情糟糕之极。
  诡异的事情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袭来,让我都快承受不住了,精神快崩塌了。
  先是老中医与张小道告知我一年前我就已经死了,接着胸膛前那五个触目惊心的血孔,神不知鬼不觉的好了。
  现在,身体又如寒冰一样刺骨。
  这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简直就是骇人听闻,说出去都没人有相信。
  苦笑一声,我摸了摸自己的心跳,对张小道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心跳,那就说明我跟本没什么事。”
  张小道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这家伙纯属就是怪物,被母子鬼婴掏出心脏过后,居然还如此逍遥自在的活了下去。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毫发无损,就连伤疤也都没了。估计就如同老中医说的那样,一年前救你的那个神秘人,在你身体里留在了什么东西吧。对了,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呢?”
  “别说,还真有两个不属于我得东西。”我说。
  张小道忽然间来了劲,双眼发光,嘴角都流出口水了:“拿出来看看,说不准那正是神秘人给你的东西,因此你才有如下神勇的光辉历史。”
  我将血玉拿了出来递给张小道:“这块玉,在我醒来之后去鬼村时发现的,这么久的时间来,我一点发现也没有。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了,但是前几天在鬼村,面对子母鬼的时候,这血玉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那厉鬼差点消灭。”
  张小道把玩着血玉,瞧了又瞧,然后皱眉对我说:“这血玉给我的感觉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只是颜色有些诡异罢了。还有你不说我也忘记了,我也想问问你母子鬼为什么会成为骷髅。”
  “就是这血玉弄的。”我如实回答。
  张小道紧锁眉头,仔细看着玉佩约莫一分钟左右的时间。
  最后摇摇头说:“我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我也不太敢相信这玉佩把子母鬼弄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