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杭州不是特别冷,但也不算是暖冬。
窗户外楼下的行人都穿着冬衣匆匆来去,房间内却慢慢火热起来。????
扁豌觉得喉咙一下子很干,吐出的气息都像掺着沙子:“你昨晚窗户没关?”说出这几个字时的沙哑声音都把他自己吓一跳。
童痒似乎没有察觉扁豌声音的变化,或者她觉得这种变化很正常。她只是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摸了摸头上的头发,觉得不是特别湿了之后便微微把身体转了过来,把深埋在枕头里的脸对向扁豌,调皮一笑道:“我只是早上觉得闷,然后打开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不忘继续被子里的运动。
扁豌被童痒抓按的头皮一紧,快速的草草又吹了童痒的头尾几下后,把吹风机关了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回身缓慢地躺在童痒身边,脸和脸几乎都要对撞在一起了,彼此的呼吸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头童痒的脸开始看起,然后是红润白皙的脖颈,然后是高耸浑圆的乳*房,再到微微留着点赘肉的腰部,最后眼光死死地放在童痒的两腿之间,那一处桃源缤纷之地。
扁豌甚至能看清每一根毛发的纹路!
童痒很喜欢他要吃人一样的眼神,狠狠地用手掐一把他那坏家伙,调侃吹气道:“你在看什么?”
扁豌吃痛的收回眼神,然后又对上童痒那一汪如水的眸子,从里头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前世的样貌,忽然感觉有些陌生,对自己陌生,对童痒陌生,对即将到来的这场性*爱陌生。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而且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扁豌啊扁豌,你真是贱骨头,在陆浑山的时候你日日夜夜盼着回到现代,回到小痒的身上,现在一切都实现了,小痒都脱光光躺在你面前了,你还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他盯着眼前的美肉,喉咙咽下一口酝酿了很久的口水,那巨大的“咕噜”声连童痒听了都为止一愣。然后扁豌笑着伸手去搭童痒的肩膀,把她狠狠地的搂在自己的怀里,那一对肥美的玉兔狠狠砸在自己的胸膛上,那踏实的感觉让扁豌顿时想哭。他探头搭在童痒的肩膀上,带着无限依赖的语气道:“我想你。”
童痒小脸稍稍有点怔住。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扁豌这句“我想你”竟然也有点想哭。这句话扁豌以前不是没说过,但这天这句话好像来自很遥远很遥远的从前,从漫天风沙里,从沼泽泥地里,从春季的油菜花田里,从一望无尽头的雪海雪林里。只是一句“我想你”,竟然饱含了那多的情感,让童痒浮想起那么多的画片,或春或冬,或远或近,也只换来她轻轻地回抱住扁豌的背部,下意识眼角湿润的回答:“嗯,我也想你,欢迎回来。”
“我想要你……”
“嗯,我现在就在你怀里。”
“我想要你。”
“嗯,我也想要你。”
“我想要你。”
“嗯,我就在这,你要插就插,要艹就艹。”
“别……离开我。”
“……那你就更要狠狠地干我了,不然我不满意就真走了……”
“小痒……”扁豌终于哭了出来,声音哽咽。
“啊?”童痒惊慌的想探头去看扁豌的脸,却别扁豌死死地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爱你……”
童痒嘴角泛起一丝甜蜜的微笑,伸手轻拍扁豌的背部,笑道:“傻瓜,我听到了。我就在这儿,哪儿都不去。”然后童痒感受到扁豌根部有点松软的迹象,便又狠狠地的上下撸了几下,恨恨的在扁豌耳边道:“你老婆这么漂亮躺在你怀里你都能软,你TM到底是不是男人!”
扁豌顿时长根如铁,深深地在童痒的发髻间嗅了一口,然后将童痒正面朝上的放倒在床上!探出双手去抓那高耸的乳*房,小脸猛得扎入双*乳*之间想把自己憋死!挑弄一阵之后,伸手一摸童痒胯下,竟黏糊得一手湿润!扁豌将手指沾着液体放入口中,嬉笑道:“原来说想干是真的啊。”
童痒虽然心中像猫爪一样,但脸上还是装作一脸天真的样子,好像在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然后看扁豌对手上的液体舔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恶心的装不下去了,伸手推了扁豌一下,骂道:“恶心不恶心啊你!”
扁豌见节奏掌握的差不多了,又伸手探到童痒胯下,摸到一颗红豆弹了一下,笑道:“你现在还觉得恶心么?”
童痒抱着扁豌的额头就是狠狠地亲了一口,大声叫嚷道:“给我!”
扁豌脑海中好像有个似曾相识的画面一闪而过,而后情欲如潮般将他淹没,他架起童痒的双腿,开始玩起在床笫间的“骑马”游戏!
顿时房间内春意一片。
……
“师兄醒了?师兄醒了?”
小胡旦小脸脏兮兮的快步跑到大殿中来,边跑还边问道。等她到了大殿一看,神兽甘蓝竟然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而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兄扁豌,还死猪一般的昏睡不醒。
“怎么回事,青牛怎么还没醒?”紧跟在小胡旦身后进来的胡夫人也看见这一情形,立即问道。
老道士似乎也心急上了,在老狐狸边上跳脚道:“你别告诉我这又是异变?”
老狐狸好像已经习惯了,淡淡道:“恭喜你,答对了。”
老道士看着焦虑的小胡旦,又看看正在摇头晃脑的甘蓝,最后看着昏迷不醒的扁豌,无语的对老狐狸道:“一个人一场梦境,你以前见过么?”
老狐狸沉默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闻所未闻。”
“如果……”老道士淡淡道:“如果眼前这小子连第三层梦境都破了,你还会收手么?”他的言下之意是老狐狸甘始本来只是想用他宗门里考核入门弟子的“庄生晓梦”之术来考验考验扁豌小胡旦和甘蓝三位,但现在在甘蓝身上出现一次异变,在扁豌身上再出现一次异变,能引出这种变化之辈往往都是甘始宗门里的杰出之辈。那么如果这次扁豌破镜出来,甘始还只是当考验考验而不会为宗门下手抢一个好苗子回去吗?一根好苗子可比甘蓝这幼年期的白泽神兽值得期待多了!
老狐狸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眼前那根清香。
还是等扁豌在清香烧完前真能清醒再说吧,不然一切都是白费口舌。
但如果扁豌真能办到这第三次破镜——
老狐狸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