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施晴离开的是富梓枭,他昨晚见施晴情绪那么不好,今早一醒就想着要到她房间看看她,如果她的情绪还是不好就带她出去走走没想到她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衣柜的衣服也都不见了,整个房间干净得就像从没人住过一样。富梓枭一顿心慌,这么一大早这个傻丫头会去哪儿了?他瞥见床头柜上有两封信,一封写着“梓枭亲启”,另一封写着“妈妈亲启”。
富梓枭赶紧打开属于自己的那封信,上面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刻刀,破碎了他的心。
“富梓枭:我们一起度过了700多个日日夜夜,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久了,久到我真的以为富家就是我家,你就是我的丈夫,你会爱我宠我。现在我发现自己错了,错的一塌糊涂,你的心里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你要的只有权力跟地位。今天你可以选择牺牲我的亲情去毁灭施家,明天你也可以牺牲我的爱情去成就你的霸业,对不起,这场爱情里我认输了,我选择离开,桌上的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名字,你也签了吧,这样我们就两清了。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不要再找我了。”
富梓枭颤抖着手,他不知道施晴究竟怎么了,她一定是误会什么了。富梓枭拿着信冲了出去,他要去跟她说清楚,她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
施晴离开富家后,魂不守舍,意志涣散,离开了川城,这个她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地方,她还能去哪儿,她真的不知道。她茫然地拖着行李一直向前,对,向前就对了,不是说路在远方吗,远方也一定有归宿。
施晴一直没有状态,一时没注意红绿灯,一个急刹车紧急踩下,施晴重重地跌倒在滴地。天空是这样的惨白,没有阳光,也没有温度,没有爱的世界还剩下什么呢,施晴的眼睛慢慢地闭上。
富梓枭跑遍了所有施晴可能会去地地方,给所有她认识的人都打了一次电话,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施晴一直是个胆小温顺的人,这次竟然会做得那么决绝,跟谁都没有再联系,富梓枭快崩溃了。
富梓枭从富梓岳那里打听到了施晴妈妈的住所,把施晴写给王兰的信交给了她。王兰看到女儿的信后泪流不止,这个女儿她一直都觉得亏欠,她没有给她足够多的爱,哪怕她口口声声说自己爱她自己爱她,但她自己心里也清楚,相比施晴,她更爱施家,更爱自己的丈夫。女儿离开了会去哪里,她心里一点谱都没有,她太不了解她了!
这时施曼刚好从外面回来,见富梓枭也在,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你这个小人还敢来我们家,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
“小曼,你怎么说话的,快跟梓枭道歉。他是你姐夫,不能那么没有礼貌,我们以后还得靠他照顾呢。”王兰一把拉住施曼的手,轻声斥责她。
“哼,就他?谁稀罕!妈妈你知道吗,就是他把爸爸送进警察局的,就是他害我们施家家毁人走的!”施曼一字一句地说,她的话也让王兰震惊不已。
“小曼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富梓枭做的?那小晴也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才离家出走?”
“姐离家出走了?也是,跟富梓枭这样的人在一起,是我我都不会再搭理,无情无义,丧心病狂!”
富梓枭虽然被骂但没有太多情绪变化,他依然沉溺在失去施晴的难过中,听到施曼怒火冲冲的一席话,他只问:“施晴也知道这事?”
“是,是我昨晚告诉她,省得她被你骗!富梓枭,施晴就是看不惯你这种龌龊行为才决定要离开你的,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真心相待!”
富梓枭没再说什么,我拿出一张50万的支票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
施曼把桌上的支票撕扔了出去,“不是什么事都能靠钱解决,拿回你的臭钱!我们不稀罕。”
富梓枭也没要回,他的心里一直想,为什么你心里明明怪我,恼我,可是就是什么都不说,你就这么一走了之,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太残忍了……
施晴再次醒来时,发现周围一切都很陌生,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的被单床罩,白色的窗户,这里是天堂吗?不,天堂不会有头痛,施晴一用力发现自己的头特别疼,那么这里应该是……医院。施晴觉得头痛欲裂,她惯性地用手一按,发现头上缠着一层纱布,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受伤了吗?
“你醒啦,怎么样,头还痛吗?”进来一个穿白色大褂的男人,他应该是一个医生。
“谢谢医生,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施晴很有礼貌的回答,保持她一贯的乖巧。
“对不起啊,施晴,我昨天有急事所以开车快了点,后来发现你出现后刹车,发现停不下来就撞到你了。太险了,真的很抱歉。”
施晴听见这个男人说是他撞了自己,不由端详起他的样子,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即使戴着一副看起来非常高深的眼睛可也无法挡住他的帅气。看不出来这么帅的人也有这么好的脾性,幸好不是遇见那些撞人之后逃之夭夭的无良司机,想到这里施晴觉得这个医生人还是很好的,便大度地挥挥手,“没事,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笑了笑,“你是我的病人,我要知道你的名字不难吧?”
施晴一听,还真是,是自己说傻话了。可不等她开口,又听男人继续说:“其实就算你不是我的病人,我也知道你是谁。”
施晴一听,惊讶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满是问号。
“我是何言,你忘了我?昨天一见到你,我可就把你认出来了。”
何言?施晴在脑袋里搜索着关于何言的信息,哦,是他,施晴还记得自己一个初中同学似乎也叫何言,那么这个何言会是那个何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