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霆呵呵一笑,手伸到她的身后,只听得“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她浑身一紧:“大,大叔……”
陆靳霆没有说话,一把把她抱起,推开桌面上的资料,把她抵在办公桌和他之间:“不用拍马屁,没用。”
“不当特聘教授,怎么知道你都已经成了S大播音系的名人了,嗯?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
得,都知道了。
叶琯琯原本还想着垂死挣扎一下,反正大叔今天刚来,对学校里的事情肯定不清楚,但这会儿,她的心思算是蔫巴了。
“大叔……这怪不得我啊。”她抿唇,讨好地笑道,“世界本来就是男女组合而成的嘛,你当初要我不能和除了你之外的异性接触,那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陆靳霆嘴角一挑,大手从桌子落到她的腰间,轻轻地摩挲:“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不,不是……”酥麻的感觉从腰间传来,叶琯琯浑身一僵,慌忙改口,“大叔是对的。”
陆靳霆笑:“也就是说,你错了?”
叶琯琯倒是不想承认,但停顿一秒就感觉一只大手钻进了自己的上衣,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燃烧。
她小脸烧红,忙不迭地承认:“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我不应该和男同学说话,不应该让他们追求我。”叶琯琯开口说着,却有点苦,“可是大叔,这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啊……”
别人追求,她已经拒绝得很明确了,却没有作用,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看来,你忘记了我答应让你上学的前提。”陆靳霆眸色微深,左手揽住她的腰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叶琯琯一听这危险的语气,都要哭了:“我没有忘记,我有拒绝他们,再说了,他们也不值得我放在心上啊。”
“大叔,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上一句话听着还挺舒适的,后面那句却把陆靳霆气笑了:“你没做到承诺的,倒成了我不讲理了?”
叶琯琯伸手推了推他:“就是你不讲理。你明明知道,不和异性接触是根本不可能的,就好像你……”
“我怎么?”
“我就不相信你们军队没有女军人,没有女的想接近你。”叶琯琯也是豁出去了。
要知道,大叔的惩罚是很可怕的,她不想被大叔惦记,何况这里还是学校。
陆靳霆眉头一皱:“那是她们的想法,我很清楚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叶琯琯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炸出了一点秘密,嘴一撇,不高兴了:“我也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自然是和你一起到老。”
叶琯琯脱口而出,却发现陆靳霆的眸色都深了几分,声音微颤:“大叔……”
陆靳霆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她一番,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当初轻易答应时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这会儿听到她的话,心却是软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大叔!”叶琯琯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推他。
这里可是学校,而且刚才有不少同学看着他们一起离开的,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看了。
陆靳霆亲吻着她,唇齿间溢出一句话:“别怕,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这混蛋!
也是这时,叶琯琯才发现,这人根本就打着让她来了他的办公室,就不离开的主意。
但已经晚了。
一个礼拜的时间没见,也没有怎么通话。
思念一出,就需要得到尽情的纾解,到最后,叶琯琯是被陆靳霆抱着离开学校的。
等她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碧海苑别墅的主卧床上。
当看到陆靳霆从外而进时,她猛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愤愤地瞪了一眼陆靳霆,下床就走。
“啊!”谁知,刚下床她就腿一软。
眼看就要跌倒在地,陆靳霆却是迅速地将她抱起:“刚醒,没有力气就不要乱跑。”
“谁乱跑了!”被放回床上,叶琯琯眼都红了,伸手就捶他,“大叔,你个混蛋!”
陆靳霆眸光一闪:“我怎么混蛋了?”
“你,你就是混蛋!”他居然还好意思问她!
叶琯琯想到在他办公室里的疯狂,再想到他抱着自己离开学校,当即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好不委屈。
陆靳霆被她的眼泪打了个措手不及,怔愣一下,伸手就要帮她擦:“怎么突然哭了。”
本来还能止住的眼泪,在他这么一句话下,瞬间崩溃。
她一边哭一边拍打着陆靳霆:“都怪你!那些追求又不是我想要的,本来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倒好,直接把我从学校里抱出来,这下我还要怎么回学校。”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让我去上学,故意要将我困在这里,要让我当一只金丝雀!”
“你混蛋!”
叶琯琯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气愤,张嘴咬着他的肩膀。
陆靳霆眉头轻拧,却是什么都没说,等耳边的哭声转变为啜泣声时,才问道:“哭完了?”
叶琯琯抽噎一下,红肿着双眼,一脸控诉地看着他,哪有人这样的,居然还问她是不是哭完了。
陆靳霆哪里看不懂她的意思,拿过抽纸,帮她擦着眼泪,无奈极了:“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男人?”
话题突变。
叶琯琯呆呆地看着他,有些不明。
“我不想让你上学,是觉得你心性未定,担心你回了学校,和同龄人的相处陪伴下,会和我产生隔阂。”
“但我也知道,那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我能阻止,不让你去做,你也不会开心。”
“所以,我让你去上学,给你制定了一个约定,不让你和异性接触,似乎这样就能够隔绝那种种的可能性。”
“但我比谁都清楚,是不可能隔绝的,因为你的优秀,不仅仅我能看到,别人也能够看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用在学校里,也没有问题。”
“囡囡,我和你相隔了整整九岁,都说三岁一个鸿沟,三个鸿沟,我也怕我再努力,也留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