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叶秋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恼怒地瞪了一眼路恒,心中有着愤愤:没点脑子!
明烨既然拿路恒的事情来教训她,不管真实目的是什么,此时路恒的搭腔,反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果然,陆明烨的脸色变了变,冷漠的目光在她和路恒的身上,来回地扫了两遍。
叶秋苒心里紧张得要命,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看向陆明烨的眼里都是温柔:“明烨,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回去给你做饭。”
贤妻良母什么的,陆明烨也许不会很喜欢,但有新鲜感,叶秋苒之所以会做饭,还是因为想要抓住陆明烨的胃,同时也想获得陆明烨母亲的认同。
父母嘛,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找到的另一半是能够、会照顾人的,何况陆母不喜叶琯琯的原因,叶秋苒多少知道一些,自然不会让自己也走上这种被厌恶的道路。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只是,今天陆明烨心情并不好,哪怕叶秋苒一而再再而三地拉低身段,他仍旧冷着一张脸,看向路恒的眼里,夹杂着冰渣:“路恒,你要记得,你口中的二小姐,还不是陆家的明少奶奶!”
那狗腿样儿!
路恒身子一颤,连忙应下。
叶秋苒则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面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明烨……”
她一心想着嫁给他,以为事到如今,多少都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丢丢的位置。
但他的话,将她所有的期望,都打得稀碎。
陆明烨一点都不担心她此时的样儿,一脸冷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说过,什么都不要吗?怎么,要反悔?”
那不一样!
俗话说,好听的话千篇一律。
当初那种情况,当然是挑着好听的话往外说了。
如果不是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她为什么要豁出一切帮他,是闲着没事做义务?
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此时被以另外一种形式说出,却噎得叶秋苒脸色涨红。
她眼眶微红:“明烨,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只付出,连一点收获都没有吗?”
陆明烨冷嗤:“没有收获吗?”
“我和琯琯的婚事被搅黄,难道不是你想要看到的?还有,你在外面哪一次少借着我陆明烨的名头做事了?”
“这还不够?”
当然不够!
当初他和叶琯琯的婚事,是他和她一起商议得出,而且,借他势做事,得到的他也有份!
叶秋苒抿唇,脸色越发难看:“明烨……”
“行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陆明烨手一挥,直接上车,“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还有事。”
叶秋苒明知道这是他的借口,却只能拼命地容忍,做出一副理解样子:“那你在外注意着点,别喝太多酒……”
当陆明烨的座驾离开视线,叶秋苒的脸色彻底地阴沉下来,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攥起。
陆明烨,我不可能放开你的!
如果叶琯琯就是那块挡路石,那我就让她变得粉碎,在你的世界里彻底地消失!
叶琯琯可不知道,自己又被强行拉了一波仇恨,此时的她,正忙着“荣获年级第一”的后续事情。
经过叶琯琯的讲解,班中的同学和她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下午的课程后,还有同学特意请她吃饭,说要感谢她。
不过,被叶琯琯婉拒了。
没过多久,得到消息的时灵清找到了叶琯琯,一脸惊讶又惊喜:“天呐,小倌儿,你果然是个天才!”
叶琯琯被抱个满怀,有些哭笑不得,却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儿,推了推时灵清:“哼——既然知道我是天才,那天才是尔等俗人可碰的嘛,快让开让开。”
时灵清死死地抱着她:“不不不,我得抱着,说不定我也沾了点天才的能力,以后学习什么的,都事半功倍。”
叶琯琯顿时笑也不是,骂也不是:“行了,你赶紧给我让开,真要有这种好事儿,我早就大学毕业了,哪里还有退学那一说。”
旁边的刘双笑着道:“你说得对,毕竟叶大哥可是保留着国外斯坦福学籍的天才呢!”
时灵清终于舍得松开叶琯琯,抽了抽鼻子,不满地哼哼:“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我就是想做个美梦,你们都不让。”
“拉倒吧。”刘双不给面子,捏了时灵清一把,“就算真的有这种功能啊,我觉得你这脑袋也接收不了那种高端知识。”
“四个又!”
时灵清追着刘双打,叶琯琯无奈,回头看向纪晓娴:“我们先出去吧,在楼下等晓诗和何妮。”
纪晓娴没有异议,点头应下。
当叶琯琯、时灵清、刘双以及纪晓娴、荣晓诗和何妮在校道里走着时,形成了一道极其靓丽的风景。
六个美人儿,各有千秋特点,让人挪不开眼。
食堂。
六人找位置坐下,叶琯琯颇是大方地把菜单往她们面前一放:“想吃什么,自己点,我请!”
其她五人被她这慷慨的样子,闹个红脸,当然,是齐齐鄙视之,因为早已经说好,她的成绩理想,就得请客吃饭。
现在嘛,请是请了,就是在食堂。
当然了,她们也不会介意这个请客的地点,何况还是在上学期间,在学校食堂请客,最好不过。
叶琯琯本来就是和时灵清她们闹着玩的,知道她们不会介意,但这些话落在有些人的耳里,味道又不一样了。
就像现在——
乔静雅刚好从外面走进,后面还跟着跟班,听到叶琯琯那大气的一句话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嘲热讽:“哟,堂堂叶家大小姐,请客居然请吃廉价餐,我还真是开眼了。”
时灵清等人:“……”这莫不是个傻子吧?
叶琯琯一脸淡定,给了她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向乔静雅:“乔学姐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有听错,乔学姐这是在指桑骂槐,说学校食堂的餐点是廉价餐吧?”
叶琯琯一开口,乔静雅蓦地就想到之前和叶琯琯对峙发生的不愉快,脸色微变:“我没有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