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主动现身是有好消息告诉你们,安倍久美子主动找到了我,她将详细情况都跟我说了,在加上麻生友梨的佐证,我不会在盯着你们了,最重要的是灵波之光组织的那种药物最近研究发现有一个很大的弊端,根本不可能成为生化武器,上头下令彻底销毁这些药物,这药已经不存在了,竹内太郎因为长期研究这种药物染上了一种怪病,被捕不久后就死在了牢里,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知道这种药了,这事算是彻底过去了,恭喜你。”黑泽龙二说着就伸出了手来。
我冷笑道:“这算是什么好消息,有什么可恭喜的,我本来就是清白的。”
黑泽龙二伸出的手始终没有放下,说:“不管怎么样你们不用在被人盯着了,难道不值得恭喜吗?你帮我们铲除了邪教,我又盯梢了你们这么久,造成了你们的不便,还请见谅,我们防卫省欠你一个人情,如果将来有需要,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的。”
“日本人也讲人情这一套吗?”我没好气道。
“我上学那会修过中国历史,知道中国民间风俗对人情看的很重,所以我了解。”黑泽龙二说。
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也松了口气,人家手都伸半天了,我作为中国人不能失了大国风度,何必跟这种小国一般见识,于是伸手跟黑泽龙二握了下。
黑泽龙二向我和三叔鞠躬告别,在临走前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如果需要他还这个人情,可以随时联系他,只要他能帮得上忙的肯定帮。
看着黑泽龙二开车离开后我有点不屑正打算把名片撕了,但三叔却说:“别撕,黑泽龙二是防卫省的人,以后兴许有用。”
我只好把名片收起来了。
在回寺庙的山路上,三叔说:“其实这件事能终结,久美子和麻生友梨在当中起了很大作用,你一个中国人说话人家不怎么信,她们就不同了,但真正起作用的是……。”三叔的话没说完我就接话道:“真正起作用的是那药物他们没研究出个屁来,估计这个弊端很致命,所以他们放弃了,认为没用,竹内太郎又挂了,这药彻底没人能发开出来了,所以终结了呗。”
三叔笑说:“不管怎么说,你这两个日本小情人还是要占很大功劳啊,这次来你不打算找她们吗?”
“久美子忙着寻找家族的秘技宝盒线索,麻生友梨忙着读书,我也不好打扰她们,而且这次我也没时间,国内还有个活要办呢,我已经订了返程机票,明天下午的飞机。”我说。
三叔摇摇头没多说什么了,径直回了寺庙。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好了东西打算回国,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给久美子打了个电话,问她手链的事,久美子说手链她暂时不打算拿回来了,我诧异的问为什么,她说他发现他大哥好像找到了秘技宝盒的下落,她在跟踪他,我提醒久美子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能帮忙我一定帮。
我给麻生友梨也打了个电话,得知我来了日本马上又要回国很失落,不过她也说自己忙着攻读课程,还真没时间陪我玩了,我们约定下次来日本在一起玩,最后她暗示了京都塔上的事,那意思是在问我们现在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我心里也很郁闷,也不清楚这到底算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新干线到站,我赶紧起身下车,人挤人中我只好说现在说话不方便,等下次来日本一定给她个答复,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我回到了北京。
这几天里王德把风水馆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把矿难事件的背景查了个一清二楚,他说:“小师叔,我查过这件事了,感觉有点棘手啊。”
“怎么?”我好奇道。
“倒不是下矿井的问题,而是那个矿现在被查封了,矿场上还住着刘三奎的人在看守,我还查到刘三奎在当地简直就是小霸王,十里八乡的人都很怕他,更麻烦的是我查到刘三奎还跟煤炭局的副局长罗昌盛是远房亲戚关系,这当中必有牵连,咱们要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王德皱眉说。
我沉默了一会说:“难怪陈旭这么谨慎了,这当中恐怕还牵涉到了官场利害之争,不过咱们只做自己分内的事,不跟政府的人打交道,只管找机会下矿井,看看下面那个墓的情况,把棺材弄出来,然后找到那批古董,揭发的事交给陈旭就行了,说白了我们就是只管搜证。”
“行,一切听小师叔的。”王德点点头。
话虽然这样说,但如果这事当中牵涉到官场的利害关系,那还确实很麻烦,难怪陈旭知道了这事都不敢直接揭发,一定要找到证据。
“走,咱们马上启程前往鄂尔多斯找陈旭了解具体情况。”我说着就要起身。
王德叫住了我说:“等等小师叔,我约了人应该快到了,等见过了他咱们在走。”
“是你那个小徒弟?”我问。
我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门铃声,王德笑说:“应该是他。”
王德跑去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小年轻背着个电脑包,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净,穿着套运动服,看着就像个大宅男,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学过道。
“师父好。”小年轻赶紧给王德行礼问好。
王德忙把他请了进来向我介绍了下,小年轻朝我鞠躬,一声“师叔祖”让我很无奈,我提醒他以后这种场合不要这么叫,免得尴尬,管我叫李总就好了。
小年轻叫白洛斌,二十二岁,是个搞文字工作的大宅男,初中那会痴迷道家文化,毕业后不想上学留书出走,偷偷跑去七星观拜师学道,家里人找了他整整三年才找到,王德得知真相也让白洛斌离开了七星观,最后他被父母带到北京来上学了。
“小白,你还在上学吗?”我问。
“没了,我对上学没兴趣,我学道三年落下的功课很难补起来了,大一就念了一年就辍学了,父母也就由着我了,我只喜欢研究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把这些东西编成小说发表,又能赚钱又能兼顾爱好。”白洛斌说。
“那你对我们这一行有什么了解吗?”我想了想问。
这时候王德插话了说:“小白,给师叔祖露一手看看。”
白洛斌点点头,放下电脑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罗盘,然后在屋里走来走去,时而停下掐指算算,时而又把花瓶搬来搬去,不到一会的功夫,几乎把所有东西给挪了个遍,这才吁了口气说:“好了,李总你过来再看看。”
我站过去看了下,还真是有很大不同,装潢的事一直都是韩鹏在搞,我也没管,起初我没觉得哪里不好,只是觉得屋内的装潢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可经过白洛斌这么一摆,顿时看着就顺眼多了,感觉心中也没那么闷着了。
王德得意的说:“小白,给讲解一下。”
白洛斌带着我来到了窗边,说:“李总,办公室正对着对面那栋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按照大楼方位推算,阳光会在未时照射到那栋写字楼幕墙,造成反光,刚好照进风水馆形成反光煞,屋内摆设布局又杂乱无章,容易干扰视线,影响思维,加上反光煞的存在,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时间一长甚至会影响肾功能。”
“什么,还会影响肾功能?”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