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确确实实无心学那本所谓的阴地风水术的,但是我的第一次出手竟然就是为妹妹出手,不管是不是情非得已,这也就如同贺雪龙所言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那我们闲话休提,说到正题上。
既然这事和我妹妹有关,那首先得说到妹妹,我有一个妹妹,比我小四岁。
我老妈当年生了两孩子,一个是我,一个就是我妹妹,她大名就叫黄小琳。
我妹妹这一个人长得很漂亮,却不打爱打扮的女孩,如果按照大男子主义评论的话,她就有些大女子主义。
怎么说呢?
和我比吧,性格上,我们两人性格迥异,我这人胆子不大,所以也比较谨慎。可是我这妹妹就不同了,这特别大,而且平生没事就喜欢多管闲事。她小我两岁,从小到大就是个霸道范,所以别说我欺负妹妹,她不欺负我,我都得念阿弥陀佛了。
不过,你别看她小时候特别霸道,她却和我特别亲,也许是因为家里只有两兄妹的缘故,她和我玩的特别亲密,后来,我上镇子读初中,她那天一听说我要走,几乎哭的要死要活,跟爹妈说死活都不肯让我走。
说来丢人,我还是偷偷跑的。
从那以后,她才习惯没有我的日子,渐渐她有了新的朋友。我总怕她把我忘了,不过每次回一下家,我看她认得我,我还是会特高兴。
一晃多年过去,她长得亭亭玉立,成了一个实习记者,而我越长越见不得人,女朋友都没一个,工作辗转换了几份,最后都因为不顺心没了。
那时候游手好闲的日子我过得多了。她却还不断鼓励我,甚至将自己的女同事,朋友都一一介绍给我,可惜啊,我的丘比特之星,还是被乌云遮住,没谈成一个。
不过,她似乎还不气馁,愣是要将我引入正轨上,可是,就在那一年。
妹妹成为记者的第二年,她陷入了一场空前的危机之中。也正是我说的——这场危机,才促使我改变人生,踏上了寻找阴地这条不归之路。
好了,那我现在就来开始讲讲关于我妹妹的这件事情,而以下这些内容都是妹妹说的,再加上我所知道一起整理的。
那年出了一个毒鼠肉的事情,那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同年很多工厂被封,可是市场上却还不断有人发现用鼠肉充羊肉贩卖的事情,我妹妹当时就被安排着手调查一家工厂,那家工厂很老,没名字,据线人称这是一家地下黑工厂,半夜三更总要出现怪响,怀疑有人在里头制作黑心羊肉。
我说过,我妹妹这人比较大胆,她一听说有这么一单案子,便来了兴致。可她没想到,她这么冒冒然的一个决定却几乎夺了她一条小命。
那天,夕阳西下,黄昏加上晚秋的褪色,使整个城市都景沉浸在一种暧昧的暖红,这是一种,淡漠而神秘的颜色,往往没有蓝和白来的彻底,但却犹豫不定,让人琢磨不透。
而此刻,我妹妹黄小琳带着一个摄制人员来到了这家线人所讲的黑心工厂前。线人是这家黑心工厂的一名住户,他说这家工厂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经常会在半夜时分发出机器的声响。
我妹妹和摄制人员在线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那工厂的外围,当时一看见那工厂,你要不是有人举报,你打死都不会信这是一家工厂。
怎么说?因为它太荒废了,残破的外壁,住在里头都觉得危险,谁敢相信这会是一家黑心工厂。
黑旧老化的墙体一扒开那些墙纸,一下子就碎裂成一片,妹妹和摄制人员两人一人提着一根手电筒就进入了这家工厂。
工厂寂静无声,完全就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里好像有被烧过的痕迹。”那摄制人员是一位比我妹妹大上好几岁的师兄,他比我妹妹多了几年的经验,一抬眼就知道这间黑工厂有问题,吩咐我妹黄小琳,“千万要小心。”
不过我妹妹总是那么大大咧咧,对着那大哥的话没太在意,她说道:“师兄,不用太担心啦,这些黑心工厂很多都躲在暗地里面加工,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说着话,我妹妹黄小琳还一马当先走了进去,里面特别的黑暗,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似乎都要被吞没在工厂之中,整个四周还弥漫着一种古怪的腐臭气味,就像是有尸体在这里头太久没有处理一样,不过我妹妹黄小琳却理解这种腐臭是那些老鼠的尸体。
越往里头就越黑,工厂厂房中还不时能够听见水花滴溅的声音,可是你就愣是找不到水的来源。
那种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在天花板之上掉下来的一样,不过等妹妹他们再仔细看了一下天花板的时候,那天花板上却又像是没有任何东西。
先是进了一间方形的大厅,那个大厅里摆放着很多的铁质的桌子和椅子,不知道经过多少年,早已经变得腐朽,上面锈迹斑斑,有些碰触到了那些水,已经化成了锈水,滴落得满地,看起来就像是血水一样。
我妹妹看到这个场景,一下子就可以联想到,这原先是一个食堂,而且这个食堂中那的人数还不少,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有些荒废,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进行一番修理?难道真是为了掩人耳目?
而在前头有个玻璃窗户,玻璃窗上已经裂开了一道道痕,那些痕迹上,还有一些些黑色的纹路,看起来应该是被大火所烧裂的,当时我妹妹正想要去触碰那些玻璃的时候,忽然之间,在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响,他们迅速回头,可是等他们回头的时候,却发现身后,什么东西也没有。
“刚刚有人!”我妹妹那师兄还算是警觉,我妹妹此刻眼睛扫视着四周,虽然看不到,不过她能感觉像是有什么人在偷窥着她。
他们两个人走进了食堂后,有一道门,刚刚想要推开门,忽然,一阵阴冷的风从外面吹了进来,我妹妹和她那个摄制人员全身汗毛直竖,此刻正想推那道门,猛然间,就听到在那门后传来一声奇怪的嗤嗤声,像是什么东西正在摩擦着地面一样。
这时候,我妹妹和她那个摄制人员两个人面面相觑,我妹妹这时候正想推开那个门,一把就被摄制人员拉住了手。
他这时候对的我妹妹黄小琳,用着自己的食指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紧接着,他就慢慢的用手去推开那扇门,那摄制人员只是轻轻的推,也不敢太用力,当然假如当时是我妹妹,推门的话肯定是完全不顾自己用多大的力量,一把就将门推开,他是那种小心的,慢慢的将门一点点的推,然后从那门缝之中可以看到里面,还是漆黑的一片。
这时候,我妹妹的那师兄,也就是那个摄制人员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电筒往那个黑暗的地方一照,当时不照还好,这么一照射把他们吓了一大跳,手电筒光源所照去的地方竟然是一个人,确切地来说是一个死人,而这个死人的头像肩膀两侧耷拉着,因为它已经变成了两半。
原本胆大的我的妹妹喘着粗气,他那时候真的感觉到了恐惧,正想要,脱口出声的时候,那个摄制人员忙不迭就按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