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点头和微笑,如果做什么其他的动作,那就可能会被人给安排上什么不合适的罪名。
那就真的是比窦娥还要冤了。
“好啊,不过……”墨如歌皱了皱眉,“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就请夫君给我带路了。”
宋熙点了点头,脸上还是一贯的冰冷的模样。
着实让人看起来感受到了身上给自己的带来的距离感。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跟着自己的心意而为呢?整天保持这个样子,也不怕有一天自己的的嘴角直接没办法继续扬起来了。”墨如歌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宋熙的表情。
宋熙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还真是没想到竟然会让墨如歌给嘲笑了。
不过,如此也好,刚好可以好好的安排一下,好好的让那些人都知道自己本来的面目。
“好了,不要再闹了,现在是在皇宫里,不是在七王府了,一定要适当的开玩笑,知道吗?”宋熙看着墨如歌的微笑,脸色颇有些冰冷的说道。
墨如歌不以为意,“放心好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技能我还是拥有的,你就放心好了。”
说罢,墨如歌带着手上的礼物就提前走走了几步。
不过,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看着自家父亲大人悠闲的带着是侍郎大人从一旁走了过来。
墨如歌本能的就想要躲开,不过,看了看周围,张灯结彩的,着实是没地方躲。
后面还跟着个宋熙,不过,重新想了想,为什么自己玩躲开呢,应该躲开的应该是自己那个亲爱的父亲吧。
“呦吼,这不是我亲爱的丞相大人吗?怎么了,什么时候来的?”墨如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冲着墨永铭打了个招呼。
墨永铭刚在和康磊说话,就听到有人称呼自己。
刚想要发火,就看到了面前嬉皮笑脸的墨如歌。
墨永铭整个人身体顿了顿,停住了脚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你……你……你是……”
墨永铭嘟囔了的许久,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等到宋熙走近了,才看到了墨永铭和康磊。
将墨如歌搂在自己的怀里,“丞相大人来了,本王在这里给丞相大人行礼了。”
墨永铭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缓过神来。
“如歌?”墨永铭恍如隔世,声音有些沙哑的喊出了墨如歌的名字。
墨如歌嘴角扯了扯,“原来父亲还记得还有这个女儿,我还以为父亲直接将本王妃的名讳给忘了个干净。”
墨永铭低着头,有些不明所以的情绪,四个人就这样僵持在原地。
侍郎见氛围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当下开口,“七王爷好,我们刚想要和丞相去拜访七王爷呢,没想到在这里了就见到了七王爷。”
宋熙嘴角带着一抹冰冷的微笑,“侍郎大人如果有什么话的话,等本王回来再说吧,本王现在要去见太奶奶了。”
说罢,带着墨如歌就从两个人中间走过去。
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将目光落在了一旁失魂落魄的墨永铭的身上。
这个侍郎可是那天在大殿之上第一个弹劾自己的人,现在墨永铭竟然和这样的的一个人在一起。
看来他已经决定自己到底应该如何选择了,如何选择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宋熙的心情就乱糟糟的,不管墨永铭这个人如何,他都是墨如歌的父亲。
宋熙抓住墨如歌的手,“没事,以后有我在你的身边,不要伤心。”
墨如歌捏了捏宋熙的手指,而后目光落在宋熙的身上,“我从来都没有将那个男人当做自己的父亲,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觉得不对的地方,放心吧!”
剩下的话,墨如歌没有说出来,或许,她只不过是想要给那个已经离开的墨如歌申冤而已。
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个父亲的话,估计她也会活的好好的。
宋熙看着墨如歌脸上没心没肺的笑容,而后捏了捏墨如歌的脸,“好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看看太奶奶吧,太奶奶虽然年纪大了,不过,也是非常有趣的一个老太太。”
墨如歌看着宋熙脸上的笑容,心里也着实的有些开心。
看来这个所谓的太奶奶,或许就是宋熙整个童年里面对宋熙最好的人之一。
除了她估计也就只有奶娘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墨如歌就有些心疼,虽说自己的这幅身体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家庭。
没有尝过家人的照顾,可是,她毕竟是一个从现代社会来的……
绕过御花园以后,就看到了慈宁宫,慈宁宫就是皇太后住的地方。
墨如歌看着御花园两边已经干掉的花花草草,心情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复杂。
没想到已经快过了一年的时间了,刚来的时候的那副模样,现在已经成熟了的许多。
而且,身边还有了一个可靠的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
慈宁宫里也有一棵梅树,整个树上零零星星的开了几朵花。
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给人一种安神的感觉。
着实让人有些心情舒畅,走进去就是几个小丫鬟正在扫地。
本来冬日里就没有什么东西,几个小丫鬟却立誓要将整个慈宁宫掘地三尺,也要将这里彻底的清理干净。
墨如歌皱了皱眉,看着正在打扫的小丫鬟,“不知道太后正在哪里呢?”
还没等宋熙开口,墨如歌就开口问了出来,小丫鬟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你们跟奴婢来吧,太后正在用膳呢。”
小丫鬟好像并没有认出他们两个的身份,也只不过是有些猜测而已。
“麻烦带路了。”墨如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而后冲着带路的小丫鬟开口。
小丫鬟摇了摇头,犹豫了许久,而后看着墨如歌,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道两位是?奴婢还从来没见过两位呢?”
小丫鬟应该是刚刚进宫,看着两个人也不害怕,眼镜店滴流滴流的在两个人身上打转。
颇有些疑惑,好像要将两个人的身上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