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左上给说着了。第二天铺天盖地都是左右为绯闻情妇大打出手的新闻报道。
  甚至有的新闻还说当年采访过左右。
  “左氏集团董事长左右在镜头前表示,要是有人再恶意诽谤以往,他不介意再在镜头面前打一次人。”左上拿着报纸念了一下,愤愤扔下报纸说:‘这特么的不是胡说八道么,最近我哥被我爸关进酒窖里了,根本不可能接受采访。“
  我看左上,这孩子瞪着大眼睛一脸惊慌的看着我,摆手,“别介这么看我,跟你闹着玩儿的,我哥好好的。”
  看来是真的被关进地窖里了,不然左上的表情不能这么诡异。
  我笑笑,故作无所谓的说;“那是他的事情,不管我的事儿。“
  左上心虚的低下头摆弄手机。然后抬头说:“我们好像找到了,那个人。“
  不得不说,豆豆就是牛逼,成功的把那个幕后黑手给勾出来了。
  这次不是出现了左右镜头打人的绯闻来着么,那个人找到豆豆,想要都豆豆给他当爆料人,爆料关于左右在留学时候的丑闻。
  “快走。”我说。
  当年我亲眼看见蓝色他爸打了左右一巴掌,并且怒斥他当年美国留学的时候,是蓝色把他从美国监狱里保释出来的,为什么不把蓝色照顾好。
  现在应该是这个事情。
  “就是这个。”豆豆用鼠标往下拉。
  整整五十页资料都是爆料左右的。
  “你慢慢看。”豆豆很抱歉的看我一眼,让开座位。
  我那个时候大脑空白,只顾着看电脑上爆料左右的资料。
  上面有很多是直接从美国监狱截取的资料,比如说左右的所有基本情况,甚至护照身份证都在上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美国的时候,左右可能打了人,毕竟对方是美国人,所有地域保护这种事情,不得不承认。”豆豆很叹息的左上说。
  左上生气的骂了声我操。
  “这件事儿,就特么的几个人知道,我敢肯定,跟这几个人脱不了干系。”左上说。
  资料上显示,是左上蓄意打了美国籍的白人,而且对方还是国会议员的儿子。所以当时是被起诉的,收监在美国的监狱里。
  “你哥真的是无故的打伤了人?”我回头问正在愤愤不平的左上。
  左上愣了一下,特别气愤的说;“不是啊,我哥不是那种人啊。”
  虽然上边没有说左右是怎么被放出来的,但是照当时左右不反驳的态度,蓝色爸爸说的八九不离十。
  “反正昨天晚上开始,我爸已经把我哥给关起来了。说不让他惹事儿。”左上特难受的说。
  我点点头,“当时给你哥的律师是谁?”
  左上皱眉想了半天,“应该是沈倾的舅舅吧,江允。”
  江允原来跟左上有这种交集,但是看起来两个人当时发生过什么,要不然的话的,当年为什么江允看到左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向不自然。左右好像也不愿接触江允。
  而且后来江允还把左右绑了去关在地窖里。
  “他们之前到底有什么隐情。”
  “什么,你说谁?”左上瞪着大眼睛,特别疑惑的问我。
  我摇摇头,“没说谁。”
  看完了那些资料,反正都是对左右不利的,幸亏我们及时拦截下不然的话,大家都会以为左右真的是人渣。
  “不是,这个人来找你送资料的时候,你没把他拦下来啊。”左上戳了豆豆一下。
  豆豆很无奈的看着左上,“少爷,这个男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安装了个定位后门,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能定位追踪到他的信息,就和你当初追踪到我这里差不多意思。”
  然后掏出手机给左上看,左上瞪大眼睛看着,指指上边,“他去了这个地方?”
  豆豆点点头,“让我来看看具体的方位。来,美女,我用下电脑。”
  我让开。
  豆豆的手速很快,马上就定位追踪到了那个人的方位。
  “东城区,沃尔玛超市里。”豆豆说。
  我和左上点点头,知道是哪里了。那就走吧。
  “你留在这里,随时查看他的信息,要是有什么变化,就是打电话给我。你这个手机我拿走了。”左上晃晃手里的豆豆手机,嘱咐豆豆看家。
  豆豆很无奈的指指自己的手机,扬扬手,“好吧好吧,你们去吧,不过要快点儿,万一他移动了位置,玩儿起老鹰抓兔子的游戏,谁都没好了。”
  好吧,那就这么办。
  左上开车,本来是严肃的气氛,左上可能是嫌沉闷,故意没话找话。
  “你对我哥了解么。”左上问。
  我想点头在,最后摇摇头。其实我真的不了解这个少年。
  左上笑笑,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他小时候,最崇拜的就是他哥。
  “我哥真的就和传说中的隔壁家的孩子一样,长得好看,学习好,什么都会。”左上龇牙笑得温润。
  我尽量事不关己的笑笑。
  “是真的,说个最不可思议的,我哥会跳舞。”
  我看左上一眼,他特别认真。
  “会跳舞算什么了不起的么。”我问。
  左上噗嗤一声笑了,“我哥会的是芭蕾舞,啊哈哈。”
  这个少年,失心疯一样,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我哥被他亲妈逼着学了八年的芭蕾舞,他妈确定那样会提高气质。哈哈哈。”左上笑得要趴在方向盘上。
  我指指前面,少爷请您把我的生命当回事儿,好好看路成么。
  左上总算是恢复正常,不再笑。
  “我哥会的奇葩的还有,书法绘画,弹琴吉他,古筝也会,还有会游泳。”
  我看看左上,这特么算是奇葩么,很正常好伐。
  左上看我不信,很信誓旦旦的说:“真的,这些他在全国赛事上还得过冠军,特别牛逼。”
  我还是保持沉默的好,毕竟每一个比较正常的人都会有个疯癫的兄弟姐妹。
  快到的时候,我们堵车了。看了下追踪器,确定那个人还在超市里。
  “一天不堵车,感觉这都不是大天朝了。”左上笑得特别嘲讽。
  没关系,我们今天一定要抓到那个坏人的。我想知道他的阴谋是什么,为什么一再的挑起事端,为什么要陷害左右。
  终于车流开始动起来,我们终于算是到了车库。
  停车的时候,左上很着急的说:“就离我们有几米的距离,看来他也在车库里。”
  气氛紧张起来,那个人离我们忽近忽远。
  “我先下车看看,你在车上待着,太危险了。”左上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完,就下车。
  我怎么能在车上待着看左上入险境。
  下车之后,我看到了一个人。
  他也看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都停住脚步。
  没错。好久不见的江允。替左右辩护依旧让左右进监狱的江允。我没有任何一刻比我现在更恨他。
  他不是最牛逼的律师么,不是所有到他手里的官司都可以打赢的么。那么为什么,我的左右会进了监狱。
  我不敢想象,桀骜冷峻的左右,进监狱的样子。
  左上拿着追踪器,四处张望,然后在距我五六米的地方冲我说:“不是让你在车上待着来么。”
  然后左上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江允。左上看看追踪器,看着江允。
  江允目光复杂的看我一眼,匆匆打开车门,上车,打火。动作一气呵成。
  “我去,就是那孙子。”左上指着江允的车大喊。
  我恍然过来,想要跑到前面拦住江允的车。
  要说江允也是老狐狸,面不改色的开车慢慢倒出去。
  左上一把抓住我,然后冷笑了一下,从后备箱里拿出一钢钉板儿,跑上去。
  没等我反应过来,车子就地打了个旋儿,后车屁股撞上停车位上的车,车子被迫停。
  左上很得意的笑着回头看我,拍拍手上的灰尘,“这也是我哥教我的。我哥是不是很奇葩?”
  那种表情就和潜台词说快夸我,我不管快夸我一样。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