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蓝色,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叫什么名字,反正我十岁时候不懂事儿,爹妈在一个雨夜把我一个人丢在出租房里,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在憋闷的出租房里不吃不喝呆了几天,拉的地上都是排泄物。
直到许安佑被地上臭味熏天的排泄物给熏过来,我这个浑身散发着臭味儿的孩子才被许安佑给救了。
许安佑和别的人告诉我我爸妈不在了,当时我十伞岁,并不懂得这个不在了的概念,只是觉得我爸妈不在的话,那我一个人怎么办,我该吃什么才不能被饿死。
许安佑抱着我,心疼的哗啦我头发,他说:“蓝色啊,以后你跟着我过,我绝对不会让你饿着的。”
我抱着许安佑湿透了的挎肩背心,点点头,看着许安佑的侧脸,觉得我终于碰上了好人。
就是那天晚上,许安佑背着一个大背包牵着我的手,带着我离开了出租房。
许安佑给我找好了学校,然后给我买了好看的衣裳,帮我扎了辫子,送我去上了新学校。
自此之后我的恶梦开始了。
许安佑每天都会回来的特别晚,回来之后就会往我房间里钻。有的时候会给我带回来一个最能新款的发卡,有的时候给我买回来一个时髦的笔盒。
然后他就会瘫软在沙发上,让我过去。
我过去之后他就会抱着我,然后手解开我的一衣裳扣子,大手在我刚刚发育的胸部来回磨砂,边磨砂鼻子边往外喘粗气。有好几次他让我坐在他的身上。
我的腿下就会有个很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腿。
“蓝色,你的身体越来越迷人。”他哼唧着手在我腿上摸来摸去。
我很不喜欢这样,但是没有办法,我爸妈不在了,我怕他也不管我,那我一个人除了饿死没有别的出路。
再往后,许安佑就会当着我的面,把他裤子脱下来,露出一个黑黑粗粗还带着毛的东西,然后手来回在上边搓着。
“蓝色。”他冲我招招手,指着自己的棍棍,“你也像爸爸那样,揉这个大虫子。”
他一直让我叫他爸爸,我一直都在叫他叔叔,因为我实在没法将他和我爸爸联想在一起,我爸爸长得又高又瘦,他也瘦,但是很矮,和十四五岁的小孩儿差不多高。
我怯懦的握着他的大虫子,手在上面摸索。我不喜欢那个大虫子,因为上边儿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这是什么?”我抬头问闭着眼睛闷哼的许安佑。
许安佑过了很久,才开口说:“这是你以后要用到的东西,现在你要好好的熟悉熟悉他,要是他小了你就要用嘴让他温暖,长大。”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这个丑陋的东西,我一直在想,我用它能干什么。
那天晚上开始,许安佑执意要和我一个被窝,让我手里握着他的大虫子睡觉。后来我睡得迷糊之间,许安佑握着我的手使劲揉搓他的大虫子。
后来大虫子流了白色的水,那黏黏糊糊的水正好都淌在我的肚子上。
许安佑用卫生纸一点点给我擦下去。
002:许安佑是个小偷。
“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许安佑叼着一根烟,站在我身后,我正在洗刷。
我说我想要我同桌小洋骑得那种小山地车。说完我就后悔了,虽然当时我还是一个孩子,但是我知道,许安佑也是个穷人,不然的话,他怎么不穿内裤,甚至周末的时候,关上院子的门,赤裸着身子到处逛。
我问过许安佑为什么不像别人的家长一样,穿衣裳呢。
许安佑喝了酒之后,红着眼圈告诉我,他挣的钱,都给我上学用了,我每天吃的穿的这么好,就是因为许安佑把自己买衣裳的钱省下来给我买东西;。
“咱们家很穷,但是我会好好养你的、”许安佑强调。
然后他走到我面前,把我抱上床。我挣扎问他这是干什么。
“爸爸检查下你的身体,看看你在学校有没有被男同学欺负。我养你这么长时间,你可不能出差错,就这么便宜了那些小子,爸爸可是要杀人的。”说完,许安佑开始接我的衣服扣子。
我就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眼睁睁看着许安佑光着身子凑上来,舌头伸的很长,舔我刚发育鼓包包的胸。
特别痒,我说你能不能放开我。
许安佑笑了,嘴里喷着酒气,红着眼睛看我,“那你给叔叔亲亲这个毛毛虫,叔叔就不亲你的小咪咪了。”
我看着许安佑下边儿的毛毛虫肿胀的青筋暴起来特别害怕,体积真的特别大,我两只手扶着那只毛毛虫,头刚要凑上去。
闻到一股酸臭的气味,没忍住,干呕起来。
可能是我的反应特别大,许安佑心里有些受不了,他突然抓着我的头发,使劲儿往他裆部那些毛发里埋。
更大一股酸臭的气味儿,特别恶心人。我咳嗽几声。
“臭杂种,本来老子打算留到你十八岁在给你开包。看来老子今天得把你提前办了。”
许安佑疯了一样,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摔在地上。腿压在我的肚子上,手扯开我的衣裳。
我害怕,哭了出来。
许安佑更加暴躁,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手掐住我的脖子,“你再哭一声试试,老子现在就掐死你喂狗。反正你也是烂命一条,谁特么的会管你。”
我不敢再哭,把眼泪硬生生憋在眼眶里,害怕的看着许安佑对我侵犯。
许安佑的手往我胯下伸去。手指在私密的地方试探。
手指甲盖每碰到我那个地方一次,我都要疼的吸凉气,但是不敢哭。
许安佑看着我疼的样子,竟然很开心的笑了,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
“老子捡你回来就是伺候老子的,今天就算老子把你弄死,都是老子的权利。”
说完,他的头往我的胯下移。
触电的感觉,我浑身哆嗦下。
许安佑笑着抬头看我,然后伸出舌头,继续他的动作。
我手紧紧揪着破成一缕一缕的衣裳,惊恐的望着天花板。
我多希望能有个人来救我。
003:许安佑再见
许安佑被踹门进来的警察控制住,其中一个民警,脱下警服来包住我。然后狠狠踹了许安佑一脚,骂他一句“畜生”。
其他民警粗暴的扭住许安佑,给他戴上手铐。
我害怕的看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切,还有在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们指指点点。我往那个小民警的怀里钻了一下,我抬头对他说我饿了。
许安佑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挣扎看着我说:“等我以往,等我出来。”
压着许安佑的警察踹了许安佑一脚,特别凶狠的说:“老实点儿。”
许安佑被带走了,我身边儿的小民警蹲下身问我爸妈在哪儿,我看着他白净的小脸,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他的脸立马就红了。
我说我爸妈死了,我没有地方去,所以你们不要弄死许安佑。
小民警心疼的拍拍我肩膀,“跟着我回警局吧,我给你叫外卖,先吃点儿东西好不好。”
我点点头,手牵着小民警的手,紧紧抓着。
后来我知道这个小民警叫言仍,我十五岁的时候,他二十岁,比我大五岁。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角色,也不知道他家那么有钱,只是觉得他长得高高帅帅眼睛大大,特别好看。
言仍给我端过来一碗面条,看着我吃下去,然后让女民警帮忙看着我,自己离开了警局。
女民警跟我聊天,问我的情况,我把和言仍说的话,一模一样的说了一遍给那个女警听。
女警唏嘘半天,后来叫过另外一个民警,问这种情况是不是要送进孤儿院。
虽然我小,但是我从她的眼中能听出孤儿院不是什么好地方,那种排斥的表情,我现在想起来,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带着我去厕所,我进去,然后她在外边儿打电话,背对着我,好像是在说什么衣服的尺码。
我贴着墙根儿,从她身后慢慢的溜了出来,之后就跑到了大街上。
一个穿着到脚踝警察服的孩子,游逛在大街上,确实挺引起人的遐想。所以我在过红绿灯的路口的时候,被一个人给抓住了。
这个人的山地车倒在地上,手指捻着我身上的警服,一张好看的脸小的笑特别痞气,“小家伙,言仍对你干了什么,竟然穿着他的警服出来了。”
我嗤嗤的笑,因为他弯腰看我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的样子。十三岁的我已经出落的特别漂亮,一米六五的身高甚至比很多成年女人都要高,胸脯正好顶在言仍的警牌上。
我几乎不照镜子,竟然在一个男人清澈的眼中,看清楚了自己。真是可笑。
“你笑什么小家伙。”他懊恼的瞪我两眼,然后看看天空,嘟囔着真特么的倒霉,又特么要管言仍的烂事儿。
我说你带我走吧,有个女人要把我带走。
他半眯眼睛看我半天,再看看我身后追来的女警,咧嘴笑了,扶起山地车,指指前面的横梁,“上来吧,陪这警察姐姐玩玩也好。”
然后他带着我骑得飞快。
我扬扬长发,在空中飞舞的特别招摇。回头看一眼,正看到这个男人锁骨和下巴舒缓的线条,真好看的一个男子,符合我梦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人说,越是长得好看的人越是不能信,越是蛇蝎心肠。果真是这般。
004:来历不明的孩子,委屈你了
他带着我拐进胡同之后,我们的车倒了。一群人手里拿着棍子,皮笑肉不笑的在手上掂。
这个男人骂了声我操,单脚点在地上,刚要拐弯,我们的车子就被人踹倒。
我下巴先着地,血一下子冒出来,当时惊恐比疼痛更明显。从我们后边儿过来一个男人。拎着我的脖子,把我拎走。
“给我打,最后留一口气儿就成,就当是给言将军一个面子。”拎着我的那个人狠狠开口。他身后的那些小弟一拥而上。
那个男人蜷缩身子抱着脑袋,看起来很有挨打的经验。
拎着我的那个男人上下打量我一遍,手在我胸上摸了一把,点点头,“不错,以后是个丰满的主儿。”
自从经过许安佑的猥琐之后,我知道被男人碰身体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我狠狠白了那个男人一眼,骂了他一声下三滥。
那个男人劈手给我一巴掌,一口浓痰吐在我身上穿的警服上。
“别特么以为你穿着言仍的警服就不知道姓啥,言仍包括这地上的言语,还有他们的老爹言子慕,老子都不放在眼里,这一片都特么是老子的地盘。”
我看看这个粗壮汉子无比自豪手指在空中一划,露出大黄牙,斜眼看我,突然有种想吐的感觉,但我不敢表现出来,挨打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特别疼。
过了很久这群人走了,我剩我和躺下地上的男人。
我蹲在他身边儿,他脑袋一直在冒血,脸上都是淤青,身上全是土。我给他拍去身上的土。
这个男人扭过头来看着我,龇牙笑了,牙龈上全是血。
“我叫言语,你叫啥。”
我说我叫蓝色,就是这个颜色。我指指天空。对,就是这个颜色。
言语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龇牙咧嘴半天才骂出来,“这群狗日的,有一天老子灭了他们。”
我笑着冲咬牙切齿的笑了,摸摸他额头,我说你要先站起来,才能好起来。
言语看我两眼,手搭在额头上,他说:“你真是有意思的孩子,不过我不喜欢有意思的孩子。我喜欢狠毒的孩子。乖孩子都特么是装出来的。'
说完,他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终于站起来。
站不稳,我努力扶好他。
他推着车子,其实是车子支撑着他。我们走在老北京的小胡同里,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四合院儿。
“你在这里等着。”言语看我一眼,车子靠在院墙上,就进了四合院。
我站在车子旁边儿等言语出来。
和言语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高瘦少年,皮肤白皙吊眼角,看起来很像狐狸。
他上下打量我半天,然后给言语使了个眼色,钥匙扔给言语就走了。
言语手里掂着钥匙,一笑起来眼角的淤青更加明显。龇牙咧嘴疼的鬼哭狼嚎。
“走吧走吧,别再外边儿丢人。”
他冲我挥挥手,我跟在他屁股后面。
没等他问,我就和他说了我和许安佑的故事,他到冰箱里翻吃的。我正好把我和许安佑的事情说完。
言语皱眉扭头看我,手里拿着一罐可乐,“这人真的对你干了那事儿?”
我摇头,没有,差一点儿。
言语很舒服的摊在沙发上,自顾自往嘴里灌可乐,指指冰箱,“要喝自己拿。甭客气,这是我好兄弟的家,就和自己家没有区别。咱们这几天先住下,等我的伤好点儿才能回家。”
我点点头,在冰箱里拿了一根火腿肠。坐在言语身边儿吃。
言语一直看着我吃,我问他要不要来一根,言语脸突然红了,“不用了,我自己有。”
自己有?明明手里只有一罐可乐。不过我也没深想。
005:长得好看的骗子
晚上言语给我泡了包面。吃完之后我们就睡觉了,我在床上睡,他睡在沙发上。
半夜我感觉到一双手在我胸上来回揉搓,胸涨的要命。肌肤之间的温度传过来,特别舒服。和许安佑粗糙的大手相比,这个细嫩的手有感觉的多。
我转身,和言语鼻尖贴着鼻尖,我笑着问他:“你是要和我睡么。”
言语突然激动起来,手捏胸的幅度大起来,一条腿压在我腿上,温热的嘴唇贴过来亲在我耳垂上。
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睡觉前,他洗过澡之后,身上就要这种味道,我不知道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本身就是这种味道,我很喜欢。
我抱着言语,耳朵痒痒的,被他揉搓的胸部小米粒也硬起来。
“蓝色,我们在一起吧。在一起。”言语眼很迷离的看着我,亲上我的眼睛。
我只从言语身上感觉到舒服,还有就是我需要他养我,我不想去孤儿院。所以我点点头,说好。
言语半起身,把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褪掉,光着身子,在月光下,我看到了言语说的“火腿肠”。是有点儿粉红色的硬棒,比许安佑的还要大,也要好看的多。
“张开腿。”言语气喘吁吁,脸涨红,身体温度很高。
我张开腿,言语用手扶着他的硬棒往我腿中间塞。
特别疼,撕心裂肺的疼,我咬牙忍着,手死死抓着床单儿。
言语一次次往里塞都失败,我一次比一次疼。其实我特想和他说我只要他抱抱,不喜欢这种疼。
“忍忍,马上就好。”言语亲了下我的额头,他脸上的汗滴在我脸颊。
最后言语累的软下来,抱着我,嘴里嘟囔真特么的紧。
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言语不在我身边儿,但是他的衣服在,很大的T恤。
他个子高,我穿他的T恤都要到膝盖。
到客厅找他,他不在。沙发上坐着一群陌生人。
其中一个人转头,特别淫荡的看着我,“醒了小妞。”
面熟,但是说不好再哪里见过。
“别特么的废话,带走。”
更加熟悉的声音,这个人扭过头恨恨看我的时候,我心里一惊。完了,是昨天那个指使打言语,扇我巴掌的男人。
我转身要跑。被人扑过来按到地上,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撕心裂肺的疼。
“言语说你是个孤儿,然后把你卖给我们,我和他之间的账一笔勾销。至于咱们之间么,你要给我怎么挣钱才能抵上言语欠我那五百完的赌债呢。”
昨天那个打我男人似笑非笑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我。
我看到沙发上就是言仍的那件警服,只不过上边儿的警牌已经没有了,天蓝色的警服静静躺在沙发上,我被人揪着头发,扛在肩上带走。
我笑了,那句话真特么的不错,长得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特么的坏。
006:爷,您不是我的老熟人么
这家叫有病吧的酒吧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商业街上,金碧辉煌,据说好像是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吧。
我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今年我十九岁。
四年前,我被那个男人卖到了一个小酒吧,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不成什么气候,只能给人打扫打扫卫生,学学接客的技能。
我被一个挺有钱的土豪给包养了,当时我以为我蓝色就要烂在这个六十来岁的老男人怀里。后来没想到,这个老土豪根本不行。挺不起来,说句实在话,到了门口就开始泄洪。吃再多的药,抹再多的润滑剂,都白搭。
后来我被他的正室给发现了,五十多岁的正室也和我一样是小三上位,赶走了前一任,所以我的出现,对她来说和世界毁灭没大差。
我们又一次意外的在商场碰面,那个老男人怀里搂着我,问我要不要再买一个貂皮的时候,她冲过来,劈头盖脸的开始打我。
老男人躲得很远,看我们撕逼。
我自然是不肯被人扯衣服扇巴掌,但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和一个成年人比力气,我被她打的有些脑震荡,在医院住了五六天。脸上的伤差点儿就溃烂毁了容。
不过我蓝色还是挺过来,活的好好的,并且成了有病吧的头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让那些男人看得见吃不着,才能勾住他们往外掏钱。
那天是我一个姐妹失恋,哭的要死要活。我们店里的鸭子们围成一圈在安慰这姐妹儿。
做我们这行的,就是怕爱。按照妈妈的话说,吃点儿喝点儿不打紧,千万别特么的谈情说爱,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想当年我们练习接客的时候,对着那些假的道具舔啊吸的时候,妈妈就指着那些道具说:“看见了么,假的照样和真的一样,没区别,所以以后用假的,也别爱上男人的真的。”
现在想想真特么的对。
这姐妹爱上一个男人,有家室的男人,和我那几年的情况差不多,就是给人当三儿。不过这姐妹也是缺心眼儿的人,什么都不图这老头子的,就是图人家他好。
结果人家老头子现在当上爷爷了,就再也不可能跑到夜店里来跟她谈情说爱,来往了两三年,狗屁都没得到。
“哎哎,你以后可甭跟她学,对男人,就要图钱不然就图权。知道吧。”妈妈戳戳我胳膊,下巴扬向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妹儿。然后往嘴里叼了一颗烟,我给她点上。
“我特么的才不图什么真感情,我蓝色就是钱生出来的人。要是老娘以后想身边儿有个男人伺候着,老娘就花钱养个小白脸儿,各取所需,养他一辈子。”
我说完,看见刚来的小妹很迷惑的看着我们,
“要是找个真心对你好的不是更好么,还不用给他钱。”
我和妈妈都笑了,这孩子还小,真幼稚。
男男女女就是上床那点儿破事儿,谈感情?谁特么的闲得慌。
妈妈刚准备给小妹上一课,酒保过来和妈妈说来了贵客了。让去天字号包厢去接待一下。
妈妈吐一口眼圈,碰碰我胳膊,“你直接过去吧,反正不管来什么货色都点名要你去接待,那老娘就不用白跑一趟。”
我冲妈妈笑笑,嚼上一块儿口香糖,去了二楼的天字号包厢。
进门,五六个男人坐在半圆形沙发上,其中一个男人坐在正当中,很白很嫩,气质很好。
他低着头没有看我,其他几个男人冲我招手,“来,蓝色,快来坐。”
我笑着,妖媚的冲那几个男人眨眨眼,坐在正主身旁。
做我们这行的就怕没有眼力见儿,那个是掏钱的主都看不出来的话,一宿白忙活,还特么的不得好。
“老板好。”我拿一杯酒凑到那男人面前。
他懒洋洋抬头看我,我一直讨好的笑着看他。
十九岁的蓝色,遇到了二十二岁的言语。这算不算天道报应。
006:只有钱才能糟蹋我
他冷笑着看我,接过我手里的酒杯,喝下。
“现在混得不错嘛蓝色,好久不见。”
我给他倒满,再递给他一杯,“人家都说好事成双嘛言少爷。”
言语没接,冷着脸特别不屑的看我。
“言家少爷原来也认识蓝色啊,咱们言上校不是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嘛。”他带来的人中一个比较粗壮的男人笑着看言语。
我凑到言语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前,娇羞的冲他笑。然后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腿上的学生制服裙子往上撩一下,露出白花花大腿。这对任何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言语很嫌弃的把我的头推开。
“你特么的就这么心急?”
我笑着看他,当然心急。
言语冷哼一下,站起来,突然抱起我。
周围一片嘘声,有人扯言语衣角,这个动作被我看见。
“人家蓝色还是雏,不出台,你丫悠着点儿让妈妈知道了可····”
言语哼一声,“爱特么怎么着就怎么着,少爷我怕过什么。”
我看着在我面前言语的脸,尽量笑得妩媚,“既然言少爷这么不在乎,那就带我走吧。”
言语一直瞪着我,对我讨厌到了极点的表情。我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特矫情,当初是我被玩了一夜之后又被卖掉的,他倒是一幅受害人的模样来吹胡子瞪眼。
不过,他要玩儿,我就陪他玩到底。
言语就在众目睽睽下抱着我要出酒吧。妈妈在叼着烟在前面拦着。
“言家少爷,久仰大名,您这有点儿不守规矩了。”妈妈皮笑肉不笑的指指他怀里的我,然后给保镖使眼色。
保镖守在酒吧大门,谁都不让出去。
言语特狂傲的笑了,“都特么说婊子无情,认钱不认人是吧。”
说完,跟在言语后边儿的人抽出一张支票,言语一只胳膊紧紧将我搂在他怀里,腾出一只手来写支票。我离他太近,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味儿。
上次味道这个闻到的时候,我特么真是倒了大霉,竟然相信世界上还有好人。现在。老娘眼里只有钱,只要有钱,怎么着都成,没钱,就特么的滚蛋。
妈妈掂着手里的支票,满意的笑笑,扬扬下巴示意保镖让开。
言语低头看我一眼,嫌弃的说:“你们都特么一个德行对吧,臭婊子。”
我看着言语笑,我说我只要钱,给钱让我干什么都成。
言语没再说什么,黑着脸抱我去了胳膊的五星级酒店。
最顶层是总统套房,言语很轻易就打开了其中一间套房,将我扔在床上。
腿压在我腿上,脸贴在我脸前,咬牙切齿问我:“刚才你说的干什么都干,你能干什么?”
我一粒粒解开言语胸前的扣子,小声和他说只要是我能干的都可以。
言语眯了眼睛,攥住我正在给他解扣子的手,哼了一声,“好,老子就满足你这个臭婊子。”
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笑着看这个漂亮的房间,很有言家人的做派,上一次言仍也是带我进了这样漂亮的套房。
这些年,我一直在大厅言语的消息,因为我特别恨他,我在想要是我能再见到他的话,是把硫酸泼在他脸上好,还是一刀子捅死他好。后来知道他是言子慕的儿子,这些年言子慕成了上校,言家权大势大。言语去了国外留学现在也成了商界精英。言仍自打我见过那年之后就上了军校,现在成了师长。
竟然言家这么高贵,我这个卑贱到和垃圾一样让人扔来扔去的人,根本不能与之抗衡,那我就一点点折磨这些男人。毕竟我是个女人我自己的身体优势自己知道。
言语回来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我没仔细看。也不需要仔细看,他是客人我是接客的,我伺候他应该的,他怎么对待我也是应该的。
我在言语面前把胸罩解开,然后手揉着大白兔,看着言语说:“这些年,我长大了,要不要让它们为你服务?”
然后我将身体移到言语面前。
言语很冷漠的看我,“我特么的不喜欢废话,老子再问你一遍,一定要这么贱么?四年之前莫名其妙逃走,现在特么做婊子,让人糟蹋特被爽是吧。”
我笑了,我逃走,你特么装糊涂还是装正经,逃走的是你孙子才是。不过我没有说出来,我们是不允许对客人发火的。
“只有钱才能糟蹋我。”我笑着说。
言语被惹怒了,一把将我推到,之后压在我身上。裸露的胸膛特别光滑紧致。我抚摸着,很舒服。
各种杂志上说言语不近女色,想到这里我就笑了。
“你特么的笑什么?!”言语吼我,头上的青筋爆出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说:“我在想你今晚能给我多少小费。”
言语眼里愤怒的光平息下来,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我面前,嘲讽的说把它塞下边儿,要多钱给你多少钱。
我看清楚了,原来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冰块儿。
我看着言语,“真的?少爷你可说话算数。”
言语站起来,点着一颗烟,透过烟雾看我,“要多少给你多少,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说好。然后就拿起冰块,打开双腿。
言语一直冷漠看着我。
凉,特别凉,因为那个地方得肉要比一般地方的肉嫩,很敏感,碰到凉的东西会不自觉的疼。但我依旧笑着使劲往里塞。
根本塞不进去,有东西堵着一样。
化掉一些水,滴在床单上。
“别塞了。”言语声音很冷。
我依旧在努力,咬牙坚持。
“我特么叫你别塞了。”言语一巴掌扇我脸上。
我没捂脸也没喊疼,继续往里塞。卑贱的人眼里只有钱,哪管他什么叫尊严。
言语红着眼睛愤怒看我,手捏着我下巴,”就这么的想让人插是吧,老子成全你。”言语拿开我的手,把冰块扔地上。脱下裤子。
露出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