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倒是没卖,我去辞了职,然后金成成了公司的老董。我走的时候,金成把我应该得到的钱全部给我了。
  所以我有钱去旅行,甚至手头还比较宽裕。
  我去了青岛,大冬天去了青岛自然是没看到传说中的美景,但是我吃到了特别新鲜的海鲜,特别好吃,香的要命。
  我也拍了照片儿,传到我朋友圈儿里,和大家一起享受我的快乐,这样的日子真的特别好。
  但是在第二天,我想去海边儿看出海的船只的时候,被打劫了,而且莫民奇妙的就被打劫了。好像那个人知道我会在路边儿下车一样,扯着我的衣裳把我拉进旁边儿的小巷子里,拿出刀来吓唬我。
  “把钱全都拿出来。”我看这架势,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硬来不是,只能把身上的钱全给了他。
  他顺手也把我的手机给抢走了。
  说实话,那虽然是我第一次被打劫,但是我敢肯定那个贼特别不专业,看样子就特别惊慌失措。
  他走的时候看我一眼,刀尖儿指着我,“老实点儿。”
  好吧,怕把他惹急了杀人灭口,我还真没敢动。等他走远了我才走的。
  没了钱,甭说是玩儿了,就连吃喝都没钱,我记不住所有人的电话,自然是没法求助的。
  走遍了整个海鲜城,只有一家海鲜烧烤的老板愿意收留我,给的工资虽然不高,但是也够吃喝拉撒外带买一张回去的车票。
  在这里工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每天烟熏火燎不说,时间熬得太晚,有的时候凌晨三点还在营业中。老板根本不管你累不累,他只关心每天的营业额,和我有没有打碎他的盘子。
  因为我以前没有干过这种洗盘子端菜的工作,所以不免慢了些,。老板阴沉着脸,特别生气的问我要干到哪年去。
  “今天要是洗不完这些,耽误明天用的话,这个月扣工钱。”老板白我一眼之后,到背着手走了。
  和我住在一个宿舍的小琴过来帮我。
  她是大学暑假工,长得白白净净不爱说话,但是人特别善良,平时那个同事没忙活完,她都帮着去干。
  “刚才老板说的你不要在乎,他就是这样,看谁都不顺眼。”小姑娘冲我笑笑。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雅轩,她不和我住在一个宿舍里,但是能看出来,这个小丫头很受宿舍其他人的排挤。
  “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在海鲜城马上要干到一个月,整个人都虚掉,每天冻得要死,还要收拾那些大爷一样难伺候的海鲜,带着手套,手上还被扎的全是刺儿,特难受。
  但是那几天我没有看到雅轩,问其他后厨的同事,那些老女人们阴阳怪气儿的笑。
  “她呀,搞不好在医院呢。”其中一个女人捂着嘴,笑得特别恶心热。
  另一个女人瞪另外一个女人几眼,然后笑得没这么猖狂的说:“她有人照顾着呢,你就甭瞎操心了。”
  看她们这样,我也不好说啥,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儿,我也不能太计较喽。于是我开始忙活自己的。她们几个凑到一起,又开始扒拉扒拉的说。
  午休的时候,我去领饭,听到给我们装饭的大姐。特别起劲儿的和另外几个女人说雅轩的坏话。
  “不是,你说,现在的大学生也真是的,念不起就别念吧,年纪轻轻的就出来祸害别的男人,就为了那几个遭钱儿,把自己给卖了。”
  “你说什么。、”我顾不上别人的目光,问打饭的大姐。
  大姐皱眉看我一眼,特别不耐烦。
  “我又没和你说,你瞎问什么啊。”说完给我一记白眼儿。
  不和这种没有素质的人计较,因为先前这个雅轩也帮助过我,我总不能看着雅轩有事儿不管吧。
  我又打听了几个同事,后来终于有个同事肯告诉我事情。
  “雅轩被咱们老板给包养了,很多同事亲眼看见,雅轩和老板在厨房里干那种事儿。还有的同事说看见他们从酒店里出来。反正说什么的也有。”一个和雅轩年龄差不多的同事支支吾吾的说。
  另一个小同事附和点头,“现在雅轩应该自己去医院里,上午她还和我们借钱,好像是怀孕了吧,去打胎。”
  听她们这么一说,我汗毛瞬间竖起来,背后发冷,你说这小丫头倒也是大胆儿,真是不要命了。
  考虑着雅轩谁也不认识,要是去的话,也只能去最近的医院。于是我就去最近的找雅轩。
  终于在市中医院,正要进去,看到脸色苍白的雅轩从里面走出来,特别虚弱。
  我过去扶住她。雅轩特别干系我的看我一眼。
  她的那种感动,就和我当初受到她帮助一样。
  “以往姐····”雅轩流出眼泪来。
  “得了,什么都甭说了,谁特么的这辈子还没碰见俩人渣。”我说。
  那天我们没有挤公交,打的出租车,穷也不在乎那两个钱了,身体不比什么重要。
  我让雅轩在我的床上休息,去市场给她买了点儿排骨,回去用后厨的锅炖了出来。
  很多人都在我背后议论。我就装没听见的,不是我孙子也不是我怂,跟这种人简直没法沟通交流,她们不知道是在嘲笑别人的不幸,还是在映射自己的悲惨。
  我给雅轩送过去的时候,这孩子的腿已经迈到窗台上,我放下排汤,把她扯下来,反手打了她一巴掌。
  “我操。你特么的疯了是不是。受了旁人欺负不够,自己都来欺负自己是不是。”
  我真特么的要气疯了。
  雅轩捂着脸哭了,哭的特别让人心疼。
  哄了很长时间之后,她总算是停下来,嗓子是哑的。
  我喂她喝下排骨汤,等着她跟我说出事情的全部,毕竟,这是她的经历。
  “其实我不想屈服老板的,只是因为我真的很需要钱。”雅轩说出这话时候眼里的空洞和绝望,真的没法想象。
  我常听人说,年轻的时候千万不要做错事情,不然以后会被扒出来。但是年轻不做错事儿,那就成就不了后来。要想后来飞黄腾达,年轻的时候必须做错事儿。
  要是选择的话,我选择年轻的时候不要做错事儿,宁愿后来平庸着。
  当然我年轻时候做了太多的错事儿,所以现在才这么悔悟。
  “没事,甭哭了。”我给雅轩擦擦眼泪。雅轩靠在我肩膀上,很小声的跟我说她大学里有个男朋友。
  她说那是一个特别耀眼的男生,笑起来好看到空气都凝固,也对她特别的好,她能想到的未来,全部跟这个男人有关。
  我想起左右,我也曾有过一段时间把我以后的岁月和他关联起来,甚至能想象到等以后我们都老了,我推着坐在轮椅上左右的模样,有夕阳,有我们喜欢的景色,真的特别美。
  “可是爸爸妈妈都病了,需要钱,爷爷前两个月刚去世,花了一大笔丧葬费。要是不昧着良心赚钱的话,我的未来就真的跟那个男生没有关系了。”
  我想雅轩用那个男生这个词语的时候,心里已经自动把自己和他分开,两个人以后能不能在一起,还另说。
  雅轩说,等她回去,可能就和男友分手,毕竟她不想骗男友,男友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
  “我要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书一定要念下去,我都牺牲了,姐。”
  雅轩哭起来,泪珠砸在手背上,抽搭的不成样子。
  每个人都有这么一段时期,怎么都觉得活不下去了,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其实当时要死要活,第二天看到太阳升起来,前一天的事儿,就和放过的屁一样,味道再大,终究还是会散去。
  那几天我请了假,虽然老板不是太愿意。但是我很严厉的告诉他我要照顾雅轩,他自己理亏,就没说什么。
  我白天黑天都守着雅轩,生怕她出点儿什么事儿。反正还有两天就要发工资了,拿到工资,我一定会把雅轩送走。
  雅轩是个懂事儿的孩子,这几天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乖乖喝下我让她喝的那些营养汤。乖乖睡觉。她越是这么懂事儿,我心里越难受。
  领工资那天我跟雅轩说了要把她的工资给她领回来,让她在宿舍里休息。
  很多人在排队领工资,我去了老板的办公室,当时还有两三个客户在。
  他的副业是海鲜销售,听说有自己的渔船下海作业。
  “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这里正在接待客人。”他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儿,那种厌烦到骨子的表情。
  “还是现在说吧,我想雅轩的工资应该不对劲儿啊,按理说这个月的奖金少说也得有个十万块钱。”我笑着和他说。
  那几个客户愣在那里,任他们怎么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什么工作,奖金能到十万。
  果然老板的表情越来越糟。
  我很镇定的看着他,今天要是不把雅轩该要到的补偿拿到手,我是不能这么轻易屈服的,毕竟特么的把人小姑娘给忽悠上床了就特么裤子一提不认账了是吧。“
  ”我这里有关奖金获取过程的视频和照片儿,我给你看看,证明我没有说谎。“我依旧礼貌的看着他笑,毕竟我也算是有涵养的人。
  老板的头上开始冒汗,要是我们咬死算他强奸的话,不但赔钱,还特么得进去几年。
  念在雅轩是因为缺钱心甘情愿的份儿上,还是跟他敲一笔钱来的实在。十万块,也真是便宜他们,这孙子,一年不少猫钱。
  客户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了,可能是为了摆脱我这个大麻烦,他狠狠瞪我一眼之后,给财务打电话。
  我微微笑,然后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腿一个劲儿发抖。
  麻利儿去财务领了我和雅轩的工资,领了钱之后我回去让雅轩赶紧收拾东西。
  “咱们得赶紧走,不然一会儿会有人来找咱们麻烦的。”
  雅轩看我半天,表情特别疑惑,问我为什么。
  我来不及解释,边收拾东西边说了事情的大概。
  雅轩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二话不说跟我收拾东西。雅轩说老板已经给了她五六万块钱了。
  “钱没有嫌多的,这样以后就不用为钱愁了。”
  收拾好之后,我牵着雅轩手,拎着雅轩的行李,外宿舍外走。
  刚才发工资回来的那些同事用和很异样的眼光看我们。
  “不要怕。只要咱们走出大门就好了。”我尽可能笑笑,这样才能缓解气氛。
  雅轩眼神很坚定的点点头。
  002:
  我们还差一步迈出店门儿,我的头发就被人扯住了。我能感觉出来者不善。
  于是我就松开雅轩的手,把行李扔到她脚下。
  “快走雅轩,我会去找你的,快走。”
  我冲雅轩喊,生怕这孩子逃不出老板的手掌心儿。毕竟这是个讹人都不会的主儿。
  雅轩瞪大眼睛看我,特别惊慌,我就知道后面一定是那个老板,雅轩每次看那个老板的眼神都是这样的。
  “快他妈的走。”我最后吼一声,只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雅轩要冲过来救我,被我制止住。
  我被拖了进去,周围看热闹的不少,但是没有管闲事儿的。
  大门一关,我被人扯了一巴掌,有点儿头晕站不稳,但我还是看到了打我的人。
  是凶狠恶煞的老板不假,他身边儿还站着两个壮汉。
  经过上次左上的那个事情,我现在和男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有些担心受到侵害,所以特别惊慌。
  “你们干什么,限制人身自由,是违法的。”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老板满脸横肉的斜瞥我一眼,之后又看了门口一下。
  突然抓住我头发,特别疼。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脸上就被打了巴掌,火辣辣的疼,眼泪飙出来。
  “臭婊子,让你多管闲事儿。”
  老板那种语气好像要把我吃掉,特别吓人。
  后来大门被人踹开,老板放开我,我弯下腰,根本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不关心,因为我脑震荡了。
  恶心难受,特别想睡觉,就是我当时全部的感觉。
  后来就听见各种打斗的声音,最后我被人拉起来,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正下雪,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外边儿的飘雪,纷纷扬扬,好美。
  “你终于醒了以往姐,都睡了好几天。”雅轩特别担心的看着我。
  我握着她的手,特别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觉特好。
  我问她我的包在哪儿,雅轩特别疑惑的看着我,但还是给我把包拿过来,放在我手里。
  “喏,这是你的钱,给你要的钱。”
  即使在我昏迷的时候,我没能忘了那笔钱,当时可能疼的撕心裂肺,后来就没有知觉了。
  雅轩差点哭出来,生气的把我的包给扔到一边儿,里面的钱都掉出来。
  “为了这些钱你差点儿没了命,值当的么以往姐。”
  雅轩自责愧疚,其实我最看不了别人这样,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小孩子才不考虑吃喝拉撒,大人要考虑,饿一天肚子都不成。
  “不过,是谁救了我。”我差点儿就忘了有人救我出来的,不然凭我自己的话,估计得死那儿。
  雅轩很为难的看着我说:“其实我也不认识那个人,他把你救出来之后送到医院,医生说就是轻微脑震荡,他急的冲着医生大吼了一顿,之后医生各种给你治疗,说差不多好了,只需要静养,我们才把你接回来的,没想到下午你就醒了,真是谢天谢地。”
  “那他人呢。”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好歹得说一声谢谢,好不容易碰一愿意救我的人。
  雅轩满脸可惜,“走了,什么都没说,给我们租了房子,交了钱之后留下这么多钱,就走了。”
  我顺着雅轩的视线往桌子上一看,那摞钱的厚度怎么着也得有个几万。还有一块儿新手机。
  “哦,这个手机,是我们接你出院的时候,那个帅哥说给你用的。”雅轩笑着说。拿过手机让我看。
  “帅哥?”我问。
  雅轩特别小女生表情的描述那个男的有多好看。
  “真的又高又帅,又有钱肯帮助我们,你说是不是天神下凡?”雅轩笑得特开心。
  前几天为钱的事儿急得要命,现在突然各种钱都来了,竟然有些措手不及。
  “好了,钱的事儿解决了,你赶紧带着这些钱,去医院照顾你爸妈。”我一说到爸妈两个字,雅轩的眼泪立马就流下来。
  我把钱寄回家,让我哥带我爸妈去看病,我暑假还有些时间,抓紧再挣点儿钱,看病就是个无底洞。雅轩特别冷静的说。
  小小年纪,那种成熟的眼神,已经超过了同龄人看问题的眼光。
  她问我还要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其实我打算立马回北京的,但是想想,她一个人在这里确实挺不安全的,也挺无聊的。
  “我呆到你上学。”我说。
  雅轩能感觉多出我的意思,虽然没有说谢谢,她的眼神里的那种乖巧让我特别欣慰。
  我完全好了之后,跟雅轩去找工作,在我们住的附近一面包房里缺一个店员,雅轩去哪里问了下,人家正好可以接纳暑假工。我也不能闲着,就一起在那里工作。
  先前命运对我们很坏,我们到了这家蛋糕店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亲密的一家人。
  大家相处的都特别融洽但也能看出远近亲疏来,毕竟我和雅轩的关系好到不能再好。
  闲着的时候,雅轩会跟我说一些他们学校事情。她就在青岛读大学,年大二,暑假本地的姑娘们各种回家,就他一个人跑来打工,没想到却遇到那种事情。
  这期间雅轩的男朋友来找过雅轩,雅轩用各种借口和理由拒绝跟他见面,每次那个男生走了之后,雅轩都哭的和孙子一样,特别憔悴。。
  第二天,雅轩还是会面带微笑的去工作去生活。
  我办了新的手机卡,是青岛本地的号儿,没有人给我打过来,我也没给任何人打过电话,手机里就只存了雅轩的号儿。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虽然我们在面包坊里挣的钱不多,但是劳动所得最光荣。应该够雅轩今年的生活费。
  怕伤到雅轩的自尊心,我们临分开的那一晚上,雅轩在整理行李,差不多完成之后我把雅轩支出去买东西,然后把所有的钱都塞到她皮箱的暗格里。
  第二天我送她到学校之后,才坐上车回了北京,在火车上给她发了短信,说了钱的位置。
  雅轩在电话里哭了,她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能有我这样的姐姐对她好。
  我安慰雅轩,后来自己的眼睛也酸了,这姑娘也是好孩子,我们在一起住的时候,她经常给我按摩肩膀,经常煮面给我吃。前提是,我们上一天班儿回来之后,累得要死,她还这样对待一个陌生的姐姐。
  本性里的善良,才是最美的。
  我下火车本来想打出租回家,看看口袋里的钱,也就是够坐地铁的。
  真的发现自己离开的时间够长的了,我家的锅碗瓢盆上落了厚厚一层灰。打开电视发现,没有电。我欠了电费。
  回到家不至于没钱,拿着银行卡去了银行取钱之后,交上电费水费天然气费回来之后,天已经黑了。
  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爸那边儿声音特别吵,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他的现任妻子。
  “没有啊,你有什么事儿:”我爸扯着嗓子大喊,生怕我听不见,然后就是刺啦,菜下油锅的声音。
  “我没事儿,挂了吧。”
  这就是我们父女之间的对话,永远的简单明了,企图摆脱对方的意味儿。
  在家里挺尸一晚上,第二天我死活没爬起来。
  发烧了,量了一下,烧到三十九度,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披着衣服去也医院,刚下楼,整个人就要栽倒在地上。
  幸亏同小区的业主扶了我一把,顺便问起去哪里,可以把我送过去。
  本想着就不麻烦人家了,回头想想自己这迷糊样儿,要是开车上路,指不定出什么事儿。
  我们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儿,最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就住在我家对面儿。
  “对面不是有小孩儿的家么。”我问他。
  他点点头,说是房子卖给他了。
  “他们全家人要移民到澳洲,房子卖给我了。”他说。
  好吧,那现在我们邻居也算是见面了,而且我还欠了一人情。
  话说这个松先生确实挺热情的,跑上跑下给我办手续。
  直到晚上两个人才忙活完,回到家,我说下次请他吃饭,他点点头说下次再说吧。
  进了门儿就听见电话在响,原来是金成打来的,真是好久不见了,听声音都会觉得很陌生。
  他说他刚才就在我家楼下站着等我,看到一男人送我到家,两个人一起进了楼。
  我知道他一定误会了,但懒得解释,毕竟他不是我的谁谁谁,我干嘛要解释给他听。
  “恩,你找我什么事儿?”
  金成沉默一会儿,说他最近一直子给我打电话,打不通,就特别的着急,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让他不舒服的一幕。
  “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就早点儿回去睡吧,不早了。”我说完准备挂了。
  就听金成说别介挂。
  “最近你知道左右受伤了么。”金成的语气特别沉重。
  我说我不知道,可能是说的比较急,很有对左右在乎的嫌疑,我顾不上这么多,
  我的左右受伤了,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金成知道我的脾气,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