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了,凶手因为知道有人开始对陈陵的死产生怀疑,所以开始行动了。
  我虽然现在怀疑陈斌,但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完全不能轻易当面揭穿他,不然他很有可能反将我一军,就算我有陈伯撑腰,但是陈斌毕竟也是陈家的二把手,很有可能挺多人都跟随他一派,这个陈家水很深,我刚到两天,完全没有摸清楚情况,所以完全不能随便就将自己的想法暴露出来。
  我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虽然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是也不能随便出去,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就被陈斌或者陈斌的眼线看到,而让他对我产生怀疑。
  期间陈琪的哥哥陈冯来看望过我一次,只不过他也是来质问我的,因为我现在这幅模样,所以他很怀疑我昨天进到那个重地究竟是不是无意的还是另有目的。
  “如果真的有目的,你说我能是什么目的?要偷窃你们陈家的财产还是为了什么秘密,真要是那样,我应该也是去主宅或者是藏书阁,为何要去厨房还有那么偏僻的地方。”我的话一时让他搪塞,他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而我又是第一次到陈宅,难道我知道重地有什么秘密所在,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或许良弟真的是饿了走到那边也说不定。”他眼看质问我也没有什么疑点,所以就一改刚才的语气,转而为笑。
  “冯兄,我只不过是因为与陈琪认识,所以他邀请我到陈宅来玩,而且刚好之前你哥哥陈陵的死与我师父有关,所以我才顺便调查一下,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半信半疑,说我其实就是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针对陈叔,他是陈家的二把手,也是陈伯最为信任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嫌疑。
  他的话说的太过绝对,或许你最信任的人,才是最可能杀死你的人,因为他们知道你的所有弱点,能够将你一击致命,完全不给任何机会。
  没错,这一点的确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在当时反抗,就算陈斌真的有诡谋,但是我也不应该在那时候拆穿,这才使得让自己落到如此下场。
  从陈冯这里我了解到不少东西,虽然这个陈家是陈伯在掌管,其实陈叔一直负责打理着一切,所以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和陈叔的关系比较好。
  我会意了些许,其实他跟我说的只不过是皮毛,还有些东西是他们陈家的事情,所以他就故意避开没有和我多说,我问他的实力如何。
  他告诉我他的实力在陈琪之上,我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要问我的实力?”他对我有些疑惑,问我是不是打听陈家的底细。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和陈琪两个人是不是陈伯陈叔的对手。”我说完这句话他就大笑了起来。
  “良弟,你是怎么想的呢,陈叔是陈家二把手,陈伯是我们陈家的大当家,如果我和陈琪就能打败他们,那还算什么陈家的一二把手是不是。”他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我连陈琪都打不过,如果真的要和陈伯或者陈叔动手,完全是不可能的。
  其实我还要注意一点就是眼前这个人我也不能全信,他这次来访肯定只不过是因为昨天的事情那么简单,他肯定另有目的。
  但是他一直在隐藏,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等到他离开之后,周玲出现在我身边,我问他对于刚才这个人她怎么看,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好感,总觉得我们俩刚才的说话,看上去是在聊天其实是在互相试探。
  她都看出来的东西,我早也就看清了,其实就是不太明白他葫芦里又是卖着什么药。
  周玲说或许这个陈伯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相信,陈家上下这些人似乎都有两面派,陈伯之前如此对我,现在又来说他是和我一边的,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相信了,是不是有些随意。
  陈叔就更不用说了,周玲当时就在我体内,她也知道陈叔是如何对我的,他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这个人捉摸不透,但是反正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隐藏什么秘密。
  或许现在陈家上上下下只有陈琪我能够信任,但是对方又偏偏不相信我的话,这该如何是好。
  一直到晚上,我始终待在房间里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躺在床上和周玲商量着事情,本来还想给清心观的道长发个消息,实在不行的话,或许真的需要他出面一趟。
  但是外面却突然纷纷攘攘地吵闹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事情,我推开了们,拽住了一个年纪较小的下人,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也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只知道陈家出了大事。
  现在召集所有人都过去大堂,所以应该是急事,我特别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的情况我完全不能出去。
  在房间里焦急了好一会儿,我特别想要一个人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陈宅会发生如此大的动静。
  我还躺在床上,突然有人就闯进了我的房间,我本来还以为自己可能会露馅,立刻就翻了一个身子趴在床上,仔细一看才知道进来的人是陈琪。
  她是直接跑进来的,我看她的神情特别着急,一进来就将门口堵住了我,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良,你别问是什么事情了,你立马就离开这里,等我一开门你就跑。”我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那么着急。
  我站起来问她为什么要我跑,我看到门外有一群人慢慢靠近,然后开始敲门。
  “琪儿,你把门开开,不要妨碍叔叔执行公务抓人。”我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陈叔带人来抓我了,我又犯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要如此兴师动众地来抓我。
  他们没有顾及陈琪,直接踹门进来了,陈琪一直护着我“陈叔,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陈良他昨晚的伤都还没有好,怎么可能是他下的毒手。”
  “不是他还可能是谁?今天两位守卫告诉我,他们亲眼看到大哥他进到了这个屋子里,待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然后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这小子下的毒手。”他一口一句这小子地喊着,我从床上坐起来。
  “我又犯什么事了,我待在这个屋子里,连外面到底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你就这样将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我的身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似乎暴露了我伤已经好的真相。
  “过分?”他笑着让守卫将门口堵上,然后看着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陈大当家在自己的房间里昏倒了,今天他除了你以外没有和其他人独处过,除了你还会有谁!”
  陈伯昏倒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一个情况,我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他这个罪名是怎么又送到我的身上的,我只知道此事肯定不是小事。
  如果我被他威逼“承认”的话,我很有可能当场就被处死。
  我问陈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告诉我,陈伯一般都会在书房,下午一旦他进到书房,就不允许其他人打扰,但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下人去到书房喊他,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就推门进去了,进去之后,就看到了陈伯倒在地上了,现在让大夫看了之后,初步证明是昏迷,但是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