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是周玲第一次做菜的原因,可能是没有放盐或者怎么的,所以我才食之无味,但是尝试了其他饭菜无论咸甜酸辣居然全部没有味道,才敢确定真的是我自身出了问题。
  这顿饭周玲一直坐在我的旁边替我夹菜,我实在吃起来没有味道而且难以下咽,所以一直都在喝水,她还以为是自己夹的菜太辣了还是怎么着,一直都在试菜,发现并没有事情。
  全部的菜到了我的嘴里都没有味道,而且还感觉有些恶心,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毕竟是周玲夹的菜,而且她今天兴趣特别高,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让她不高兴。
  吃完饭之后,她还坐在那里吃饭,我提前让百事通和我一起出去一趟,他手中还拿着一个排骨,问我怎么不好好吃饭,这半道让他出去做什么。
  “我舌头没有味道了,而且现在吃饭感觉特别恶心,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将我的变化告诉了他,他咬了一口手中的排骨然后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
  问我有没有味道,我摇了摇头,没有味道,他看着又舔了舔骨头“不可能呀,这么咸的味道,你居然说没味。”
  他让我伸出舌头给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一看直接愣在了那里,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问我真的不知道舌头怎么了吗,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他带我直接回了房间,然后拿出了一面镜子给我看,我伸出舌头才知道,自己的整根舌头居然都发紫了,而且上面还有很多个小口子,看上去特别恶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件事情肯定要找老道长问问,不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舌头上的小口如同呼吸孔一般的在收缩扩张。
  百事通问我到底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当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还这副样子,还来问他。
  我的虎口特别疼痛,而且感觉有些臃肿,而且稍微碰一下居然就流出了脓水。
  百事通立刻说去找医生,我先在老道长的房间里等着了,等到他吃完饭回来,我就问清楚我身体到底怎么了,特别奇怪,有种晕乎乎的感觉,总感觉眼前的东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老道长推门进来,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直截了当地将手上的伤给他看,他看完之后,就皱起了眉头。
  “伤口已经恶化了,我必须想办法把你的伤口抑制住,不然的话可能会衍生到你整只手。”我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我对于这事完全不知道。
  老道长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不过是简单的先用针扎破了我的伤口,然后再撒上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而让伤口更加疼痛了,或许这是药物的刺激,我看着脓包也算是好了不少,所以这个应该管用。
  老道长让我先回去,他也不知道这到底能不能抑制住伤口,他这两天会想办法怎么处理我的伤口,被鬼婴咬了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还有我的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道长也说不知道,但是他问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东西,我想起来自己之前刚被咬的时候,用嘴巴吸出过伤口上的血,或许就是在那时候感染了我的舌头,难道真的是这么回事?
  现在只有可能是这种情况,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可能,老道长也大致确定,应该就是那个原因,鬼婴咬了之后好像特别毒,而我又用嘴巴吸了,所以才会感染到舌头。
  老道长说如果在不治疗可能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我之前还不以为然,但是现在我甚至有些害怕了,鬼婴的记载很少,人们对它只有恐惧,连老道长都对鬼婴有所忌惮。
  回到了房间之后,百事通正好带了医生进来,连老道长都不知道的东西,让医生更加没有用了,所以还不如不看,我直接让他回去了。
  百事通问我向老道长了解了情况没有,了解是了解了,但是现在并没有任何办法,所以暂时只能先看看情况,等老道长有消息了之后,就会通知我,百事通让我先别想这些了,先好好休息,应该会没事的。
  我点了点头,现在就算是担心又有什么办法,连老道长都不知道怎么办,我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
  身上的伤口没有周玲的存在的确还有些疼痛,她回来之后,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没有将自己身体真实的情况告诉她。
  她今天中午玩的也有些累了,就回到了我的体内,“相公抱歉,中午有些玩过度了,忘记了你身体上有伤,刚才是不是因为伤口难受所以才吃到一半就离开的。”
  我点了点头,暂时就按照她想的这样解释吧,也没有别的什么理由。
  她有些累了,就给我的身体做了治疗和止疼之后,她就睡着了,我待在房间里实在有些难受,太过无趣了,就打算到外面走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到了厨房。
  门口扔着一大堆动物的内脏,还有杀鸡时留下的鸡毛和血,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盯着那一摊血就不能够挪开自己的眼睛,我甚至特别想过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然后蹲下来,闻着鲜血的味道特别的香,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地上的血,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
  下一秒,我居然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手,将鸡血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舌头在指尖环绕,小气孔收缩着吸附在手指上,我居然能够尝到血的味道。
  我直接将双手都沾满了鸡血,然后放在嘴巴前面用舌头一直在舔,这味道真棒,我看着那堆内脏,居然特别想要吃,不行,我要控制住我自己,我不能那么做,我用双手使劲地砸着自己的脑袋。
  不能那么做不能那么做,但是看着自己虎口居然好多了,而且疼痛感也消失了。
  我捂着脑袋立刻就从厨房这里跑了出去,但是总觉得一个声音再让我回去,我不能被他所控制,我到底怎么了。
  我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舌头疯狂地舔食着自己的伤口,我有种欲望想要将这只手臂都给卸下来,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从内插上了门闩,不能让别人进来,我看着自己的手臂,像是看到了食物一般,不能这个样子,我直接就用水壶猛砸自己的脑袋,看着鲜血从额头上流过了自己的眼睛,终于意识开始慢慢消散,我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恢复意识的时候,就一直听到百事通在唤我的名字,还有周玲在喊我相公。
  我揉了揉头,虽然疼痛感几乎没有了,但是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百事通问我怎么回事,这碎在地上的茶壶和我流血的脑袋。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刚才就莫名其妙地想要自残,所以我才会拿茶壶让自己昏迷过去,我看了一眼门口,本来是插上门闩了的,但是现在已经被百事通直接给踹开了。
  “相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睡着了,你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周玲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应该怎么回答,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瞅了一眼虎口上的伤,脓包已经褪去了,但是现在却是整只手都变成了紫色,这到底是严重了还是被抑制住了我完全不知道到,看着这紫色突然开始朝我手臂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