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降头?
听到这个词的瞬间我还没反应过来,但接着我就想到了降头是什么。
在学校,在书上多少听说过东南亚地带,有一种邪恶的人,叫做降头师。
厉害的降头师,能千里之外杀人于的无形,让一个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中降头的一天。
我知道,就是那个拍我肩头的人,他定然是在拍我的时候给我下了降头。
以前,见到恐怖的事身上总会有发麻刺痛,出现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身上爬动的感觉。
现在,不用感觉,我身上真正有无数小虫子在身上爬。
我心头很慌。
全身虚得无力。
我想到了出门之前刘叔说我印堂发黑的事。
起初还以为被中年男子打了一顿,出了血,算是破了血光之灾。
现在我知道,这才是我的劫难。
刘叔背着我快速的朝矿洞外面走,但因为一路上有不少的人,走起来不是很快。
之前只是头皮脖子痒,现在全身都在痒。
“不准抓。”
我痒得全身受不了了,正想动手轻轻的挠一挠,背着我的刘叔忽然开口,严肃的声音吓得我一跳。
刘叔告诉我,不管身上有多痒都不能抓。
被刘叔警告,我只能死死的咬着牙,手也紧紧的抓在他衣服上。
这一次的痒和上一次过敏的痒不同。
这次还伴随着一阵阵刺痛,几乎每一秒我都感觉像有十多根针在身上刺,全身会控制不住的颤抖。
终于,刘叔带着我到了外面。
身上出了事,刘叔也顾不得那么多,带着我到了一盏灯下面,扶着我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地上。
然后,刘叔直接将我的衣服给掀了起来。
肚子上无数虫子在肌肤下面爬动,看着这一幕,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头的感觉。
我感觉,我要死了。
刘叔让我不要慌,这些虫子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我知道刘叔是在安慰我。
我也不想慌,但不是我不想慌心就不会慌。
刘叔伸手在我肚子上抓了一下,随着他指甲抓过去,我的肌肤就像是薄膜一样,直接就被抓开了。
血肉翻红,没有鲜血涌出来。
“血降。”
刘叔将我衣服放下后说了这两个字,似乎是判断出了在我身上的降头是什么。
我问刘叔怎么办,声音虚弱颤抖,颤抖不已。
刘叔神色有些无奈,说降头不属于我们这边,他以前也没遇到,只是能大概的判断。
那怎么办呢?
我就这样躺在地上,感受着身上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
刘叔忍了十多秒,说八字先生见多识广,估计能有办法,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去找八字先生。
之后,刘叔就跑进了矿洞里。
我躺在地上,不敢去看手背,因为能看到无数的小虫子正在肌肤下面游动。
这一刻,我心头说不出的乱,精神完全无法集中去想一件事,只能咬着牙,忍住一次次想要抓一抓的冲动。
忽然,侧面传来了脚步声,我转头一看,全身下意识就绷紧了起来。
看着他们,我心头无法控制的愤怒。
朝我走来的人是中年男子,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假刘叔,另外一个则是之前在矿洞内拍我肩头给我下降头的那个怪人。
中年男子来到我面前,嘿嘿的笑了笑,很得意。
然后,中年男子蹲在了我面前,上下看了我两眼,问我是不是很舒服。
这一刻,我动不了,直接像张口就骂。
全身刺痒,我完全使不上力。
中年男子伸手拍了我的脸几下,用威胁的语气告诉我最好小心点,上次没要了我的命,并不代表不敢收拾我。
这次,算是给我的教训。
至于我身上中了的血降头,能不能破就全看我个人的命。
这次我要是幸运能活着,下次最好注意点,否则可不会和现在一样还有点救命的机会。
然后,中年男子冷笑着,带着两个人朝矿洞走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心头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
要是给我一把刀,我觉得我会毫不犹豫的从他后背刺进去。
身上的刺痒越来越重,我坐在地上,因为难受,就扭动了几下。
动了几下后我伸手在屁股上一摸,手掌上全是鲜血。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水果,肌肤就是水果的皮,只要稍稍用力压一下,肌肤就会完全被抹开。
我不敢动,我不想身上没了皮,就这样全身紧绷的坐着,望着矿洞那边。
难受中,我不知道等了多久,全身都绷紧得动不了了,看到刘叔和八字先生终于从矿洞内走了出来。
心头虽然对八字先生感觉很不好,但看着他不计前嫌来到我身边仔细给我检查,我心头还是很感动。
八字先生首先在我身上看了看,然后点头说的确是血降,说这降头爆发之前解决了都还好,要是爆发之前解决不了,还就真的没办法了。
然后刘叔就和八字先生在旁边商量,说解决降头最快的办法就是靠下降头的人。
我慌忙将中年男子之前来的事说了,告诉他们给我下降头的人就是中年男子身边的人。
说完后我听到八字先生说了声果然,同时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从两人的交谈中,我知道我身上血降爆发大概有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要是还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死,反正想想样子也不会有多好。
八字先生很严肃的告诉我,不管身上有多刺痒千万不能抓,否则即便将我身上的血降破了,我身上也会全是伤疤。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八字先生让刘叔和小圆正照顾我,然后就走向了矿洞,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找中年男子。
小圆正凑在我面前,很好奇的问我是不是很难受。
小家伙的样子很天真,弄得我下意识想笑,心头倒是舒服不少。
等着等着,因为全身一直紧绷,刺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感觉有些坚持不住了,就和刘叔扯话。
说着说着我就想到了爷爷,问刘叔我爷爷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少人听到他的名字脸色都会变。
刘叔似乎没料到我会忽然转话题这么问,稍微的愣了一下后说我爷爷和八字先生一样,年轻的时候都做了一些让人尊敬的事,特别是我爷爷。
正是因为这样,不少人在听到爷爷的名头后都会给点面子,算是尊重他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我很好奇的盯着刘叔问没有其他的了吗,刘叔摇了摇头,给我说有些事现在告诉我没好处,我想要知道今后总会慢慢的知道。
这话题说完,现场气氛不由有些安静。
我坐在地上,因为刺痒全身紧缩,差不多都快缩成了一团。
这种感觉,弄得我完全想去死。
刘叔似乎也看出来我有些坚持不住了,开始找了一些事和我说,说了之前他在矿洞内看到一个挂坠,似乎是从地底下弄出来的,等我好了以后可以去看看,弄来当护身符。
时间,每一分都是那么难熬。
即便注意力被转移,但身上的刺痒越来越强烈。
我感觉,在我肌肤下面的那些小虫子,似乎正在朝身体里面钻。
刺痒,让我无法控制的哼了起来。
我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
我感觉,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刘叔和小圆正就在旁边,和我说一定要坚持住,八字先生已经去找办法了。
我也想忍。
但是,刺痒强烈得不是我想忍就能忍。
我的手,控制不住的开始放在重胸膛上。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胸膛上的一片皮,被我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