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呀?永琪哥哥,你房里怎么还有人啊?”冷洛溪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面前这个俊秀的男儿,总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幽蓝,还记得我不?我是你的云哥哥呀?”凤辞云坐在床边,晃荡着两条修长的腿,温柔的喊着冷洛溪。
“云哥哥?”冷洛溪纳闷的念着这个名字,好熟啊,难道我认识他?
“对呀。仔细想想?”凤辞云歪着脑袋看着冷洛溪犹如好奇宝宝般看着他,煞是可爱。
“溪儿真是越来越忘事了呀,他就是长公主的儿子—凤辞云,想起来没有?”永琪无奈的叹息到,他怎么发现溪儿睡了一觉后,好想变得单纯快乐多了,难道是睡久了,忘了一些事,思维也变简单,人也变笨了。不过这样也好。
“哦,想起来了,小时候经常在母后寝宫玩耍的云哥哥。一别这么多年,我都认不出来了,云哥哥真是越来越玉树临风了,一定迷倒过不少女子吧,嘻嘻。”
“小丫头,一记起来,就这么逊你云哥哥呀。亏我还特意冒险留下来看你呢,伤心呀。”
“切,我才不信呢,你一定还有别的事。快说,你还想干嘛?”冷洛溪把头一撇,不去看凤辞云伤心欲绝的样子,她才不信呢。
“是啊,我别的事就是受你心爱的永琪之托,给你检查身体状况。这个满意吗?”凤辞云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和永琪。
“你、你就会欺负我,哼,不理你了。永琪,干嘛要云哥哥给我检查啊,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呀?”冷洛溪红着小脸转头问着抱着她的永琪。
“也没什么,你以前受过那么重的伤,又昏迷了那么久,最近才醒来,我不太放心,所以就叫辞云来帮你检查一下,看是不是真的都痊愈了,我也好放心嘛。”望着笑颜如花的冷洛溪,永琪抚摸着她的秀发,实在是无法开口告诉她,只好以大病初愈的借口来搪塞她。
“那好吧,云哥哥,我们开始吧。”冷洛溪不疑有它的将手伸出来,准备让辞云把脉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的惊呼声打断了正准备给冷洛溪诊脉的凤辞云。
“皇上驾到~!”太监的阴柔之声让永琪和凤辞云一惊。
“幽蓝妹妹,你千万别跟你父皇提起我,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永琪,我先躲躲。”凤辞云打开衣柜,钻了进去。
“永琪,为什么云哥哥要这样说呀?”
“溪儿乖,千万不要跟你父皇提起你云哥哥,他现在是天赫国皇帝的师兄,要是让你父皇知道他没跟着皇帝走,在我这里,会被你父皇以奸细的罪名处死的,你不希望小时候疼你的云哥哥就这样死掉吧?”
“当然啦,我知道了,不会跟父皇说的。”
“那我们出去迎接你父皇的吧,内室太危险了,你父皇那么厉害,呆在这里会被你父皇察觉到。”
“嗯。”
“儿臣给父皇请安了。”
“本王恭迎陛下。”
“好,起身。皇儿,你也在这里呀,皇儿虽然父皇答应你,将你许配给你心仪之人,但是毕竟你和摄政王还未完婚,摄政王也未正式下聘礼,你一个女孩子老往这里跑,有失体统,别人会怎么议论,你身为父皇的公主,也应更加识大体,别让父皇为难不是吗?”冷琉禹倾身扶起冷洛溪,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儿臣知道了。”冷洛溪乖顺的点点头,退至一边。
“知道就好。父皇还有事要和摄政王商议,你先会幽蓝宫,我已经让那些宫仪嬷嬷在偏殿等你了。”冷琉禹坐在上座接过公公奉上的茶盏,优雅的吹着茶面。
“宫仪嬷嬷?父皇,你找来宫仪嬷嬷来干嘛呀?”冷洛溪惊讶的抬起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父皇,这是唱的哪出啊?
“毕竟你离开宫中这么多年,有些宫廷礼仪难免不会,再说,你是我琉兰国的公主,嫁的人又是野球国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万一婚礼当天,礼仪失当就不好了,父皇也是为你好,以免嫁过去因为礼仪而被人欺负,这些嬷嬷都是父皇精心替你挑选的,在结婚之间这段时间,你每天就好好跟这些嬷嬷学习,皇儿,你可别让父皇失望哦。至于琉璃殿这里,你不要再来了,反正你和摄政王有一辈子要走,又何必执着于这段日子呢。”
永琪听着冷琉禹的话,在一旁默不作声细细的观察着冷琉禹。
“父皇教诲,儿臣会谨记的,那儿臣先告退了。”
“恩,去吧。”
冷洛溪躬身跪安,缓缓的退出琉璃殿,带着门外的翠玉返回自己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