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双手护住胸,觉得十分羞耻。
  “怎么,你不愿意?”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你就会放过我吗?”
  邵明谦嘲讽地看着我,仿佛再看一个笑话。
  我鼓起勇气,准备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对他说:“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但是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动作,反而觉得身上的压力也消失了。
  我睁开眼睛,见邵明谦已经起身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心情不知该怎么形容,有些羞愧,却又忍不住松了口气。
  “你以为我会强迫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不成?”邵明谦冷冷地说,声音里不含有一丝温度。
  “我......”
  “呵,我邵明谦还没有饥渴到这种地步。再说,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啊。”
  “邵总,对不起。”
  “出去!”
  我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站在原地,没有动。
  邵明谦显然对我的所有耐心都用完了,“滚出去!”
  看到他发怒,我吓得想打哆嗦,战战兢兢地出了办公室,还没忘记替他掩上门。
  刚关上门,就听见邵明谦的办公室传来一声巨响,是花瓶被打碎的声音。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忍了又忍,才忍住不叫它从眼睛里掉出来。急急忙忙地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不敢看同事们对我投来的目光。
  直到坐下后,躲在办公桌的隔板下,我才敢无声地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明明知道自己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明明知道只有邵明谦才能帮自己,为什么还要去违逆他?
  这下好了,邵明谦肯定厌恶自己了,我该怎么办?
  我不想承认,我是真的怕他讨厌我,而不是因为什么协定。
  一上午,我如坐针毡,眼睛紧紧地盯着邵明谦办公室的门。我迫切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更想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吱吱”,他办公室的门开了。
  我慌忙站起来。
  他朝我瞥过来,眉头蹙了蹙,问:“你怎么还不走?”
  “嗯?去哪里?”我有些懵。
  “我问你怎么还不下班?”他表情淡淡的。
  “额......”我放眼望去,整个大办公室都空了,就剩我一个人。低头看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半多了。自己发了一上午的愣一说,连时间都忘了,我尴尬死了。
  “工作得这么认真,废寝忘食的,你说,作为老板,我是不是应该感到欣慰呢?”
  邵明谦跟我开玩笑?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我听错了。应该是讽刺我的吧。
  “过来。”
  “嗯?”
  “过来!”他提高了声音。
  “哦,”我傻愣愣地朝他走过去。
  估计是我一副鹌鹑的没出息样子成功地取悦了他,他破天荒地笑了一声。
  “这么怂,真不知道怎么有忤逆我的勇气的。”
  闻言,我不服气地抬头看他。
  “走吧。”他说。
  “去哪里?”我问。
  “这都过了饭点了,我的员工居然还在加班,都忘记了用餐。作为老板,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本着人道主义,关怀关怀我的员工。”
  “噗嗤”,我被他一番冠冕堂皇的言语逗乐了,狐疑地问出来::你有这么善良?”
  听到我这么说,他也不恼,贴近我的身体。吓得我往后退,可我后边就是办公桌,无路可退。
  他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别人或许我没有什么善心,但对你肯定有的。毕竟……”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毕竟你是我上过的女人,咱们有过‘深入的交流。’”
  “流氓!”我大怒。
  看我发怒,难道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吗?邵明谦低低地笑起来。
  笑了几声,他就恢复了一贯的严肃脸。转换之快,令我叹为观止。
  不容分说,他就拉着我上了他的车。还抓着我的手,不要我乱动。
  前面的司机一副惊呆了下巴的模样,似乎头一次见识到他们老板这个样子。
  “你放开我,我不饿,我不要跟你去吃饭。”我试图挣扎。
  此时,我心里仿佛有一群草泥马飘过,麻蛋的,哪有人请别人吃饭,搞得跟绑架人家一样,还有没有所谓的人权了。
  只是刚说完不饿,自己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几声。我脸红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就是你说的不饿?嘴上说的不要,身体却是比较诚实。果然……我还是更喜欢你的身体一点。”
  能不能不撩我?能不能不分场合的说一些含义不明惹人误会的话?我想这样下去,我可能忍不住想揍他。
  算了,暂时不跟他计较了,主要姐姐我真的饿了,饿的提不起力气跟他斗争。
  车停在一家高档装修的饭店前,门口的服务员赶快上前帮我们开车门。
  站在饭店门前,看着它精致的装潢,我就想却步。
  这样的地方,吃一顿饭得花多少钱啊?随即一想,反正是邵明谦买单,一定要好好宰他。
  万恶的资本家,搜刮那么多民脂民膏。我狠狠宰他,只当是为替天行道,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出力了。
  “还不跟上?”
  听到声音,我看过去。就见邵明谦对我皱眉。糟糕,可能我想的太出神了,又惹得这位大爷不耐烦了。
  本姑娘能屈能伸,这会儿为了一顿大餐,就委曲求全了吧。哼!
  “邵先生,这边请。”服务员推开包厢的门。
  然后,她又帮邵明谦拉开椅子,请他坐下。
  我看了看,索性自己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了。嗯,还是离远点好,离远点相对安全。
  “坐这里。”邵明谦指着他旁边的位置对我说。
  “为什么?”
  “方便服侍我用餐。”他说的理直气壮。
  “邵明谦,你的不要太过分!”我咬牙切齿。
  “没有人教过你要学会知恩图报吗?”
  “什么知恩图报的?”
  “帮你请律师,帮你打官司,甚至,为你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这些不算对你有恩?还是你这么快就忘了?”
  “你是说我这一切是你给我安排的?”
  “那是自然,不然你以为?”
  虽然他说的实话,但说的这么直白,我老脸忍不住臊得慌。
  “那我不是报答过你了吗?”我嘴硬。
  “怎么,陪我睡过一晚,就能要求我帮你干这么多事情了。你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哪点这么值钱了,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邵明谦继续毒舌。
  “好吧,我知道了。您吩咐,您吩咐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嘴上说的有多恭敬,心里就有多愤怒。麻蛋,有钱了不了,有势力了不起啊。得了,您还真是了不起!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上菜。
  “先生,您的菜齐了,请慢用。”说完就出去了。
  我看了看一桌子的菜,小声吐槽:“切,说什么请吃饭,我喜欢一个都没有点。全是你点的,这么多菜,吃死你。”
  “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来,帮我把虾剥了。”他指指虾盘。
  我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开始给他剥虾。
  我把剥好的虾放在盘子里,谁知这厮吩咐起来:“喂我。”
  我瞪了他一眼,故意用我使用过的筷子夹起来给他,专门膈应他。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邵明谦也不生气,就着我的筷子还真吃下去了。
  “你…你…”
  “你什么你,没关系的,我不嫌你脏。”
  “可我嫌你脏啊。”真被他的不要脸打败了。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邵明谦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我。
  还真别说,我真的被威胁到了。
  “云舒,是不是我对你的态度太温和了,惯的你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您是大爷,我供着你好了。”我赏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最好说到做到。更应该明白你跟我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说实话,我真不清楚。
  “你说呢?”他盯着我,似乎警告我一说错了,惹他不高兴了,立马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认真地想了想,试探性地回答:“一夜情的关系?”
  邵明谦没有说话,只是我观察到他握着杯子的手青筋凸起。
  我反思我没有说错啊,又小声地问:“炮友的关系?”
  听到我的话,邵明谦猛的抬起一条手臂。
  我立马吓得往后躲,大叫:“邵明谦,你不能打我!好男人是不会打女人的!”
  “谁说我要打你了?”
  “你不打我,你突然抬手干什么?”
  “行了,我放下手,你坐过来。”邵明谦一脸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你先放下手。”
  “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好吧。”我慢慢地挪过去。
  “看把你怂的。怎么,你不是一向都很厉害的吗?”
  “你是男人,你天生在体能上占优势啊。我怎么可能比得过你。再说,谁知道你这个人有品没品。”
  “你说我没品?嗯?”
  “没没没,你看你怎么听不懂话呢,我这不是打比方了嘛。来来来,我来伺候您老人家继续用膳哈。”
  话刚说完,包厢的门就被人猛的推开。
  “伟弘,伟弘,快看,云舒和她的小情人果然在这里。我说什么来着,云舒早就背着你偷人了。这不刚签协议,马上就会相好了。”高红霞也不知朝哪里蹦出来的,这会儿正站在门口大声嚷嚷呢。
  麻蛋,果然是冤家路窄吗,走路哪里都能撞见这两个高家人,令人不得安生。
  我上前拦住他们,不叫他们往里走。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厌恶地看着两人。
  “你别管我们怎么来的,你特么倒是跟我解释解释里边的男人是谁。”高伟弘怒视着我。
  “呵,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我特么已经跟你离婚了,你管得着吗?再说,我就是跟他有什么又怎样,我们可是早就没有关系了了。”
  十年,十年我才认清楚了这个人有多渣,而自己有多瞎。贱人永远是贱人,就是经济危机也贵不了,浑身散发着贱贱的味道。现在面对高伟弘,我忍不住地想作呕。
  “好啊,你果然给老子带过绿帽子了。上次碰见,我还有几分不相信。这回都瞧见你给人家喂饭了。一口一口的,我呸,云舒,你他么怎么这么贱?”
  所以,这就是许多男人的男权主义思想了。自己花天酒地,玩的天昏地暗的,小三小四排着队往外冒,老婆跟别的男人吃个饭,或者被别的男人送回家一次,都会被定性为女方出轨,给他们带了绿帽子。然后,就闹得要打要杀离婚什么的。好像个个都是贞洁烈男一样。
  “你闪开,让我看清楚你的姘头长什么样。”高伟弘说着就把我推开,往里闯。
  可高伟弘刚推开我,看见里边的邵明谦却不敢再横冲直撞了。他一下子就定住了。
  里边的邵明谦正气定神闲地喝着红酒,忽然锐利地目光射向高伟弘。这家伙的气场两米八。
  “云舒的前夫?”
  “是!”看得出高伟弘虽然在邵明谦气势的压迫下有点紧张,但还是强作姿态。
  “呵呵,云舒,”他看向我,“你是不是瞎?”
  我顺势嘲讽高伟弘,“可不是瞎了嘛,不然怎么可能看得起这种人。果然没有对此,就看不清楚差距,他给你提鞋都不配。”挖苦高伟弘的同时,我也不忘记讨好讨好我现在的金主大人。
  “你是男人,你天生在体能上占优势啊。我怎么可能比得过你。再说,谁知道你这个人有品没品。”
  “你说我没品?嗯?”
  “没没没,你看你怎么听不懂话呢,我这不是打比方了嘛。来来来,我来伺候您老人家继续用膳哈。”
  话刚说完,包厢的门就被人猛的推开。
  “伟弘,伟弘,快看,云舒和她的小情人果然在这里。我说什么来着,云舒早就背着你偷人了。这不刚签协议,马上就会相好了。”高红霞也不知朝哪里蹦出来的,这会儿正站在门口大声嚷嚷呢。
  麻蛋,果然是冤家路窄吗,走路哪里都能撞见这两个高家人,令人不得安生。
  我上前拦住他们,不叫他们往里走。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厌恶地看着两人。
  “你别管我们怎么来的,你特么倒是跟我解释解释里边的男人是谁。”高伟弘怒视着我。
  “呵,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我特么已经跟你离婚了,你管得着吗?再说,我就是跟他有什么又怎样,我们可是早就没有关系了了。”
  十年,十年我才认清楚了这个人有多渣,而自己有多瞎。贱人永远是贱人,就是经济危机也贵不了,浑身散发着贱贱的味道。现在面对高伟弘,我忍不住地想作呕。
  “好啊,你果然给老子带过绿帽子了。上次碰见,我还有几分不相信。这回都瞧见你给人家喂饭了。一口一口的,我呸,云舒,你他么怎么这么贱?”
  所以,这就是许多男人的男权主义思想了。自己花天酒地,玩的天昏地暗的,小三小四排着队往外冒,老婆跟别的男人吃个饭,或者被别的男人送回家一次,都会被定性为女方出轨,给他们带了绿帽子。然后,就闹得要打要杀离婚什么的。好像个个都是贞洁烈男一样。
  “你闪开,让我看清楚你的姘头长什么样。”高伟弘说着就把我推开,往里闯。
  可高伟弘刚推开我,看见里边的邵明谦却不敢再横冲直撞了。他一下子就定住了。
  里边的邵明谦正气定神闲地喝着红酒,忽然锐利地目光射向高伟弘。这家伙的气场两米八。
  “云舒的前夫?”
  “是!”看得出高伟弘虽然在邵明谦气势的压迫下有点紧张,但还是强作姿态。
  “呵呵,云舒,”他看向我,“你是不是瞎?”
  我顺势嘲讽高伟弘,“可不是瞎了嘛,不然怎么可能看得起这种人。果然没有对此,就看不清楚差距,他给你提鞋都不配。”挖苦高伟弘的同时,我也不忘记讨好讨好我现在的金主大人。
  “好啊,你果然给老子带过绿帽子了。上次碰见,我还有几分不相信。这回都瞧见你给人家喂饭了。一口一口的,我呸,云舒,你他么怎么这么贱?”
  所以,这就是许多男人的男权主义思想了。自己花天酒地,玩的天昏地暗的,小三小四排着队往外冒,老婆跟别的男人吃个饭,或者被别的男人送回家一次,都会被定性为女方出轨,给他们带了绿帽子。然后,就闹得要打要杀离婚什么的。好像个个都是贞洁烈男一样。
  “你闪开,让我看清楚你的姘头长什么样。”高伟弘说着就把我推开,往里闯。
  可高伟弘刚推开我,看见里边的邵明谦却不敢再横冲直撞了。他一下子就定住了。
  里边的邵明谦正气定神闲地喝着红酒,忽然锐利地目光射向高伟弘。这家伙的气场两米八。
  “云舒的前夫?”
  “是!”看得出高伟弘虽然在邵明谦气势的压迫下有点紧张,但还是强作姿态。
  “呵呵,云舒,”他看向我,“你是不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