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把手势口诀多背熟练熟之后,我大着胆子开始施展起来,这法子必须一次性全部施展出来,不能有一点纰漏,我已经失败很多次,但这一次可算成功了。
  唰地一声,虎牙冒出一阵白光,紧接着一道黑影出现在我面前,是一个全身白衣的长发女子,她很端庄,一脸笑容,没有一点戾气,而且头上居然还有一丝丝如氤氲般的白雾。
  “这是轮回气息,她能进入轮回了。”宛若云看着女鬼头上的白气,不由高兴地一说。
  我开口说:“害你们夫妻的人已经被抓,相信法律不会放过他们,现在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多谢大人。”女鬼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宛若云说道:“姐姐,我有一些东西或许对你有用。”
  宛若云瞪大眼睛问道:“是什么?”
  女鬼伸出一只手,头顶上的白色气息缓缓落到手心当中,宛若云一看如此玄妙,不由伸手过去一摸,两只手一接触,宛若云一下闭上眼睛,随后睁开后满脸狂喜。
  “多谢妹妹相助,这下可以为我夫君解决灾祸了。”宛若云看着女鬼感激地一说。
  女鬼笑道:“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我感觉到阴路已通,我要上路了。”
  说完话,女鬼对着我们俩挥了挥手,随后她的模样开始慢慢稀薄,渐渐消失不见。
  我朝宛若云手心一看,发现她手心内居然有一丝白色气雾,不由问道:“媳妇,这东西你拿来干嘛?”
  “夫君,这些轮回气息内部蕴含大量的修炼信息,我能够利用来化解我身上的鬼气,只要大功告成,我的身体就和真人无疑,不会再给夫君带来任何伤害,更加不会引来灾祸。”宛若云笑着一说。
  我极为兴奋,和真人无疑,这岂不是可以洞房?
  我笑的很坏,宛若云羞涩地满脸通红,随后消失不见,留下一句话:“夫君,我这一修炼暂时就不会出来,如果夫君有急事找我,可以挤出一滴血写下我的名字,到时候我自然会出现。”
  “啊?很久都不出来?”我失望地一说,但宛若云已经消失不见。
  我倒床上睡觉,这一觉睡的很香,而且还梦到和宛若云洞房,那感觉简直舒爽无比。
  但突然我发现不太对劲,怎么下身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我努力睁开眼睛一看,一头长发正趴在我下身,不断上下活动。
  我吓了一跳,连忙想着挣扎起来,谁知道两只手死死把我压住,随后那一头长发露出样子来,就是满脸红潮的白湘云。
  我去,怎么是这女人?我感觉搓了搓眼睛,还以为是做梦,但感觉很真实,眼前这一切居然是真的,这女人什么时候跑进卫生院,而且还趁我睡着的时候,居然对我这样下手。
  我赶紧推开她,随后起床把内裤给穿好,瞪大眼睛就吼道:“白湘云,你干嘛呢?”
  白湘云擦了擦嘴唇边上的口水,笑着说:“还跟我装蒜是吧?我还几天没见你,心里想的很,你就不能让我泻火吗?”
  “我去,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信不信我报警抓你?”我估计吓唬地一说。
  白湘云冷笑道:“报啊,反正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心里有数,我一个寡妇可什么都不怕,大不了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我把你干的好事都说出去,看谁吃亏。”
  我对着寡妇真是没办法,想了想事情闹大,确实是我比较吃亏,只能摆手说道:“行了,你赶紧走,以后都别来我这卫生所,我不待见你。”
  白湘云一屁股坐在床上,随后笑吟吟看着我就说,你不想看见我,那是因为我老了,没那些小姑娘漂亮,但我告诉你小子,在这床上办事,得有阅历的人才能让男人舒坦,就拿刚才那一手口技来说,漂亮小姑娘能那样伺候你?
  我听的脸红耳赤,这寡妇还真是不要脸,啥话都敢说,幸好宛若云去闭关修炼了,要是她听到的话,指不定把我想成流氓地痞去了。
  “白姐,我求你了,村里光棍汉不少,你去找他们行不?干嘛非得纠缠我啊?”我哀求地说道。
  白湘云起身抖了抖胸,走到我面前就嘴角含春地说:“小强,姐姐就喜欢你这种年轻后生,长的又帅,体力又好,村里那些光棍汉给我喝洗脚水都不配。”
  我苦着脸走开几步,随后看着白湘云在对面开始对着自己上下起身的乱摸,简直是无言以对,这女人是吃定我了,咋办能把她给赶走呢?
  就在我想办法的时候,屋外响起一阵叫喊声:“陈医生在吗?”
  我连忙大声回答:“在,啥事啊?”
  我赶紧跑出卧室,就好像躲避瘟神一样,屋内的白湘云气的跺脚,随后从卫生所的后门离开。
  来我卫生所输液的是老少三代人,两个孙女搀扶着她们家奶奶过来,我一瞧见她们,赶紧把门打开安排椅子,然后问老人是啥病,幸好有医生开的处分,我这里只管按照名字给输液就行。
  输液弄好之后,老人有点疲倦地睡去,我叮嘱两个孙女千万要看好输液瓶,一旦没药水了马上就要通知我,不能贪玩忘事,幸好农村女孩都比较听话,两个人孙女点了点头,然后我把电视给她们打开,让她们看着电视慢慢等。
  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后,我走回卧室一看,白湘云果然走了,这可算松了口气。
  一直到下午饭的时候,卫生所多还在忙,耽误了几天,这一次来输液的老人孩子多不少,整个治疗室和客厅都坐满了人。
  我忙了一下午累的够呛,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做点晚饭吃,由于没空出去摘菜,所以只能用最简单的下面条来解决肚子。
  吃完之后,我拍了拍肚子,随后在卫生所门口走动几步活动一下。
  但从远方小路走来一个女人捂着脸,走到我面前就小声地说:“陈医生,有没有消肿的药,我想买点。”
  “有。”我点了下头,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随后开口问:“你是童花嫂子吧?”
  蒙面女人点了点头说:“陈医生,你卫生所里面人多,我就不进去了,你给我拿点消肿药,多少钱我给你。”
  “消肿的膏药五块钱足够了,不过你最好让我看看你那里肿了,要不然的话,胡乱下药,会适得其反。”我认真地说道。
  童花为难的表情有点扭捏,随后小声说,这里不太方便,我还是晚上来吧。
  我一听连忙摆手说:“不行,这大半夜村里路不好走,你还是现在就给我看看情况,我把药开给你就完事。”
  最主要是我怕童花半夜来又招闲话,而且她和白湘云关系很好,要是在把那头饥渴的母老虎招惹来,我这晚上真都别想休息了。
  童花十分难为情,最后说道:“陈医生,我这肿的地方有点不方便,你那卫生所里面方便吗?”
  “这样啊。”我想了想后说:“里面确实不太方便,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卧室,我帮你检查怎么样?”
  童花点了下头,随后走进卫生所里面,不少人认识她,一问来干嘛,童花随便找了个理由,随后说要上厕所就朝里屋跑去。
  我走着进屋,就听见堂屋里不少输液的病人都在议论童花,有人说她男人回家之后,狠狠打了童花几天,谁去劝都没用,还有的说她男人脑袋有问题,在工地干活就经常跟人打架,要不是干活有把力气,早就被人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