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和余墨一就桥归桥路归路的各过各的,偶尔在公司见到,也只是互相礼貌地点下头,然后擦肩而过,所有的一切都貌似什么没有发生。
  一个星期后,我在办公室整理物品档案,单玉燕和翟美美不知道从哪儿搬进一盆芦荟,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割茎取汁,边往手上涂抹边意有所指地交流。
  单玉燕语带妒意地说:“芦荟的汁液真多,我们不仅要往手上擦,脸也不能漏掉,要务必把自己弄成肤白貌美的狐狸精,这样的话,说不定也能少奋斗好多年。”
  翟美美笑嘻嘻接话:“分析的极对,单姐,来,再多擦点儿,保准你明天变成范.冰冰,想什么有什么,不想什么立马从眼前消失。”
  两个人说着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嚓嚓”的涂抹声不绝于耳,我知道她们还对钥匙的事儿耿耿于怀,也是在借机暗讽我,就置之不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只当没有听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可此时,从窗户那儿刮过一阵微风,芦荟说甜不甜,不甜还自带股味道的气味儿飘进鼻子,忽然,我竟莫名其妙地一阵恶心,还差点儿控制不住地吐出来。
  当时,我以为自己只是不习惯芦荟的味道才产生了那样的反应,就没有太在意。
  下午快下班时,人事部下达通知,说上次的重要客户已经搞定,公司晚上要进行大聚餐庆祝,还特意说明,谁要有不能去的理由,直接找余总请假,于是晚上八点,公司里的所有人全部到达“亿万饭店”大酒店。
  即是庆祝,饭桌上自然摆满了各式菜肴,不仅如此,每张桌上还有一盘至少两斤重的大龙虾,同事们个个高兴的脸都笑开了花,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其间,一个女同事把用芋头做成的小蘑菇馒头夹到我的盘子里,我往嘴里塞时,一股类似于芦荟甜津津的味道又一次袭来,胃里当即又开始搅合,且越来越强烈,在快掩饰不住时,我快速找了个借口,而后直奔卫生间。
  刚到卫生间门口,又一阵更强烈的翻江倒海般的感觉涌上来,我赶紧迈大步趴向洗漱台,随后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好不容易止住呕吐,我心里猛然狂跳下。
  一天内接连两次不适,难道,我怀孕了?
  念头一出,我当即吓得不轻,因为一直忙家里的事情,我竟然把大姨妈给疏忽了,我赶紧扳起手指算上次来的日子,这一算,我越发的不安起来。
  我的大姨妈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驾到了,也就是说,我极有可能怀了余墨一的孩子。
  正六神无主时,余墨一和一个中层的说话声由远及近,我更是慌乱,一把拧开水龙头,手当抹布,三两下清洗干净洗漱台,然后一溜烟地钻进了女卫生间。
  余墨一他们是来方便的,两个人先是去了男卫生间,又洗了手,好不容易渐渐听不到说话声,再停了会儿,我方手捂胸口地走出来。
  在原地愣怔了好大会儿,我回神儿,同时决定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可天色已晚医院早就下班,我就又决定先去药店买早孕试纸测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