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莱文不知道怎么会传来刀剑的声音难道是军队入城了。但是这怎么可能,因为没有斯维因的调令军队是不能入城。军队入城了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德莱厄斯问道∶“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德莱厄斯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喝酒了。
德莱文也不说话了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周眉头。突然德莱文道∶“不好,声音是从大帅府上传过来的。”
德莱厄斯也顾不得说什么了,兄弟两衣服都没有换。拿起武器就朝斯维因的府邸赶了过去。
越是靠近斯维因的府邸听到的声音也就越大。连德莱厄斯都听见了,不过等到他们来到斯维因的府邸时却发现这里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两个守门的人。
德莱厄斯走到大门口道∶“我要进去。”
一人却道∶“大帅有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大帅正在练兵。不知道德莱厄斯将军可有大帅的手令。”
德莱厄斯道∶“老子非要进去你们能怎么样。”
这人淡淡的道∶“如果将军非要进去小的就不客气了。”
德莱厄斯双眼怒挣道∶“你他妈的在给老子说一声。老子捏碎你的脑袋。”
说着德莱厄斯就要朝里面闯,他可不会管有谁阻挡他。只要他下定决心要去做一件事情,就没有人能拦的住。不管是谁只要下定决心要去做一件事情也没有谁能拦得住。
德莱文拉着德莱厄斯到旁边道∶“哥哥这件事情很蹊跷。”
德莱厄斯道∶“你们两个直娘贼,老子不要了你们的脑袋我不是德莱厄斯。”
一人道∶“将军你也不要难为小人了,小人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突然德莱厄斯和德莱文看见一只乌鸦从斯维因的府邸里飞了出来。二人都是斯维因的心腹怎么不知道这只乌鸦对斯维因来说意味着什么。
乌鸦看着德莱厄斯和德莱文一阵乱叫,二人顿时明白了应该是斯维因遇到了麻烦要不然它是不会飞出来的。
德莱厄斯也不管了,举起手中的大斧就将守门的两人劈成了两半。嘴里大骂道∶“两个直娘贼,如果大帅出什么事了。我就用你们的脑袋下酒。”
喜欢吃人肉的除了这个哥们儿,其他我想没有人会喜欢吃人肉吧!
德莱文和德莱厄斯闯了进去,整个院子一片狼藉。刀剑相击的声音不停的穿来。不过二人却没有听见什么喊杀声。这很简单,因为斯维因用的人全都是哑巴。本来他们都不是哑巴的,是斯维因将他们变成了哑巴。这样别人就不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后院中,斯维因此时已经受伤了。一面要压制体内暴动的血液,一面还要对付劫和曹龙。斯维因感觉到很吃力,如果不是内力深厚早就挂了。
曹龙一爪朝着斯维因的脖子抓了过去。斯维因一侧身躲避了过去,劫一剑朝着斯维因的胸口瞭了过来。此时斯维因正是旧力一竭新记未生。劫的剑刺在了斯维因的胸口上,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来。
拂拉基米尔看着不停流淌的鲜血道∶“我喜欢鲜血的味道。”
拂拉基米尔伸出手来对着斯维因的伤口一招,斯维因伤口流血的速度更快了。
劫和曹龙依旧不停的进攻,短短瞬间交手已经不下二十招了。不过斯维因越来越不支了,没有人能在伤口不停流血的情况上还能从容的和别人交手。
曹龙一脚踢在斯维因的胸口,也就是劫剑刺过的地方。斯维因借力脱离了战场。
斯维因的脸上依旧看不出来什么,无喜无悲。好像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样。
斯维因淡淡的道∶“能将我逼到使用魔法的地步也算是你们的本事。”
听到斯维因的这话,三人才知道斯维因原来还是一直都有保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这样的隐忍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难怪他能从社会的最底层爬到现在的地步。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斯维因站在原地,伤口的血液也不停的流出来。不过斯维因却不在乎,斯维因张开双臂来。这时刚才的那一只乌鸦飞了回来,落在斯维因的肩膀上。
乌鸦落在斯维因的肩膀上斯维因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劫他们三人都面色凝重,显然此时的斯维因要比刚才更加难对付了。这是傻子都能看出来的。
这时劫他们听见一个声音道∶“妈的,大帅你没事吧!”
德莱厄斯和德莱文赶了过来。一个斯维因就已经很难缠了,现在在加上这两人不是要命吗?不过劫他们可是不会这样轻易放弃的,越是具有挑战性,才越有趣。
拂拉基米尔道∶“斯维因现在状态还不好不能施展魔法。先集中全力对付他。”
斯维因肩膀上的乌鸦消失了,化为千万只乌鸦不停的在斯维因的身上穿梭。斯维因胸口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会相信,世上还有这样奇特的魔法。
不过事实就在眼前不相信也没有办法,斯维因的伤愈合了。劫他们也就被动了。此时不能再有什么保留了,必须要全力以赴了。
拂拉基米尔将自己体内的鲜血抽了一部分出来。这血可不是一般的血,而是从虚拿多的身上继承过来的。
拂拉基米尔将血液洒向空中,此时劫他们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鲜血正在发生暴动。不过拂拉基米尔并不是针对他们的,他们的感觉依旧强烈。如果是针对他们的这样的感觉可真难受了。
劫他们感觉到了,德莱厄斯和德莱文依旧感觉到了。不过感觉就要比劫他们严重得多。斯维因在德莱厄斯和德莱文之间放上了一只乌鸦。德莱厄斯和德莱文感觉要好受多了。鲜血别人朝外面扯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不过其他人就没有他们这样幸运了,好比炮灰们,以及斯维因的下人们全都在这样的吸扯力下贡献出了自己的鲜血。
所有的鲜血都聚集再一次,形成铺天盖地的血之潮汐。拂拉基米尔在蓄势可是没有攻击,整个洛克萨斯城里的人都看到了一条血河贯穿天幕。落在了斯维因的府上。老百姓还以为是天神下凡。
斯维因淡淡的道∶“你竟然是血术师。我到是小看你了。”
拂拉基米尔道∶“你愿意送我一点血吗?”说着拂拉基米尔伸出舌头舔了舔猩红的嘴唇。此时月河就在拂拉基米尔的身后,拂拉基米尔穿着血红色的长袍站在血河前,就如同是血液的君王一般。
斯维因身上的万千乌鸦有化为了一只乌鸦,出现在斯维因的肩膀上。劫已经忍不住了朝着斯维因冲了过去。就好像是一跟离玄的箭一般。
斯维因冷笑着,对于劫的进攻路数他已经知道了。劫并不能伤到他。可是他这样想的时候劫突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哪里了。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如果不是刚才确实和劫交过手,斯维因都要怀疑劫是不是出现过。
不过斯维因并没有想到劫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此时德莱文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着两条血红色的印记。德莱文知道不妙,自己被盯上了。
劫一瞬间出现在德莱文的身前,德莱文毕竟是德莱文。德莱文拔出身后的斧头,在手中旋转一圈朝着劫撞了过去。
“开道利斧"
劫看见德莱文的斧头扔了出来,快速释放出一道影分身,出现在德莱文的身后。德莱文的斧头打了个空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不管是什么打在影子上也都是没有作用的。
德莱厄斯见劫出现在德莱文的身后,举起手中的大斧,大斧就好像有了灵性一般不停的围着德莱厄斯旋转。这可是致命的旋转劫可不敢让德莱厄斯的斧头砍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让德莱厄斯的斧头砍在了劫的身上,注定要被砍成两断。
劫在此和影分身交换位置出现在先前消失的地方。劫快速的朝着拂拉基米尔和曹龙靠近。
德莱厄斯问道∶“你没有事吧!”
德莱文笑道∶“没有什么大事。”
不过德莱文指了指自己的头道∶“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刚才德莱文头顶的红线交织成了一道印记留在了德莱文的头顶。
劫袖里剑朝着德莱文射了出去。德莱文刚刚想要躲避。却听道斯维因道∶“小心影子。”
德莱文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三柄袖里剑全都刺在了他的身上。德莱文手了重伤,不过德莱文至少还活着。
德莱厄斯怒喝道∶“我要杀了你。”
说着就举起大斧要朝着劫杀过去。斯维因淡淡的道∶“他还死不了。”
德莱厄斯没有继续冲过去了,不过德莱文却是越来越虚弱。头发也慢慢的变成了白色。死亡印记开始吞噬德莱文的生命力了。
突然德莱厄斯他们听见‘啪’的一声,德莱文头顶的死亡印记不在了。不过德莱文也永远的长眠在此了。他已经死了,劫并没有用太过华丽的招式。不过越简单的招式越能要人命。
德莱厄斯双眼血红∶“所有人都得死。”
此时拂拉基米尔蓄势完毕。淡淡的一笑,对着劫做了一个赞扬的动作。
拂拉基米尔双手一握血之潮汐,化成了雪海。对着德莱厄斯和斯维因砸了下去。斯维因没有想到这血河还可以这样用,完全没有想到。
此时斯维因也不敢大意,斯维因肩膀上的乌鸦化成了。一只巨大的乌鸦将二人都罩在了里面。此时德莱文已经死了也就没有人管他。被血河腐蚀的什么都没有剩下。
如果没有斯维因的乌鸦阻挡,德莱厄斯和斯维因也会是一样的。不过就算是这样斯维因的乌鸦也是越来越虚幻。马上就要消失了。
好在拂拉基米尔的血河也要消失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抵挡住了。只要抵挡住了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希望很渺茫总是要好过绝望。
拂拉基米尔的血河刚刚落地,曹龙就冲的出去。就如同是一根利箭,连招的衔接正是时候。斯维因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了。
斯维因变成了一只巨大的乌鸦,不停的将拂拉基米尔的血河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股巨大的吸扯力传了过来。曹龙也被斯维因吸进了肚子里。
劫知道曹龙已经成了此次任务的牺牲品。而此时的斯维因不可阻挡,劫不想死在这里。因为还有人等着他回去。如果是在以前劫万万不会这样做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劫对着拂拉基米尔道∶“走。”
一瞬间出现在斯维因和德莱厄斯的身后。德莱厄斯伸出大斧朝着劫抓了过来。
“无情铁手。”
不过劫的速度很快,德莱厄斯根本就没有碰到劫的身子。斯维因身上散发出来的吸扯力越来越强。拂拉基米尔知道如果在不走的话就走不掉了。
拂拉基米尔化为一摊血水,朝着门外留了出去。此时劫已经消失了。他的速度太快了。拂拉基米尔快速的向着河流流去了。到了水中拂拉基米尔顺着水朝下流去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向逃命要紧。呆拂拉基米尔和劫都逃走以后,斯维因又变回了人的模样。
德莱厄斯道∶“我去追,大帅。”
斯维因突然吐出了鲜血,显然刚才的魔法对他的消耗并不小。如果不是这样斯维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还要留到现在。
斯维因摆了摆手道∶“穷寇莫追。还是好好审一下这个人吧!”
说着斯维因肩膀上的乌鸦拖着曹龙飞走了。
德莱厄斯很不高兴,因为德莱文死了。不过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德莱厄斯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杀了德莱文。德莱厄斯要给德莱文报仇。
劫不知道此次的行动算不算得上成功。斯维因没有杀死,倒是杀死了一个德莱文。可是曹龙却被斯维因吞进了肚子里。到底是死还是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