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在屋子里等待明天的到来。劫对于奖励到是不感兴趣。在劫的生活之中只有两件事情最为重要。一件事情是杀掉北野村上为自己的父母以及武藏家86口人报仇,同时也除掉自己的心魔使自己能够在忍术上更上一层楼。另一件事情便是超过自己的师兄慎,让师傅认可自己。只有自己才是均衡教派最强的人。劫永远也不会忘记八年前的那个晚上。是师傅救了自己。师傅的忍术给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师傅就是劫要超过的目标。可是师傅都不认同自己,自己还怎么去超过他。劫很苦恼。与师傅的认同相比而言任何的奖励对于劫来说都不算什么。劫对于奖励从来也不看重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可有可无只有自己实力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第二天终于来了,劫记得师傅说过午时叫他们到训练场集合。二长老会带着他们三人到忍术阁和武器阁去领取奖励。劫在教派里只听师傅,师娘以及慎的话其余的人说什么。完全就是耳旁风听过就算了从来也不会记在心里。二长老在教派里是出了名的好面子,也是出了名的爱摆架子的人。可是劫依旧我行我素的等到快要午时才向训练场走去。劫刚到训练场就看见慎和伊贺武都到了,而在慎和伊贺武的面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不用说劫也知道这老头就是二长老了。慎不停的给劫使眼色好像在说∶二长老很不爽,不要招惹他。劫如同没看见慎的眼色一般。自顾自的对二长老说∶“二长老我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二长老冷冷的道∶“哼,好大的架子。我这把老骨头在这里等的都快要散架了。”
  如果二长老好好的的自己说的话劫还是会给二长老一个好脸色的。毕竟叫一个老人家等自己不是什么好光彩的事。可是这老东西却像谁欠他钱似的摆一幅臭脸给谁看。劫冷冷的道∶“我只知道师傅叫我午时到训练场来集合,没有叫我提前到。午时还没有到我已经到这里了。不知道是我架子大,还是有人想故意摆谱才来这样早。”
  慎对着劫眼睛一瞪劫知道大师兄对自己这样说二长老很不满。可是劫就是看不惯二长老那张爱摆谱的臭脸。二长老大怒道∶“你在说谁爱摆谱”。
  劫淡淡的道∶“怎么我在说谁你不知道吗?”二长老吹胡子瞪眼道∶“你目无尊长,你信不信我取消你进入忍术阁和武器阁的资格。”
  劫看着二长老大笑道∶“资格,你又算什么东西你能取消我的资格,你就取消好了。我不稀罕什么资格”。
  慎大怒道∶“小师弟,你在说什么胡话。还不赶快向二长老道歉。”
  慎很担心劫因为一时之气而丧失了资格。伊贺武的心里却很高兴。他就是看不惯劫整天一幅死人脸。伊贺武假惺惺道劝道∶“劫师弟,你就向长老道歉吧。毕竟长老在你前面到这里。”
  劫和伊贺武一直都不对付劫冷声道∶“你又算什么东西,我们两兄弟讲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伊贺武很识趣的闭上嘴了他可不想在这个结骨眼上同这个疯子发生什么不愉快。
  二长老大怒道∶“放肆,劫你不仅目无尊长。也不顾同门之情。难道你真的想被取消资格吗?”劫冷笑道∶“我不稀罕。你想要取消就取消吧。”
  慎连忙接话道∶“二长老,我带劫向你道歉。都怪我平时都惯着他把他惯坏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二长老微微点头道∶“只要他肯收回刚才说的话,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慎连忙道谢∶“多谢二长老了。”
  劫一把抓住慎道∶“大师兄,你的好意劫无以为报。可是我是不会向他道歉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错”。
  二长老,慎以及伊贺武都有些吃惊的看着劫。劫转过身来盯着二长老大笑道∶“老匹夫,你给我听好了。我还没有听说过说出的话还能够收的回,正所谓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我劫一身说一不二。就不会收回自己说过的话。我也不会后悔。吾所成之事不可逆也。”
  慎惊呆了,二长老和伊贺武同样也惊呆了。
  慎没有想到劫会把事情闹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伊贺武则是没有想到劫会对二长老说这样的话,果然是个疯子。赤裸裸的疯子。二长老同样很吃惊到如今已经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了。他没有想到劫竟敢叫他老匹夫。劫也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径直离开了。劫的心里很复杂他虽然不在乎什么奖励。可是毕竟自己努力了一年在最后时刻却发现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功。心里免不了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劫离开了。他听见二长老在后面大叫道∶“回来,老夫还没有让你走。”
  劫管也不管二长老的叫喊自顾自的离开了。劫离开了。二长老大怒道∶“太放肆了。哼,这样的弟子存在暗系忍者难怪会一代不如一代。”
  伊贺武不冷不热的附和道∶“二长老,你不要生气。劫师弟一直都是整个教派的第二人。有些骄傲也是难免的嘛!”
  慎有些不满伊贺武这样说劫冷冷的道∶“伊贺师弟,小师弟在这里的时候你如何不这般说。当时你为什么还要假惺惺的劝他。”
  伊贺武笑道大师兄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假惺惺的我劝他可是句句发自肺腑啊!”
  慎笑道∶“句句肺腑。哦不知道肺腑何时长到嘴上了。”
  伊贺武听着慎对他的嘲讽笑着道∶“大师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慎心里也十分厌恶伊贺武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心里暗道∶装的可真好,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装多久。慎笑着对伊贺武道∶“听不懂没关系嘛!心里明白就好。”
  伊贺武皮笑面不笑道∶“大师兄的话伊贺受教了。”
  慎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了。
  二长老看着二人冷冷的道∶“成何体统,二人可有把我这个长老放在眼里。”
  二人看着二长老都默然无言。二长老继续道∶“好了,劫不去我们就走吧。”
  二长老带着慎和伊贺武向着忍术阁走去了。劫离开了训练场。不知不觉他来道了后山,劫仰望着均衡教派内最高的山峰。劫不由的生出一种想要登临山顶俯视众生的感觉。劫朝着山顶前进。终于到了山顶劫现在瞭望台上放肆的大叫道∶“啊"叫喊之后劫感觉自己心里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劫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均衡禁地。劫不知道禁地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是听慎说过禁地里面封印着均衡教派二百年前最杰出的门人的灵魂与影子。至于为什么被封印这就不得而知。劫决定弄清楚里面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只有自己进去看看。劫朝着禁地走去。禁地在绿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冷清。高大的围墙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光,显示出历史的厚重感。朱红色大门前两个老头盘膝而坐,劫不认识这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可是他却知道这两个老头便是传说中比大长老更强的太上长老。而且明面上的防卫力量永远不是一个地方最强的。禁地是整个教派防卫最强的地方没有之一。这可不是图有其表。硬闯肯定不行劫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俩,硬闯十个自己还不够门口两老家伙塞牙缝,还别说进到里面去了。想要进去就要掌教手令。而掌教手令在师傅的手里劫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将手令取出来。
  劫心里认定一件事情便会不惜切代价的去完成它。劫向着山下走去。他想要回去可是想到要从师傅那里取出掌教手令他就感觉不自在。他内心很烦躁,每一次当他内心烦躁时。他总会到师傅为自己祭拜方便给自己一家86口人立的墓。劫总会向着这无言的精神寄托述说自己的苦恼。每一次说完之后劫都会感觉到如同父母在自己身旁一般温暖。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劫想到这也许就是家的感觉吧?可是像我这样的人注定是没有家的。我在哪,哪里便是家。劫述说完自己的苦恼后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