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忠初代看着劫咀嚼着自己的血肉,还吃得津津有味,不禁感觉一阵反胃。这还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吗。其实这对劫这样的人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信奉的是只有对自己狠,才能对别人更狠。
劫感觉腹中不不像刚才那般难受了,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下来。简简单单的包扎一下伤口。
转过身看着正痴痴盯着自己的康忠初代问道∶“这里到祖安要怎么去。”
康忠初代不是没有见过狠人,可是她所见的大多数人都是对别人狠。如果叫对自己下手,决大多数是不敢的。而像劫这般没有丝毫征兆,毫不犹豫对自己下手的人她还从来也没有见过。
劫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道∶“回答我的问题。”
康忠初代神色复杂的看着劫问道∶“你宁可吃自己的肉,也不吃我给你的食物。难道你害怕我一个弱女子在里面下毒吗?”
劫心里很烦躁,今天已经初十了师兄的考验已经开始。而自己却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劫依旧是那般冰冷的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至于我不吃你的东西,这也很简单无功不受禄。我从不占便宜。”
康忠初代不是劫自然也就不会明白他的原则。康忠初代叹了一口气道∶“顺着这条路,一直朝北走便可以到达你要去的地方。”
说着康忠初代指着劫身后的路。
“藤田,将他的马牵过来。”
“你的东西全都在马背上。”
叫藤田的中年人将马牵了过来,劫仔细一看确实是自己的马。好不容易才爬上马背,劫把袖里的暗刃取了出来,朝着康忠初代丢了过去。康忠初代一把接住。
劫淡淡的道∶“这算是你为我指路和这几天借住的报酬。”
说完劫便策马离开了。康忠初代是出生在忍者世家,看着这闪烁着妖异红光的剑自然知道非凡品。
康忠初代朝着劫叫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只听到劫淡淡的道∶“见即是不见,不见即是见。”
劫的身影消失于树林深处。康忠初代的心里看着劫消失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康忠初代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是自己父亲的仇人。扬言要取父亲的项上人头,自己本该杀了才是。可是为什么自己会救他,难道只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不可能吧。他说过救自己一行人不是他的本意。
自己难道是喜欢上他了,心里涌出这个念头康忠初代自己都觉得慌妙。自己才认识他多久这怎么可能。
不过在劫离开后康忠初代的心理有种淡淡的失落倒是真的,她不断的回想劫那冷淡,孤寂的眼神,以及刀削斧劈的面庞。还有那令人不可理喻的原则。
康忠初代站在哪里发神,藤田走过来道∶“小姐,我们该出发了。”
康忠初代轻轻的‘嗯’了声。
藤田看着康忠初代手中的剑说道∶“小姐,你知道你手中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吗。”
这康忠初代还真不知道,她感兴趣的问道∶“哦,难道你知道不成。”
藤田笑了笑∶“平时没事我就喜欢看点古籍。在联想到那人用这把剑杀人时,尸体会被吞噬成白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把剑和他手中的那把剑和起来叫残暴之力。这把剑浑身闪烁红光,应该就是暗刃了。”
康忠初代明显对这些都不知道,追问道∶“这两把剑很有名吗?”
藤田笑道∶“呵呵,小姐。说它们叫残暴之力你或许不知道。如果我说它们叫‘魔鬼吻别’,你总该知道吧!”
康忠初代很吃惊差点将暗刃丢在地上,她真的没有想到,现在拿在自己手中的便是凶名赫赫,曾经让整个大陆为之惊惧的‘魔鬼吻别’。
康忠初代好奇的问道∶“不是说‘魔鬼吻别’是艾欧利亚均衡教派黑暗之刃的武器吗。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上。”
藤田不知道平时聪明伶俐的小姐为什么此时就如同白痴一样,难道小姐喜欢上那个小子。不然怎么会这样。
藤田试探的问道∶“小姐,你该不会对那小子产生好感了吧。”
康忠初代俏脸一红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
藤田也是老成精的人物,如果连着也看不出来真就丢人了。不过小姐不愿意承认,他也点破。只是淡淡的道∶“这小子,能将这两柄剑带在身上,说不得他就是均衡教派黑暗之刃。此子如此年轻当真潜力无限,我们已经错过了杀他最好的机会。”
康忠初代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就一定要杀他。只是因为他说要杀我父亲。这也许是个误会也说不定。”
康忠初代不知道劫和她父亲的矛盾,根本就不可能调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过康忠初代也不想纠结于这个问题淡淡道∶“我们出发吧。”
劫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在十三这一天到达了祖安。不过很不凑巧,劫赶到这里时正碰见慎面无人色的从塔内走出来。
劫上前去推开前面的人一把抓住慎的手道∶“大师兄,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慎看着劫脸上恢复了一点色彩惊喜道∶“小师弟你怎么来了。”
劫又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师傅,抽出袖里的黑刃。上前一把抓住阿卡天的胸口。(哈哈,哪里不抓抓胸。)冷冷道∶“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就杀了你。”
阿卡天是谁,绯红教派掌教何时被别人威胁过。身子一动便从劫的手中挣脱了出来。阿卡天媚笑道∶“小哥,好大的火气。要不让奴家给你去去火吧!”
绯红的人都知道每当掌教笑得越灿烂时,也就是她想要杀人时。
千鹤有气无力道∶“劫儿,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
千鹤也担心这女人盛怒之下会对劫不利。不过千鹤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
劫修习了影奥义之后,实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如果施展影奥义劫有把握干掉阿卡天,没有把握的事情劫是不会干的。
阿卡天正欲动手时,二长老突然道∶“天掌教,小辈的事情还是由小辈来解决吧。如果你要动手,我这把老骨头不介意和你走上两招。”
二长老虽然和劫有过节,但是他知道劫对整个教派来说意味着什么。当个人得失与教派荣辱相比是微不足道。
阿卡天很生气,不过也没有办法。为了不撕破脸皮阿卡天对阿卡丽道∶“丽儿,给我好好教训他。”
阿卡丽早就磨刀霍霍了,听到阿卡天这样说高兴道∶“是,我一定替娘亲出这口恶气。”
阿卡丽盯着劫道∶“你就是劫,我期待你很久了。”
劫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阿卡天。在劫看来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也只有阿卡天了。淡淡的道∶“换人吧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你徒送性命。”
阿卡天生气道∶“小子,你很嚣张啊。”
劫笑了笑冷冷的盯着阿卡天道∶“嚣张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
阿卡天就不知道他难道真有实力和自己过招吗。
阿卡天淡淡的道∶“丽儿是我,绯红教派年轻一代第一人,只要你能在十招之内打败她。我就原谅你的无礼。”
劫‘呵呵’一笑道∶“十招太多了,我只要五招。”
阿卡丽俏脸涨红,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轻视过。在绯红只有她对别人说这样的话,还没有人给她说过这样的话。当自己说给别人的话,在不同的地方由另外的人说给自己,原来是如此难受。
二长老不知道劫是不是疯了,这样的话也敢说。不过他知道劫从来也不说大话,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怀疑。
阿卡丽冷笑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在五招内打败我。”
劫笑道‘呵呵’∶“你真的想看。”
话刚刚传到阿卡丽的耳朵里,劫却已经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阿卡丽的身旁。
阿卡丽不是没有见过速度快的人,也不是没有和速度快的人过招。可是劫的速度完全超过了阿卡丽对速度这两个词的认知。
如果真的要评论劫的速度阿卡丽只能想到‘鬼魅’二字。不过阿卡丽是绯红教派第一人,也还是有真才实学的。并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阿卡丽抛出奥义∶霞阵,隐身于其中。对劫这种贴脸的进攻方式,就必须避其锋芒。隐身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阿卡天淡淡的道∶“一招。”
对劫所说的五招之内打败自己的宝贝女儿,阿卡天只是当成一个笑话听罢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劫笑了笑,这一招对别人或许有用。但是对劫来说却是无用。黑暗有能够感应生命波动的效果,劫拔出黑刃。自然就知道阿卡丽的位置。
阿卡丽还在沾沾自喜,以为劫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自己。一时不察劫的剑已经抵在了她脖子上。
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瞬,不能有一丝分神。阿卡天毕竟还年轻没有真真的经过生死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