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开时我不发,我若开时都吓杀。
  杀气冲云透均衡,尸山血海铸金甲。
  一人看着劫道∶“我们都是无用的人,敢问你就有用。为教派做了些什么事情。”
  千鹤冷冷的盯着这个人,这人要作死谁也拦不住。劫现在正在气头上,千鹤也不知道他要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这人还敢来撩拨他,这不是寻死吗?劫冷冷的盯着他冷笑道∶“你问我为教派贡献了什么是吗?”
  看着劫那双不像是人类的眼睛,这人明白自己和台上站着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他只是看自己一眼,自己就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既然站了出来就要面对他,色厉内茬的道∶“是,是又怎么样。”
  劫也不管身旁的千鹤冷笑道∶“很好,我就给你看看我到底为教派贡献了些什么。”
  说着劫脱下了他的衣服冷冷的看着众人。
  众人都如同石化了一般看着劫,准确的说应该是看着劫身上的伤疤。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的身体,一个人的身体竟然会有如此众多的伤疤。
  劫指着身上的伤疤道∶“这就是我为教派贡献的。”
  没有人敢质疑劫的话,千鹤也不可能。
  千鹤没有想到劫的身上会有如此众多的伤口,不敢想象他到底是怎么从这些苦难中走出来的。
  最吃惊的莫过于是慎了,劫在没有去执法队之前一直都和慎住在一起。可是那个时候劫的身上根本就没有这样多的伤疤。这一切都是劫到了执法队后受的。
  其中有几道伤疤是贯穿了劫的身体,可是谁也不知道。劫从来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些事情。包括慎也没有。
  在外人看来劫是何等强大,是何等的不可战胜。可是又有谁看见了这背后劫所受到的折磨和苦难。
  众人能看见只有你的成就,至于你在成功的路上到底付出了什么,没有人感兴趣。也没有人会在乎。历史总是胜利者的历史,没有被任何人可以列外。
  劫冷冷道∶“这就是我在教派征战所留下你。你不是说我我为教派贡献了什么吗?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为教派贡献的是血与青春。”
  这人已经哑口无言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理由来反对劫。别人在外面为教派征战而自己又干了些什么。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不是失败。而是你发现不管你怎么努力而你的面前就是有一座大山,无法逾越的大山。诚然劫就是均衡人心中的大山。
  劫冷笑道∶“现在可以结束这无聊的比赛了吧!”
  他是真的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无故浪费别人的时间无疑于谋财害命——鲁迅。
  不过不管劫为教派贡献了多少力量,千鹤也不会为了他一个人而让这场比赛终止。因为他不仅是劫的师傅,他更是均衡教派的掌教。
  领导绝不会因为个人的喜好而违背大多数人的利益。如果这样的人当了领导我真的只能说真的很不幸。
  千鹤冷声道∶“你先下去,这件事情不是谁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
  教派大比是均衡教派的传统,而他们只是规矩的执行者而非制定者。
  执行者就只能照着规矩来而不能改变规则。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劫是一定不会同一的,可是这话是千鹤说的劫也没有办法。谁叫千鹤是师傅,还就过劫的命。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服也只能埋在心里。
  劫无奈的走了下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师傅这样说了。不过还是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依旧还要等待。
  千鹤看着众人道∶“比赛继续。”
  众人看向劫的目光不在像以前那样充满仇视和害怕了。
  劫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只是比他们更加努力。每日努力比别人努力一点,许多年下来劫就比众人要强大太多了。十几年如一日,试问谁能办到。
  或许一件事情并不满,许多人都能够办到。可是难的却是坚持,而最后能成功的人都是能坚持到最后的人。毫无疑问劫就是这样的人。他坚持到了最后所以他更强大。
  正是因为他要比其他人更加强大,所以对教派的付出也要比别人多得的多。力量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慎看着走下来的劫关的道∶“没事吧,你怎么能去打断教派大比。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情。”
  慎想要关心劫,可是劫却淡淡的道∶“没事,既然依旧要和他们比试。我不介意给他们长长记性。”
  慎知道劫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不会给任何人留情了。不过这样真的好嘛!慎也不知道,可是劫的性格就是这样他还能说什么。
  正在均衡教派内举行大比时,洛克萨斯的军营里也不平静。
  德莱厄斯看着手的信异常激动。老子等了这样久,妈的终于舍得给老子回信了。德莱厄斯拆开信来,不过这封信并不是斯维因写给他的而是杜·克卡奥写给他的。
  一个军官给国家元首写信,还能得到回信。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过德莱厄斯不觉得有什么骄傲的。因为他是斯维因的人。
  他给杜·克卡奥写信不过是因为他是国家元首。军政大事必须要请示他罢了!除去斯维因整个洛克萨斯没有人能够命令德莱厄斯做什么。
  但是在斯维因和杜·克卡奥没有撕破脸皮时。德莱厄斯还是要假惺惺的装下去。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谁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撕破脸皮。
  虽然德莱厄斯并不尊敬杜·克卡奥,但是就自己被艾欧利亚均衡教派刺杀这件事。德莱厄斯还是想知道杜·克卡奥会给自己怎么样的一个说法。
  拆开信看了看,德莱厄斯是万分的激动。这杜·克卡奥竟然叫自己去打均衡教派。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德莱厄斯早就看均衡教派不顺眼了。
  不过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并不能这样草率决定,德莱厄斯决定还是向斯维因报告。看看自己的老板是怎么样说的。
  给自己发工资的可是斯维因而不是他杜·克卡奥。正是因为这样德莱厄斯才能够成为斯维因的心腹。
  德莱厄斯在等待,劫同样也在等待。不过二人的目的是不同的。
  在劫的等待中终于又该他上场了。不过劫并不打算对任何人留情,在自己的手上是死还是伤都是自找的,怪不得自己。
  不过和自己交手的人也很有趣这个人就是前面我们提到过的伊贺武。就是喜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那人。
  上一回教派大比他是以第三名的身份,光荣的结束了教派大比。可是这一回幸运女神似乎并没站在他这边也就不会对他微笑了。
  伊贺武哭丧着脸,如果不是遇到这只拦路虎。他现在他能够在大比上走很远,不过现在貌似是不可能了。因为劫将会在他的大比生涯上画上句号。
  裁判长老看着劫和伊贺武道∶“双方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劫冷冷的盯着伊贺武也没有说什么话。不过这样的劫才叫伊贺武感到危险,以前劫都会问∶“是我送你下去还是你自己下去。”
  可是现在他并没有问自己,事出反常必有妖。
  伊贺武很紧张,毕竟他不是见过生死的人。在这样的时候依旧不能保持内心的平静,这就是他和劫的差距。
  劫的平静是在生死磨练之间生成的,他不是伊贺武这样的温室里的花朵。修炼忍术却没有用忍术杀过人。
  劫动了他就如同鬼魅一般靠近伊贺武。伊贺武能在上一次大比上拿到第三名并不是全靠运气,他还是有实力的。
  伊贺武知道劫在整个教派里是以速度取胜了,自己如果想要躲避完全是不可能的。能在速度上超过劫的教派里恐怕也只有不出世的几位老爷子了。
  既然这样就只有拼了,说不定还能战胜他。想要战胜一个人就必须先要面对他,只有面对他才能战胜他。
  无疑伊贺武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可是也仅此而已。就算伊贺武选择了正确的策略,可是他真的能做到吗?实力上的差距是绝对的并不是什么外物能够弥补的。
  劫能被冠以黑暗之刃的称号这并不是没有理由的。伊贺武做出一幅要防御到底的姿势,可是他却看见劫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嘲弄之色。
  伊贺武总感觉那里不对,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他也说不上来。劫对着伊贺武冷酷的笑了笑。
  这笑容看在伊贺武的眼里却是很不自然。可是当自己踏上擂台就注定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要么站着下去,要么躺着下去。
  劫出现在伊贺武的面前,朝着伊贺武的胸膛就是一拳。伊贺武下意识的想要去阻挡,双手下架。可是劫却突然消失在他的面前出现在他的身后。
  伊贺武正在防御前方,旧力已竭,新力未生。劫却出现在他的身后,他知道自己的这次大比算是结束了。
  自己在他的面前依旧是没有一丝的抵抗力。劫假意要攻击伊贺武的正前方,骗伊贺武进全身之力去防御。然后攻击伊贺武的后背出其不意的让伊贺武就败了。
  劫能成功的关键就在与他那鬼魅一般的速度。如果伊贺武敢不防御胸口的话,劫就会选择从正前方突破。而他愿意承认劫的一击劫也不会在乎。一击就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