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我之前使小性子不对。你和徐家有血海深仇,你会娶徐子妗也是为了复仇。是我太任性了,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可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要用徐子妗来刺激我好不好?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还有……还有,子妗虽然是徐远山的血脉,可终究是无辜的。当初为了报仇这才利用她的,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就放过她吧,好不好?她好歹也是我的姐姐……”
沐安安的眼眶红了,楚楚可怜的向傅斯年求情。
……对,她故意这么说,故意刺激徐子妗的。
徐子妗大小姐当惯了,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又向来冲动,再加上她爱傅斯年甚深,如果她知道傅斯年又在利用她,一定会拼命的闹腾。
然而,这一次她猜错了,徐子妗并没有跟她想象的一样歇斯底里,她反倒是十分悠闲的坐在一旁喝汤,那模样就像是一个不专心的看客一样。
傅斯年看着她,眸光暗沉,“喜欢喝乳鸽汤吗?”
“还成吧,顾妈的手艺很棒。你要尝尝吗?”徐子妗舀了一勺汤,送到他嘴边。
傅斯年并没有看递过来的乳鸽汤,忽而凑过去,深深地吻上她,额头抵着她的,哑声说,“很好喝。”
沐安安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忽而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可怜又可悲。
恨意布满她的脸庞,让那张美艳的脸庞都狰狞起来。
傅斯年冷眼扫过去,“还不走?打算留在这里看我们亲热吗!”
沐安安眼泪几乎掉下来,她委屈的看着傅斯年,“斯年……”
“安安,我以为你明白,你很多余。”
沐安安摇摇欲坠,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爱人的嫌恶的眸光更加折磨人的了。
沐安安一秒也待不下去,跌跌撞撞的冲出去。
少了看客,徐子妗也没有做戏的兴致,将勺子丢进汤碗了起身既要离开。
傅斯年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抱起她,大步上楼,将她压进温暖的大床上。
情欲的焰火瞬间点燃,空气都跟着炙热起来。
情到浓时,傅斯年从身后搂着她,大手覆着她平坦的小腹,一下下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呼吸粗重,“子妗,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孩子?”徐子妗忽而笑了起来,眼中的光芒却瞬间冷若寒冰,“好啊。可惜引手术伤了我的子宫,这辈子我都生不出来。”
傅斯年身体骤然僵硬,只觉得一盆冷水迎头浇下,一颗心像是坠进了地狱里。
他猛的起身。
徐子妗看到了他的仓皇,笑的更加讥讽,“傅斯年,你这辈子还想做爸爸的话,只怕得着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了。”
傅斯年的身子一晃,而后跌跌撞撞下床,他大步离开,那样子像是身后有鬼追一般。
傅斯年走了,一直没有回来过。
徐子妗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睡的十分香甜,到了半夜的时候,她被渴醒,下楼找水喝。
准备上楼的就撞到了从楼上下来的苏西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