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在我眼角的泪水滑入了我的口腔中,味道苦涩,顾亦初把我翻了一个身,看见我眼泪的那一刻,他的怒火旺盛,“笑!给我笑!有多荡就给我笑多荡,老子给你钱,十万,二十万,三十万...不够继续加。”
顾亦初一味的在我的身上施虐,驰骋,我真的受不住了,手指甲抓伤了他的后背,许是我这般对他刺激太大,他全身一个哆嗦终于释放了出来。
我如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再看不见一丝生的希望。
我以为,顾亦初对我的折磨已经结束,却只是刚刚开始,等他重新恢复了体力之后,他再一次贯穿了我的身体。
又是我无望的开始。
一整晚,我数不清顾亦初到底要了我多少次,我只觉像浮萍一样飘荡无所依存。
临近天亮,顾亦初总算吃饱喝足了,他套上衣服,砰的把卧室的门甩上,他又走了。
我不过是供他发泄的工具罢了,我居然还在奢望他能良心发现,念在我与他夫妻一场的份上,能得到他一丝的尊重。
翌日,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上全是顾亦初留给我的青紫痕迹,脖子上的吻痕得要用厚厚的粉底才能遮住。
我进厨房,在为秦妈熬鸡汤的时候顺道给顾亦初熬了一碗,先给秦妈带去后又折回了叶安清的医院,我刚刚以入病房的走廊就看见了男人的身影。
顾亦初坐在长凳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烟,烟雾弥漫中我看不太清他的脸,更看不清他眼中隐藏的情绪。
我走近,发现他的脚边散乱了不少的烟头,浓浓的烟草气味让我很是难受,我抬手挥了挥,把烟气赶走,说:“阿初,抽烟对身体不好,别抽了。”
顾亦初在白雾渺渺中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嘴角泛出一个凉笑,冷厉而伤人,他就这么盯着我,死死的盯着,好似在看仇深似海的仇人,那目光要将我穿透,令我有种万箭穿心之感,我脊背一凉,寒意从脚底开始蔓延,慢慢蔓延至全身。
“要你管!”
顾亦初的话总是这般的尖锐,把我伤得体无完肤,我把保温盒递到他的手边,“阿初,你最近瘦了不少,我为你熬的鸡汤...”
哐当!
我口中的话未说完全,顾亦初一个抬手直接打落了我手中的保温盒,保温盒应声而落,圆滚滚的滚到了墙角边上,鸡汤正从盒里一点点流到地上。
我忍住心伤,把保温盒从地上捡起来,再拿纸巾把流出来的鸡汤清理干净,我说:“你不喜欢喝鸡汤没关系,你把你的喜好告诉我,我去做。”
顾亦初冷情道:“立马滚!别让我看见你!”
顾亦初言语中夹带着对我那浓浓的恨意化作一柄冷刀,直接扎入了我的心脏,我不敢再逗留在他的身边,当即就走了。
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一周,一周七天中,我每天都给顾亦初带去鸡汤,基本上每次面临一样的命运,让他给打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