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初彻底失掉了耐性,“叶安萌,你有完没完!”
顾亦初的凶煞把我吓了一跳,我知道我碰到了他的逆鳞,我说:“我就是想给你送点鸡汤而已,没别的事。”
顾亦初伸手拿走了我怀中抱着的保温盒,拧开了盖子,仰头一个咕噜就把我熬的鸡汤喝了个干干净净,他喝完之后把保温盒往我的怀中一塞,“你可以滚了!”
我满怀期待的问他,“阿初,好喝吗?”
“垃圾。”
我明确感受到了顾亦初的怒意,小心翼翼的问他:“明天再带来,你还喝不喝?”
顾亦初没有思绪半分,直接开口:“不喝!”
顾亦初说做做到,我第二天再给他送来的时候,他直接把鸡汤倒垃圾桶了,他就是一铁树,我能指望着铁树开花吗?
当天晚上,顾亦初回来了,他今晚回来得早,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一看见他,忙站起身问他饿不饿,需不需要吃点什么。
顾亦初什么也没回答我,直接绕到我的身侧,一个打横把我抱起,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被他抱着上了二楼的卧室,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我抛入了大床中,他很快就压了过来。
卧室中黑灯瞎火看不太清楚,我的手去摸开关,顾亦初扣住了我动作的手腕,低声在我耳边说:“不准开灯,就这样。”
光线不明的卧室中安静极了,那粗重的喘息与加速的心跳声,分不清到底是我的还是他的,两两交织成一片,他就压在我的身上,他密密麻麻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顾亦初从我的额头开始往下移,他的吻温温凉凉,点碰着我的眼睛,鼻尖,最后停在了我的嘴唇上,用他的唇舌缓缓的厮磨我,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有微微的颤抖,我闭上双眼,沉溺在他的吻中。
顾亦初的手跃在我的脖颈、锁骨处,然后开始解我的衣服,他松开我的唇,他的鼻尖与我的鼻尖相抵,喘息着,问我:“想我了吗?”
我不清楚顾亦初问出这个问题到底含了他什么意思,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想,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很想,特别想。”
我深爱顾亦初多年,即便是作为替代品成为了他的妻子我也从没有后悔过,在叶安清住院的这段时间里,他几乎天天在医院陪着她度过,每每一想到我的丈夫在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另外一个女人,我难过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家,躺在冰冰冷冷的床上,埋在被子里默默流泪,咽下所有的委屈。
顾亦初把嘴唇移到我的锁骨上,他一吸,一咬,在我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深重的标志,像是闯入关中的大王,在我的领地里打上独属于他的标签。
顾亦初又重新吻住了我,我小心翼翼的回应着他,他的长舌在我的樱口中席卷,扫荡着我每一处角落,他的手探到了我的下边,手的力道一重,我顿时被他捻弄得浑身泛麻,止不住的嘤咛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