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甲薛家,一脉单传,代代出奇人,世世享富贵!这句话貌似谚语,但绝对是确有其事。
薛家之人仿佛是受到了某种“诅咒”,那就是他们活的年纪都特别的久,像薛肆如今已经一百零八岁了,简直就是一部活历史,可要知道,如今华夏成立的年头还不及这位老人。
薛肆这个名字是有来由的,肆乃肆无忌惮的肆,如今很少有人知道薛肆这个主儿曾经敢抢袁世凯的老婆,慈喜太后的突然驾崩据说与他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种种迹象表明,薛肆的一生,伴随着整个中国历史。
薛家世代都有奇人,在薛肆之前的薛家一脉,据说也起到了改变和决定历史的因素,当然,这些史实完全都不会被记录,也无人查证。
作为薛家之人,薛肆可以说是最放荡不羁的一位,先不说薛肆本身的实力为一代武圣,仅仅从其可以花20块钱与大妈在路边打野战便可以看出他可真是一位“性情中人”,当然,如若让他挥金如土的去捧一位名媛的场,他也不会吝啬得如葛朗台一般。不过大多时候,薛肆都会凭借他与生俱来的顽劣和对女人兴趣的拿捏俘虏自己只要瞧得上眼的女人,当然这些女人的姿色并不统一,有时候甚至参差不齐得天差地别。
薛肆曾用一句话评价自己的一生。“人生何其短!只看眼前时!”他也是如此做到的,除了严厉和兢兢业业的教导薛家这一代的子辈之外,他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猎艳,这或许便是他唯一的爱好罢!
薛肆闯荡大江南北,但却从未出过国,据说这是薛家的遗命。在中国,关于武道有三榜,虎,龙,神,三榜都有十顺位排名,以刑长的功力,足以排进虎榜前三甲,薛亮贾虽然为大宗师的实力,即便如他所说手持玄铁方天画戟宗师之内无敌手,恐怕也无法跻身进龙榜,因为龙榜排名最低的也要是武王的高手!薛肆,便是那最为神秘的神榜之中的一员。
两年前,项南和王二老头来中国,便正是寻找神榜人物,只不过那次中国一行,二人只碰到了五名神榜人物,薛肆便是其中之一,并且在王二老头手里败得一塌糊涂,倒不是说薛肆的实力不济,只能说明王二老头的实力实在是强悍,因为薛肆本身便是一位武圣强者。
武圣,武道圣者,也可以说是武道“剩者”,因为那些无法突破极限进阶的武者都过早的凋零了,只有圣者方才可以长命百岁,薛家每一脉都会成就武圣,所以薛家人物的寿命都很长,有相关秘史记载,一位武圣的寿命可达一百五十岁,薛肆今年才一百零八岁,未来还有四五十年供他挥霍的。
薛肆肆虐的把玩着怀中熟女的双峰,将其揉捏成诡异的形状,脸上流露贪婪之色,可他的思想却是出奇的与行动和表情毫不相干。
“这王家的小家伙去兴安岭做什么?难道他也知道了那里?肯定是!哼!如果他真要去那里,我可绝对不会让亮甲犯险的,就凭我的功力都无法去的地方,他凭什么?难道就凭他手中那名不见经传的‘黄金匙’吗?”
薛肆想到这里,眉头不禁微微一皱,手上的力度变得更大,让两位熟女发出一阵骚动和惊叫。
薛肆便是世界上100多位知道‘黄金匙’存在的其中一位,如要深究他是如何知晓的,那么就要说上一段艳遇,并且是有关薛肆和斯巴达克斯城内其中一位中国远古家族的艳遇,在这里便不做讲述,只不过薛肆不仅得知黄金匙的存在,同时对于斯巴达克斯这种世人无知的城市有着深刻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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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薛肆肆无忌惮的在怀中两名熟女的胸前游走着罪恶的双手时,与他隔着几节车厢内的项南,也并未停止他那双“好闲手”。
只见项南将两只手全部塞进了刘乔的花棉袄里面,虽然刘乔才十岁,可是胸前的一抹春光已经初显,这让项南爱不释手,虽然项南在做着苟且之事,但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力度,都要远远高于薛肆这个活了百年的老怪物,因为项南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刘乔,薛肆只不过是将那两个女人当成发泄的工具而已。
刘乔感受着项南手上传来的阵阵温暖,致使她的娇躯阵阵抽搐,这是因为刘乔深知自己养了多年的小乳猪还从未被人猎食过,虽然她心里有着丝丝的抗拒,尤其是在人来人往的列车上,但内心的依附心理让她认为,自己既然跟了项南,那么不管项南要做什么,她都要无以复加的尊崇,哪怕是项南当着无数人的面跟她亲热,她也不会有所抗拒,因为她可以从项南手上感受到那份深深的在乎与爱。
“好……好了吗?我……我……受……受不了啦!”
刘乔皱着黛眉,口中香气轻轻喷在项南的脸上,娇羞的说道。
项南深深吸了一口刘乔的雏女芬芳,感慨道。“以后我每天都会给你做‘乳摩’,这样会让你在长大以后有着傲人的胸部!”
刘乔很是懵懂,可她并未发问,因为她知道,项南对她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也就是因为这种‘逆来顺受’的思想,成就了刘乔日后闻名世界的‘美女食尚’称号,当国际友人追问刘乔是什么因素造就了她的如今的成就之时,刘乔只说了两个字,那就是“接受”!也正是因为这种思想,刘乔才可以凭借其天生的生理缺陷——口吃,而没有被项南日后的众多后宫所嫌弃,厌恶,更是稳稳占据着项南最疼爱的女人前三甲之列。
尽管刘乔年纪还很小,可作为最为敏感的动物——女人,并不是年纪决定敏感细胞的,所以当项南的小手游走在她的双峰之间时,她还是感到了阵阵仿佛触电般的快感。
刑长作为大武师级别的武者,自然可以知道对面项南的一系列小动作,搞的他面红耳赤了好半天,翻来覆去也是睡不着觉。
项南裂嘴冲刑长一乐,知道这个刚刚被自己拐进一场非生即灭的旅途正在忧郁的小男孩此时心情并不好,所以不会雪上加霜。
火车于夜里两点十五分到达哈尔滨站,九月份,哈尔滨的温度很低,尤其是夜里都要达到零下,幸好项南在离开凤凰山的时候穿了一件东北寻常人家的棉袄,才可以勉强抵御凛冽的寒风。
“哈!原来这里冬季会这么冷啊?”项南吹着哈气,完全一副孩童模样,虽然白皙的小脸冻得通红,但却难以掩盖其表现出了的喜悦。
薛亮贾睡眼朦胧,刚才还是被刑长叫醒的,脸上写着郁闷。
“老大!这么晚了,咱们还是找个住的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吧!我老困了!”
项南听到薛亮贾的抱怨,笑道。“那就依你!乔儿!今晚咱们睡一张床?”
乔儿脸蛋不知是被冻红的还是羞红的,埋在了围巾里,一双凤眼迷离。
“嘿嘿!我就知道乔儿最好了!咱们走吧!”
一行四人,穿过疾步的人群,消失在了哈尔滨车站的站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