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看你忙吗,听说了文静她们的集聚地,我和小白就提前过来探探路的,没有想到就走到了这里,看看就觉得不舒服。”张苏苏满脸的不情愿,往那里唯一的一张床上一坐。
陈旧的床就发出噶扎噶扎的响声,格外的吓人,不过张苏苏还是坐在上面无奈的继续说道“看来妈妈说的确实没有错,估计这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光是在这里呆着就觉得不舒服,但是小白就是不走。”
这个时候,冉小白已经翻起了手上的笔记本,看得格外的认真,倒是闻书也不着急,凑了过去,看了看笔记本,居然是一本日记,有些字写得格外潦草,并不好辨认,于是,问了一句冉小白,说道“冉冉,你看出些什么了吗?是文静她们的基地吗?”
“不是。”冉小白继续翻着手里的笔记,却开始跟闻书说话,语气是格外的坚定和严肃,倒是把闻书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可能不是啊,那她还在这里干啥呢,距自己家里人也说过,村子的这个边缘一定不要来,会有不吉利的事情发生的,但是,这个不吉利的事情,具体却没有人愿意跟自己说。
大人们的借口多半是,你们是小孩子,并不应该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于是敷衍一说,最后事情也就是这么不了了之了。
但是人性使然,越是不让人知道的事情,人们往往越想知道,所以今天过来,也是符合闻书这么长时间的一个愿望了,自己可以好好探寻一下,父母口中的危险和不吉利究竟是什么事情,自己还真是不相信。
“那有什么发现?”闻书继续问道,自己总是觉得冉小白并不简单,她知道的事情很多,虽然有的时候并不太聪明,比如,她的数学。
“恩。”冉小白点了点头,于是开始说出自己的观点和看法来让闻书和张苏苏作为参考,大家好一起来思考一下,于是说道“首先,我刚刚打开门进来时的那把锁已经生了锈,而且格外好打开,一看就是年代久远,怎么说也得有十年之久。”
抬起头看了闻书他们一眼,冉小白继续说道:“第二,以这个屋里的灰尘程度,也证明最近确实没有来过人的样子。最后呢,就是这本笔记,这是最好的证明,虽然,有些潦草,但是字迹还是可以勉强辨认清楚的,最主要的是它的日期,确确实实就是十二年前的日记,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扔在了床底下。”
“十二年前?”听见了冉小白的分析,张苏苏和闻书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数字,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那个时候,他们都没有出生,但是相比父母一定是经历过的,所以他们闭口不提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张苏苏和闻书虽然说出了一句话,相同的一句话,但是语音语调却是完全的不同,张苏苏主要是有些害怕了,所以声音格外的颤微。倒是闻书显得更加好奇,好像非要把十二年前那个真相挖掘出来一样。
相对于两个情绪兴奋地孩子,冉小白反而更加的镇静,坐在有些灰尘的地板上,继续研究自己的笔记,一篇篇的去翻阅,这本日记写得很多,而且格外的杂乱,但是可以看出来主人是一个男人。
这个笔记倒是记载的格为复杂,说起来就是凌凌乱乱,倒是有些字句可以反应出重要的情况,于是冉小白就坐在地板上一页页的翻阅。刚开始到还好,结果越翻越觉得毛骨悚然,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冉小白觉得全身冒冷气,甚至有些害怕了。
闻书倒是发觉了冉小白的不自在,于是凑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空地上,张苏苏看着两个人都坐在那里,于是也从床上下来,坐在了那里,三个人围成了一个圈,团团围坐在那里,一副商量大事的模样。
“冉冉,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看你这个反应,好像不太对劲啊。”闻书先提了疑问,然后张苏苏在后面点了点头,她本来就觉得这里瘆的慌,现在看见冉小白这份样子,于是害怕变得格为巨大。
“那个,你们听好,这是我刚刚从这本笔记里找到的几句话,我读出来,给你们听听,那感觉简直就是毛骨悚然。”冉小白抱了抱肩膀,于是把笔记哗啦哗啦的翻到了前面,然后拿手比着一行行的字,截取重要的话语往下读着。
下面就是日记的内容,当然是冉小白截取的地方,都是一些她认为格外重要的地方,现在冉小白想一想还觉得那是一段格外有趣的经历。
二十02年2月10日
我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每天晚上的时候都会有奇怪的声音,而且我觉得那种声音似乎一天天的越来越大,后来我这几天甚至听见了奇怪的敲门声,虽然我觉得自己去过那么多的地方,但是我却不敢出去看看,真是可怕的心里。
二十02年3月11日
天气还是没有暖,依然冰凉冰凉的,每天带在屋子里,我越来越觉得心情不好,不过今天我听见现在那种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今天我决定去开门看一看……
后面的文字戛然而止,那种感觉就像是,这个笔记本的主人,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一样,真是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