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行人道上有许多上班一族匆匆路过,其中有两个富婆就在嘻嘻哈哈地走着,她们就是钟艳萍的二位朋友官太太。
就在蓝颜风与破碎的玻璃一起掉下来时,下面的就是两个官太太,因为她们从水疗护理会所刚刚出来,就要去文化局的停车场取车回家。而两个人都比较强势,不让身旁有人靠近,当她们两靠近钟艳萍办公室窗口底下时,周围却没什么路人,只有个坐在路上乞讨的职业乞丐,两个官太太放佛害怕瘟神一样躲避乞丐,那些玻璃就洒在职业乞丐的周围,把她给吓了一跳。
相对比较重的蓝颜风当然比玻璃先落地,但是他因为往后倒的时候张开双手而卡住了枝叶茂盛的大芒果树,然后才普拉一声落在两个官太太身上。
碰巧其中一个王太便绘声绘色地说着今天是不是有艳遇,蓝颜风落在她身上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惊慌,惊得她手足无措地呆若木鸡。
蓝颜风摔下来居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破,只是弄脏了颜色而已,他心里想着钟艳萍房间的里的炮火连天,硝烟弥漫的战争。马上一骨碌翻下来,刚想跟官太太道歉,突然想到一个妙计来整蛊一下谢朝荣。
他一手捂着脸,一手迅速扯下两个官太太的外衣,那力道之大,足以把内衣外衣一下解开,然后将两个官太太推向那个职业乞丐身上一压,哧溜一下就跑了。
袒胸露乳的两个官太太,摸样是要多丑有多丑,面对蓝颜风如此举动望得两个有头有脸的富婆官太太傻眼了,嘴里乱叫:“别走呀!”惊慌失措的她们不知道是先去追人,还是先捂着裸露的身体。
哪里顾得这些无聊的官太太呢,蓝颜风早已发足奔入文化局大院,钟琴就在车里要开车离开,被他拦截下来,道:“钟琴,马上去钟局长办公室,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啊?我打个电话问问。”钟琴取下车载电话要按号码。
蓝颜风摆摆手示意别打电话了,急急地说:“刚才我看到她外窗户上洒落有玻璃,一定是出事了。快点同我上去看看!”他抓住钟琴的隔壁要走。忽然发现马自达车里有两个动物面具,那是钟琴特意准备晚上的舞会上来做游戏用的狗头猪头面具。
蓝颜风一看正合我意,简直是天助我也,马上就戴了起来,也给钟琴戴上,道:“快点上去,听我安排!”
钟琴卸下安全带,戴上面具马上冲上去,噼里啪啦敲门,喊道:“钟局长,开门,我是钟琴。”
蓝颜风也在窗户外面走廊上粗声喊道:“钟局长,在吗?”他故意这么称呼的,目的是让里面的谢朝荣知道刚才窗户外的确没有人。
办公室里,硝烟弥漫,战车隆隆,敌我双方均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决战时刻。
此刻,刀剑声,枪炮声,厮杀声,哭爹喊娘声汇成一片。风吹,雷动,冰雹雨雪漫天飞舞,两人渐渐融入这样惊天动地的场面中去了。
进入主题着了迷的谢朝荣,背对着窗户托着心不在焉的钟艳萍弓身推送,发出肉与肉碰撞的吧唧吧唧响声,像是开上高速公路的快车,只顾着飞一般的飞驰,当然对那刚才哗啦的玻璃声,还有外面的敲门声不去留意。
他只顾着享受,享受赛过一切!
刚才蓝颜风坠下那时候,钟艳萍正在叫着不要不要,她的脸朝窗户方向可是看清楚了那个影子猝然不见了,而心神一动,以为出了意外!
钟艳萍的紧张一动,身心合一,浑身都是一阵紧张感觉,而引发自己乘坐神州九号飞向蓝天,一种难以言喻的飘飘欲仙之感,油然升腾,顷刻就看到了万丈霞光的仙境。
谢朝荣感觉钟艳萍虽然是结婚后的少妇身体,但是那个羊肠小道的温润舒适感觉远远超越了一般表情麻木的少女。而那忽高忽低的似痛非痛的叫声与忸捏作态动作均让他感觉飞一般的感觉。最要命的是那一刻心神一动放佛是遇到了一股超强的外力掐住了某个地方,一个颤抖引发全身痉挛,配有一种飞流直下三千尺,滚滚长江东逝水的畅快之感!
一次不够爽,谢朝荣来个中途转档,要再来一阵狂轰滥炸的袭击。
也就在他要进行二次冲锋陷阵时刻,外面传来了钟琴的敲门声,蓝颜风也在窗外旁边叫道。分明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噪音!他还紧紧搂住钟艳萍贪婪地用嘴吻着玉脖子。
钟艳萍见蓝颜风已经脱险,忍受着火辣辣的疼痛,而用尖尖直接猛扎谢朝荣的脖子龙骨,叫道:“啊!啊!有人来了!”
可是谢朝荣哪里听她的话,漫不经心地说:“别说话了,老子正在爽着呢,有什么人,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给你制造出个大人物来还差不多!”
他的临床经验相当丰富,居然可以联系二次冲锋犹如喝过咖啡的野猪,似乎不会疲软颓废下来,继续享受般肆无忌惮地冲刺!那洪水泛滥的河涌里,似乎隐藏着金光闪闪的宝藏,令他是如此着迷如此魂牵梦绕!何况,与大名鼎鼎的钟局长快活,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甚至连谢朝荣也是没有梦到的好事,最重要的是那种征服感,可以令他的升官夙愿更进一步,财色兼收的春秋大梦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何乐不为呢?
所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外面的蓝颜风只顾着大喊大闹,唯恐天下不乱的气势,声音如狂风暴雨,排山倒海般冲杀进去,反正这个时候没有其他的局里的人了,声音大些也无所谓的。
他知道局里没有什么人,但是他却要让谢朝荣出丑,于是又出了个计策,马上跑起来小步,塔塔塔——
在办公室里听起来好像是外面来了千军万马一样嘈杂,目的是吓唬里面的人害怕。
蓝颜风还一边装模作样的扯着嗓子,捏起鼻子叫道:“刘主任,汤会计,小宋,快点来救人那,钟局长好像在办公室出事了!”
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让钟琴望得满眼满心的疑惑。刚开始以为是蓝颜风脑子进水,后来看他如此认真,却也投入这种新奇刺激的游戏中去了。
蓝颜风见钟琴一直敲门,便比手势说:打电话,打座机!
钟琴十分欣赏蓝颜风,当然对他的说法是无可置疑的,她听到这个妙计后,便拿起手机拨打里面的座机号码。
文化局的局长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电话不响,什么事好办,如果是电话机一响,比如是大事,要么是上级私访,要么是群众举报。这个时候条件反射的钟艳萍闻到座机铃声大作,马上弯手摸到桌上的一支铅笔往谢朝荣大肚子下面一放,顿时就可以望见谢朝荣明星放慢了速度,谨慎地进行着,兴许的尖锐的铅笔把他刺痛了。
见状,钟艳萍又摸到了一瓶红钢笔水,塑料瓶的瓶身就放入那个地方,听到滋滋响起后,马上叫道:“不好了,放佛有腥味传来!”
刺痛后的谢朝荣猛然停下一看,红红的一大片液体流在桌上,心理作用,因为是自己超猛武器受伤了,流血的结果。马上鸣金收兵,将欲火与无数虾兵鳖将唤回大肚子里,决定打道回府。
座机响过了三遍了。
外面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不断,好像是被千军万马包围了。
停下来的谢朝荣才感觉到自己的危险之处。自己是副局长,竟然在钟局长房间里玩这样的偷欢之事,传出去不但要被老婆指责,还要被媒体新闻,众人的议论纷纷,简直是天理难容!这样升官还有希望吗?
他竟然有些着急起来,慌忙穿衣服找地方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