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还是缘。
这句话突袭上唐薇的心尖,虽然他们此刻不是有情人,但此时她再也懒得去想这一切到底是劫还是缘。
她竭尽所能的勾引着他,让他一次次情动,一次次疯狂的掠夺着她。
他们死死相抵着,抛却往常的勾心斗角,只想好好放松放松。
七天七夜,他们像普通情侣般在这七日中极尽恩爱,日日夜夜缠绵于床榻。
唐薇暗付:这是她一生最后一回的放纵。
蓝邵伦想道:这个女人,只能用这种手段留下她。
两人虽心思各不相同但都心有灵犀的不去追究。
清晨,阳光洒进卧室。
室内弥漫着宁神合欢花香味。
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两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蓝邵伦和唐薇。
墙上的挂钟显示七点二十几分了。
蓝邵伦睁开黑眸,凝视着墙上的挂钟,他奇怪唐薇怎么没有早早起来捉弄她,这几日她都展现了她的另一面——娇憨、调皮。
他的大手搂着的蛮腰异常火热,他眉尖蹙起,一丝担忧飞快的闪过他深邃的黑眸。他转过身,伸出手去探她额头,手下的肌肤异常温热,他的眉不自觉的越蹙越紧,看来她是生病了,昨晚叫她不要那么调皮,现在感冒了还要去医院打针,呆会她醒了又要闹腾了。
蓝邵伦趁她还没有起床赶紧去洗漱,偷偷的带她去医院,她曾经说过,她最讨厌的就是医院,最不想去的也是医院,所以他要趁她还没起床时……
洗漱完毕,蓝邵伦帮她穿衣,拿温水帮她擦擦脸,人要衣装就算生病要去医院也要衣冠整洁的去,不然像什么样子。
唐薇嘤咛一声,痛苦的睁开眼,声音沙哑的问:“我怎么了,好难受。”
她觉得全身都很酸疼,当然这不是因为七日欢爱的缘故,昨晚她一时兴起,在阳台外跟他吹了一夜的夜风。
因快临近夏日,早晚温差较大。
这么一吹,一向不生病的她今天突然感觉好难受,脑袋昏昏沉沉,眼都快睁不开。嗓子一开口说话还很疼痛,她不禁抚着自已的喉咙处,轻抚以缓解疼痛。
蓝邵伦搂她入怀,轻柔的说:“你这小调皮,叫你昨晚吹一整夜的风,现在生病了吧。”他的声音充满着宠溺。
蓝邵伦已经帮唐薇穿戴好衣物,他轻巧的梳理她的长发,用发圈绾起她的秀发,脚步在他这些动作忙活时也不曾停顿。
很快,他们就到了楼下。
“少爷、小姐早!”仆人们异口同声恭敬的喊道。
“王妈,叫老王备车,我去医院。”蓝邵伦语气冷而淡,人前他又恢复那一贯的模样,只有在唐薇面前才会有所不同。
王妈恭敬的应道,快步走出,去交自家老头子备车。
“少爷,小姐生病了?”小雅看着自家少爷面色有着掩不住的急切,不由的问道。
蓝邵伦颔首,不语,在听到一声引擎声响后,吩咐道:“去那一些早餐放车上,等会小姐要吃。”
因蓝邵伦也没有吩咐众仆该叫唐薇什么,因此众仆都尊称她为小姐。
小雅疾步跑去厨房装一些早餐。
蓝邵伦也不理会小雅到底准备好早餐没,径自向老王停泊车子的地方走去。
小心翼翼的搂着唐薇进入车内,避免她的肢体碰到车子。
当车快要开走时,小雅终于备好早餐,她小跑着向车子跑来,气喘吁吁的把早餐交给蓝邵伦。
蓝邵伦淡淡的接过,放在座位一旁。
尘土飞扬中,车子如利箭般“嗖”的一下消失在众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