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温度骤然下降,风吹着有些寒意。
树影摇曳的打在墙上,月光淡淡的洒在唐薇熟睡的小脸上。
她环抱着肩,有些畏寒的缩成一团,像一只卷缩着的小猫。
蓝邵伦终于在两个小时候灭了心中的那一团“火焰”,等他围着浴巾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画面,一股怜惜在心底油然而生,他走过去,一把捞起她,怀抱在怀中。
她的小脸皱成一团,眉尖蹙起,小嘴嘟起。那可爱的模样让蓝邵伦忍不住啄了一下她嘟起来的小嘴,心中盛着满满的欢喜。
……
唐薇就这般吹了一个多小时夜风竟然生病了,连她也想不到一向身体好的她怎么会因为这点小风而生病,答案很快就有了。
老王很快就驾车到了医院,蓝邵伦怀抱着唐薇冲进医院急诊室内,叫医生诊治。
急诊室内,医生很快就帮唐薇做了检查,先帮她冲了一杯退烧药,再开药单。
一身白大褂,年岁四五十的医生在病历上奋笔疾书,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医生钢笔头摩擦着纸面的细微沙沙声。
医生老脸微红,一本正经的边写边对环抱着唐薇坐在椅上的蓝邵伦道:“体力透支再加上寒气侵入体内,才导致如此病重的。”
蓝邵伦的脸色有点不好,他自然是知道医生口中的“体力透支”是什么意思,但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他也是很正常的生理需要。
唐薇饮下退烧药之后感觉好很多了,一睁眼就看到医生尴尬的涨红的老脸,她疑惑的看向蓝邵伦,没想到他耳根也微红着,一向脸皮厚的家伙也会脸红,她疑惑了,难何脑子昏昏沉沉,转不起来,没心情也没功夫思考他为什么脸红。
每个坚强的男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他和医生?
唐薇为自已生病时胡思乱想的心思感到吐血,就算每个男人心中都有座断背山,那他蓝邵伦也是会挑着好的吃,这歪瓜裂枣他想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多瞄一眼的,更何况还是老的掉牙的。
她又睨了医生一眼,抱歉的想:医生我不是故意把你比作歪瓜裂枣的,当我什么也没想过,快点帮我治病吧。
此刻她小脸上异常的潮红以去了大半,脸色只剩下苍白。她感觉头也没这么晕沉了,不然哪能想这么多“坏事”。
她往蓝邵伦怀中靠了靠,寻求一个刚好的位置依偎着,继续装作发晕的样子占着便宜。
医生扶了扶眼镜,淸咳了一声,“病人情况较严重,需要吊针、留院观察,如果不好好治疗估计离肺炎也不远了。”
唐薇一听,什么吊针都已经够她受的了,没想到这医生还诅咒她得肺炎,奶奶的这什么医生啊,哪有这样子说病人的?
她心底不满了,一不满要打针;二不满医生的话。
医生真是坑爹的一个职业,医院就是个坑爹的地方。
从小她就讨厌来医院,因为她父亲就是因为在医院因病去世的,医院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好回忆的地方,现在她还要遭受这医院的“折磨”!
唐薇病恹恹的被蓝邵伦抱去病房。
“我不打针行不行?”唐薇小声的哀求着,小手扯扯他的衣袖,撒娇着不满的嘟起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