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想走一步算一步,怕万一弄巧成拙,就得不偿失了。
“嗯!”
我开心的看他点头,伸手去抚弄他垂落的发丝,摸上他英俊的脸颊,没想到自己却笑落两眼泪。
“想儿知道了!”
“嗯,想儿真乖!”
他开心的亲亲我,既而又皱起了眉头。
“不过这个问题,目前还真没人弄得清楚,鬼妾的话如果不假,你可能真不是花想衣,主要是我觉得、如果你是她的话,就不可能和我、相处得这么好?”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底的疑问,指指自己的头说。
“因为这是圣冠不允许的,所以我猜测你、可能真不是她?可是……”
他眉头皱得更紧,郁闷万千道。
“可就像你说的,如果你不是的话,为什么你们却这么多巧合?想儿好好的并没去世,她一直都呆在我身边,怎会莫名其妙被你顶替?纠结啊!”
他说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一直存在他心中,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一个纠结之处,是百思不得其解,迷茫得可以的感觉有点摸不着北。
不过他却没想到,他的话听得我心里酸痛难忍,可他说的也是实情,我又该怎么去反驳?
我开始有点明白,他这样爱我可能只是,暂时让我顶替他心中的爱人,安慰他想她的心而已,如果有一天她出现了,也就是他该遗弃我的时间了。
可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缺人疼爱,为什么莫名其妙把我丢到这里,眼看他明明是我的爱人,却偏偏这样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这样惩罚我,我不要这样啊!
求你把大哥还给我,我不会再贪心的想要二哥了,你把大哥还给我,我答应你好好爱他好不好?
大哥,你在哪里,知道凡凡在这里被人虐,无依无靠的很想你吗?
此时我终于明白,只有大哥陈扬才是最爱我的,好后悔早上没有近前把他看清楚,不知他是不是大哥?
不过如果他是的话,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手走人了,这可不是我那个强势,霸情的大哥之作风,不行再找机会见见他,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如果真是大哥陈扬,今后就不用再发愁无依无靠了,可如果不是他怎么办?
我心中一颤,泪水满脸的拉他求告。
“嚣行哥哥,我不要呆在这里,送我回家好吗?”
此时我恨极眼前这个,不是陈放的人,明明长着一副陈放的样子,却偏偏对我这么冷热不定的无情,
就更加怀念大哥,陈扬对我的那份痴,发誓回去后一定好好爱他,可我还能回到世纪,脱离这种无依无靠的苦海吗?
“想儿,你怎么了?”
他诧异的看我怔神,末了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抱紧我说。
“我现在还没这个能力,等我熟练操控圣冠奴役它时,就可以随便送人,送物去任何空间了。”
“啊,这么说等你成功奴役圣冠时,我就可以回家了?”
我兴奋的拉他问,开心的泪水顺颊流。
他愣愣的盯我看,没有一句言语,吓得我一颤松手,人也离开他准备站起走开。
“回来!”他伸手捞回我抱在怀,冷冷的捏起我下颚,盯我眼睛问:“你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嫌我烦,想抛开我去找你的爱人了?”
“啊,我、没有……”
我尴尬的看他,一时有点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和他掰清这回事,只有无声的泪水顺颊流。
“想儿……”他难敌心中那份痛楚,揽抱我泪出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此生就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回去,我不准你离开我知道没有?”
“啊,哦……”
我有点害怕的依依哦哦推他,因为我感觉被他抱得好紧,胸脯被他挤压得有点呼吸困难的说。
不想他生气的抱人更紧,长发整个垂下洒落我一脸,愕然间已经被他袭击成功,压上我唇瓣反复碾吻。
蓝月的一声禀报,及时打断了我们,不然铁定又会被他掠夺一回。
“陛下,娘娘,鬼妾求见,不知为何在宫门外,与人妃打起来了。”
“啊?”我吃惊的推开他,匆匆忙忙就要冲出去的急急说:“我去看看……”
“干什么,还惦着东晓?”他起身拽回我抱在怀,冷冷盯我看,嘴唇俯落我耳边问:“是不是,他让你很快乐?”
“额???”他的话让我愕然呆愣,我只是想借机逃开,他的索爱而已,哪有那个意思啊?
哎,看样子我们之间的裂痕,是真的已经无法缝补,要想和好如初是不可能的了。
“不是,我没有额……”
我害怕的缩缩身子,傻看他无语,也不敢过多辩解。
此情此景,让我突然就想起,和东晓恩爱劈腿的画面,还有他那阳光火辣的笑容。
东晓人虽野性,对我却是难得的驯服,爱起来热情似火,足可以把你烧融,让你由衷的幸福甜蜜,喜欢和他温存,不像尘嚣行这样冷热不定,难以捉摸得叫人心惊。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想着的时候,粉白的脸色早已一片娇红,听到他沉沉一声低吼。
“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我抬头,吃惊的看见他,目瞪如铃的看我震怒,突然感觉脖子一紧,他的大手如钢钎般,卡上我纤细的脖颈,顿时呼吸受阻不顺畅之极。
“不……”
我惊恐的看他,感觉从他眼中看到了世界末日,想起刚才和他恩爱的镜头,一转眼他就这样无情的对我,顿时心伤得感觉无法呼吸,胡乱用手去掰他的手哭。
“不要,二哥、你,真的、不爱凡凡了、啊,咳咳……”
他亲眼看着怀中爱人,用极度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蜻蜓撼柱般挣扎,粉白娇嫩如瓷娃娃的小脸儿,瞬间就没了一丝血色,
那双明若秋水的大眼里,盛满了无依无助,被人宰割的恐惧,大颗大颗的泪珠顺颊流,声声泪的哭泣断断续续。